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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若无事便留在此境,恒天门的那些污杂之事即便变故横生,也暂且扰不到这里。我和师祖去去就回。”君宵交代了一句,也紧随余贤之后离开了秘境。
两个坐镇的大神刚走,刚才不知溜达到哪儿去的花生米嗖地从天而降,以一种和它威武雄壮的体态极为不符的活泼姿态猛地扑向白柯。
“噗——”躲闪不及的白柯被这庞然大物差点扑出心头血,挣扎了两下,无奈地拨开一头一脸的兽毛,艰难地道:“你这两天吃了什么,怎么又沉了好多……”
林桀抬起花生米的一条后腿,扛在肩上,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拖了半天,才勉强让死皮赖脸扑在白柯身上把自己当猫儿的蠢兽给挪开了一点,让白柯能从千斤压顶中逃离出来。
一贯不装逼毋宁死的白柯回回碰到这巨型宠物都被搞得形象全无,相当狼狈,脾气都快被磨没了。
他匆匆站起来深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木着脸掸了掸身上的灰,冲身后的屋子道:“你不是想吃烤肉么?”
“吱呀”一声,白子旭开门一脸兴奋地探出头来:“怎么?烤什么肉?”
白柯指了指又想扑上来的花生米,面无表情道:“这么大块肉,够烤十天半个月了。”
白子旭撇嘴:“毛太多,处理起来太麻烦,不好烤。”然后一脸嫌弃地关上门继续闷声看书去了。
花生米维持着扑的姿势僵硬数秒,然后伤心欲绝地轰然倒地,扬起万千尘土,呛了离它最近的林桀一头一脸。
林桀:“……”受伤的总特么是我。
他正“呸呸”吐着嘴里呛进的尘土,就听屋角上悬着的镜埙嗡嗡地响了起来。
“大概是秦河师兄来了。”想到方才在洗墨池里看到的情景,林桀匆匆拍了身上的尘,跟在白柯身后穿过那片氤氲着雾气的云竹林,回到了自己的那方小院里。
果不其然,他们前脚刚至,敲门声便响了,来者正是秦河。
“哟——怎么回回我来找你们,你们都窝在这间屋子里。”秦河在白柯和林桀身上来回打量了几遍,又瞟了眼桌上摊开着的一本书和一本手抄本,神色变得有些狐疑。
“怎么了师兄?”林桀被那眼神弄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和白柯哪里不对又戳了这小心眼师兄的点了。
白柯则是依旧在秦河面前装瞎,能不开口便不开口。
“你俩修为怎么突然精进了这么许多,昨天明明还没有……嘶——”秦河说着说着目光突然空茫了一瞬,然后似乎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似的,愣愣地看着林桀和白柯。
白柯:“……”这牙疼的毛病真是……话说一半都是什么习惯?
“为什么我觉得我有点想不起来……我昨天……昨天来领你们去三清池的时候,明明还没有,唔……我没注意?虽然是晚上,但是也不应该啊……”秦河嘀嘀咕咕了几句,眉头皱着,一副思绪混乱的样子。
这些零零碎碎的词句入了白柯耳中,倒是让他明白了几分——
除了第一次去三清池是白柯和林桀本人外,之后每到子时前,都是余贤晃悠出来替他们挡掉秦河,以至于今天其实是白柯第二次见秦河。之前那段时间余贤究竟用的什么法子来应付秦河,白柯不太清楚。但是从秦河现在的反应来看,十有*是幻化了假白柯和假林桀来忽悠他。
就余贤一贯优哉游哉的性子来看,他大概觉得秦河这货虽然整日趾高气昂但实则是个略蠢的,好糊弄,于是假白柯和假林桀的仿真程度并不高,至少在修为上没跟上真白柯他们的进度。导致秦河觉得昨天看到的白柯和林桀修为还菜得不忍直视,今天突然就有了质的飞跃,让他惊讶万分。
不过,看他这迷糊不清的样子,余贤大概在他记忆上也动了点手脚,以至于他细究起先前的事情时,有点云山雾罩的意思。
林桀也不是个傻的,他的猜测和白柯*不离十,于是有些紧张地盯着秦河,生怕他想起些格外不对劲的细节。
谁知秦河嘀咕完这么几句,居然就把这页揭过了,摇了摇头,哼了一声道:“算了,把心思花你们两个身上也是浪费。就你们这整天窝在屋里抱着经卷啃却不动手勤加修炼的架势,能有大修为才是笑话。你们两个懒得骨头都快散了,回头在下月的试炼大会上丢人现眼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林桀点点头:“不会,多谢师兄提醒了。”你再绕远话题小心连自己来的目的都绕忘了。
“我来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代掌门来通知一声,从今天起,三清池那边你就不用去了。”秦河仰着下巴冲白柯道:“你那眼睛就暂时这样吧,别动小心思擅自往三清池那边跑,不遵章法,十条小命都不够你赔进去的。三清池虽然是个圣物,但那周围可是禁制重重危险重重,百年来各类传说不断,我可不是唬你的,几个月前就有门内弟子误入那片地域,而后再也没能回来,你自己掂量着办。”
也不知怎么的,在听到秦河说这话的时候,白柯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声极为微弱的呼喊“救命”的声音,飘渺虚无,那是当时他身在三清池那块“冰魄”之上,被痛苦折磨得深思混乱之际隐约听到的,似真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