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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飞听他这种言论好多次了,只是抿嘴笑笑。这家公司哪里好呢?这家公司哪里都好,最打动他的地方,就是在这里,他看到了希望。
下午的培训提前结束了,人力部的人又让他们俩做了几个实景演示,不到四点就宣布可以回去了。
“明天上午上班后,我们会给复试通过的那位电话通知。”潜台词就是等不到电话,就是没有通过复试了。
季飞俩人对视一眼,都恭恭敬敬的答了谢,然后带着东西先下班了。只是临分别的时候,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忽然脚下停了停,转头对季飞说,“哎,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季飞正准备去过地下通道,虽然不感兴趣,不过还是礼貌的站住问,“谁啊?”
“市场部的经理啊……”那人啧了一声,欲言又止的看了季飞一眼,走了。
季飞站在原地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忽然有种骂人的冲动。
不过该做的已经做完了,要说心里一点担心都没有不可能,另外那人虽然有时候不太靠谱,也有点吊儿郎当的意思,但是在销售方面有过经验,为人说话更圆滑一些。
季飞早早的回去没事,绕道去买了菜和米饭,到住处要做饭的时候,忽然就想起裴征了。
说是那套锅具给他买来让他做饭的,但是俩人相处这几天,裴征压根就没再让他进厨房。季飞在裴征家里的时候,分分钟有种被金主包养然后还被人供着的感觉。
原本觉得那种生活有些忐忑,总是幸福的太过分了,让他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这会儿回归自然了,他又有些怀念了。手机里存着裴征那天只裹着浴巾的一张照片,他当时躺在床上给拍的,镜头的角度从下往上,裴征高大英俊的身影几乎要撑开手机屏幕,向他扑过来。
季飞往自己住的榻榻米上一躺,拿着手机看了半天,忍不住给裴征发了一条信息。
“在忙什么呢?我培训结束了,公司让我回来等通知。”
裴征过了一会儿才回过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开会。”
季飞正想说那你开吧,我不打扰你了。就见屏幕上“裴征”来电。他怔了一下接起来,就听裴征低声问他,“怎么了?”
季飞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我就是无聊跟你说说。”
“那等我十分钟。”裴征说完似乎要挂电话,季飞正准备迎接“嘟嘟嘟”的短线声呢,就听裴征用更低的声音说,“乖,等我。”
低沉微哑的声音格外性|感,季飞被最后的“等我”两字撩的神慌心跳,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乖乖的收了线。
十分钟后果然电话响起,买来的菜被季飞横七竖八的仍在厨房里,裴征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正打算晚上做点什么吃。
“你要做什么?”裴征的声音轻缓,带着笑意。一点都不像是原来面冷的大会长了。
季飞摸着下巴啧了一声,自己也有些懵圈,“有西红柿、白菜、花菜、菠菜、油菜……哎,我这才发现没搭配着买啊!”
“有肉吗?”
“没……”
“鸡蛋呢”
“也没……”
“干货也行,”裴征那边传来细微的咔咔声,似乎是鼠标的声音,“香菇木耳。”
“也没……”季飞要被自己蠢哭了,哎了一声围着菜转圈,又翻了翻厨房,“关键是我忘了,家里还没有油和盐……”
“……”裴征沉默了一会儿,季飞自己嘿嘿笑着,觉得有意思,“怎么办,情商智商都落你家了,自个连个饭都不会做了。”
裴征这次没沉默,问他,“那心呢?”
“啊?”
“我不要你的情商智商,你把心留这就好了。”裴征低声说,“要不然回来吧,我做给你吃。”
——回去?不回去?回去?
季飞心里着实煎熬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我周末就回去了。”
如果明天复试没通过,他不回去也得回去了。只是季飞还不想把这事告诉裴征。如今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要执着的留在l市了。他甚至不止一次的动了回去的念头。
但是一想到上一世裴征和子雅结婚的事情,他心中就有种强烈的愿望,去挣钱!去变强!
如果唐铭的婚姻是为了利益,那他心里的想法却是,即便将来裴征真有被人胁迫着去和子雅结婚的那一天,他希望到时候自己已经足够强大,能够让男人多一条退路和选择。
裴征希望保护他不受委屈,他也希望自己能保护对方,让他不受委屈。
温明伦回来的时候带了桶花生油,又带了几样调料。最后季飞从网上搜着做了道辣炒大白菜,虽然算不上美味,倒也不算难吃。温明伦问他今天的情况,季飞闷了口水,有些郁闷。
“那小子说市场部经理是他哥。这次就是他哥让他来的。”
“这样啊……那算了,明天没有通知你就在这玩几天吧。市场部的工作累,你也不一定非要在那呆着。”
“看看,不过如果通不过复试,那就说明我身上有需要学习的地方。”季飞停下筷子,思索着说,“那家伙嘴皮子是有一套。我嘴笨,要是真见客户,还是不行。”
温明伦摸了摸他的头,俩人都没有带电脑过来,晚上都跑主卧的小阳台上看星星去了。临近过年,猎户座的星星格外亮,温明伦指着猎户腰间的那颗星对季飞说,“看见没,就那颗,猎户正南,就要过年。等他去正南方了,我们就过年了。”
季飞小时候也找过星座,只认识一个北斗七星,可惜顺着勺子口找北极星的时候就晕菜了。这会儿看懂了猎户座,有些激动,从懒人沙发上蹦了起来。
温明伦被他一脚踩在脚背上,疼的哎吆一声。季飞忙闪开问他有没有事,温明伦嘶了一声摇头,“没事,不过这叫我想起了一件事。”
季飞扶着他,闻言看他一眼,“什么事?”
“你妈妈那件事……”温明伦迟疑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就是那件往事,安念可能知情。”见季飞猛的抬头看来,温明伦摸了摸脚背,“那天我揍他的时候,他含糊着说了几句,我这会儿琢磨起来,似乎有点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