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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喽!”厨房里,段容枫扯着大嗓门嚷嚷,姜文曜应了一声,抱着档案趿拉着拖鞋出来,看到一桌色香味俱全,营养丰富的早餐,姜文曜欣慰不已,看来以后有人帮他分担了。
可能昨晚消耗太大,姜文曜的胃口格外好,没等段容枫开动,他就把一屉水晶包子吃完了。段容枫可怜巴巴看他一眼,默默去啃奶黄包。唉,虽然奶黄包也很好吃吧,但这玩意没有肉啊!早知道就不费这么大的劲,全包水晶包子了。
饭后,姜文曜靠在凳子上揉着肚子打饱嗝,看段饭桶吭哧吭哧收拾桌子,感觉这种人生真是太过瘾了,曾几何时,他才是任劳任怨作苦力的那个,没想到如今翻身农奴把歌唱,他也有吃完饭什么都不用管的一天!
不过和那时相比,似乎少了某个重要步骤啊!姜文曜捂着肚子想了半天,直到听见楼下传来阿丢有气无力的叫唤声才想起来忘了什么——呀,忘了给儿砸喂早饭!
着急忙慌热了一锅速冻小笼包给阿丢端下去,姜文曜心虚地在儿砸背上摸了几把,阿丢舒服地哼哼着,一口一个吞着滚烫的小笼包。它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今天说什么都要一次性吃回来。
给儿砸切了一大盘水果,又开了两盒进口狗罐头,姜文曜拽住忙里忙外收拾的段容枫,让他看那个离奇的委托。
“修公路挖出活人?”段容枫差点把好不容易从阿丢嘴下抢来的苹果整个吞下去,呛得直咳嗽,阿丢竖起狗耳朵,用眼神询问便宜老爸是怎么回事。姜文曜把档案上的内容念了一遍,阿丢也被噎的够呛。档案里有几张棺材的照片,棺材还比较新,但也看得出少说入土一年半载了,被埋那么久的人,有可能还活着?
“这案子是修路的富商委托的?”好不容易导匀这口气,段容枫把档案详细看个遍,发现委托案件的是提倡修路并出资的富商,听说这个村子所在的深山有不少山货,不管野生还是人工的都能卖不少钱,以往只能靠人力进山收货,成本太高,量又太少,富商看准机会,打算建条路,顺便包揽山货运输和贩卖的生意,哪想到路还没建好,先遇到这么档子烦心又吓人的事。
“是啊,又能大赚一笔了。”姜文曜理所当然地点头,剥开个黄橙橙的橘子吃了瓣,咬了两下,淡定地咽下去,掰下两瓣递给段容枫。
段容枫喜笑颜开,张着大嘴咬住,用力一嚼……“小蚊子,我能问你个问题么?为什么这么酸的橘子,你还能那么无所谓地吃下去?”
“我不装作很好吃的样子,怎么骗你主动吃下去?”姜文曜理所当然地把剩下的酸橘子全给了段容枫,命令他吃下去,他在一大兜里面挑了个甜的美滋滋吃着。段容枫泪流满面,悄悄瞄啃苹果啃得流口水的臭狗,阿丢扭着屁股转到另一边,休想它会帮忙吃!
一口把酸掉牙的橘子咽了,段容枫抹了把酸出来的泪花,给段家管家打电话,段家子孙接任务出行都由家族公费安排,这么做既是为了方便,毕竟他们平时在家里都是老爷小姐的,出门在外都不大会注意细枝末节的问题,同时也是为了段家掌握每个人员的行踪,一旦有人失去联络,说明这人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遇到危险,段家会迅速组织人手前去营救。
管家是个办事利索的,中午,段容枫正提着买回来的菜往厨房走,他们的行程表就发过来了,看到飞机时间是下午三点,段容枫磨了磨牙,无可奈何地把东西往冰箱一塞,提着从段家拿回来就没打开过的行李箱,带小蚊子去外面吃。
一路上,阿丢都在抱怨为什么不开车去,它最讨厌像行李一样被塞上飞机,姜文曜也有些纳闷,目的地离他们这不算太远,开车一天差不多就到了,虽说段饭桶的车都比较招摇吧,但在举目无亲的地头上,有辆车去哪也比较方便不是!
可当他们下了飞机,换出租,再换驴车,颠簸到快吐的时候,姜文曜算是明白了,就段容枫那些车,到了这根本没有用武之地,那么贵个车,停哪儿都没不如停自家车库里放心。
和驴车上颠得要死要活的两人不同,阿丢化身脱缰的野狗,在崎岖的山路上撒花狂奔,一溜烟就没影了,赶驴车的老乡一个劲叫它慢点跑,山路不像城市,很容易迷路,尤其现在天快黑了,他可不想待会儿打着手电到处找狗。阿丢没听老乡的,段容枫和姜文曜也没听老乡的念叨,老乡觉得挺没劲的,自顾自叨咕着继续赶路,他怀疑这俩人大老远就是跑来抛弃那条狗的!
实在受不住了,段容枫从驴车上跳下来步行,姜文曜有样学样,把行李扔在车上,他也下来了。走了一段路,乱套的五脏六腑才算归位,段容枫给小蚊子开了瓶运动饮料,姜文曜喝了两口,剩下的全被饭桶灌下去了。
“老哥,跟你打听打听,”段容枫抹抹嘴,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到咱们这山里收山货都这么费劲吗?”管家和委托他们的马老板联系上了,为方便搞清楚怎么回事,也为了避免影响扩大,段容枫和姜文曜伪装成进山收货的小贩,驴车就是在镇子上随便雇的,马老板说他在村子里有间房,他就在那儿等他们。
“是啊!”说起这事,老乡来了精神,“兄弟不瞒你说,这山里到处都是宝贝,蘑菇啦,木耳啦,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草药啊,听说拿到城里能卖老多钱呢,早年还有打猎的,不过这几年上面不让了,山里的动物也少了,村里人在山里绕一天也不见得能看到个野味,就没人做这买卖了。”老乡正说着,阿丢短肥圆的身影闪电般飘了回来,嘴里叼着只毛色灰突突的野鸡。
老乡:“……”要把这只不听话的狗交给国家么?
姜文曜从儿砸的嘴里接过野鸡,发现鸡脖子都断了,掐掐鸡大腿,好像还挺肥的……野鸡,不算保护动物吧?无视老乡那见鬼的眼神,姜文曜淡定地找了个塑料兜套野鸡身上,然后塞在行李最下面,拍拍手,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乡:“……”真的不考虑给点封口费什么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