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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那我就勉为其难,这身上的女装,以后都不脱下了……
雪:你怎么知道它是男是女,万一是个男的呢?
受精卵:……
景泽:(一手指着雪平坦的肚子)小样,你还是受精卵的时候,就被我预定了!
感突然脑洞大开奉上一则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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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车内三人的面色,瞬间白了!
“那女孩子,出来!我要你,脱裤子,验身!”
风千雪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景泽的手,心想,难道他还看出了什么破绽不成?
“搜过的是车,没搜过人!”那官兵倒是不容易应付,从腰间抽出了剑,唰唰两下就将阻隔在面前的门帘割了下来!
那车夫不得不又停下马车,奇怪的问:“爷,不是都搜过了吗?”
马蹄声重新奔了过来,夜洛尘和风千雪的面色立即不好,景泽也紧张的咬了咬唇,可他毕竟是逃过亡的人,不像普通孩子那般动不动就哭鼻子。
车内三人似是松了口气,总算是顺利的过了一关。可是,就在这时,又听到后面的官兵来了一句:“等等!”
“谢谢爷啊!走咯!驾!”那车夫也咧嘴笑了笑,继续赶车前进。
夜洛尘又谢过了那官兵,抱着景泽回到车厢,也伸手将风千雪拉上了马。
那官兵点了点头,随即转身重新上马,“你们可以走了!”
“报告!没有发现车内有任何可疑的人!里面确实有很多刺绣!”
他微眯着眼,还是有些质疑。但他身后那些小兵,却已经将马车里里外外都搜完了。
五岁?好像三王子是四岁。
“回官爷,五岁了。”回答的还是夜洛尘。
“这孩子多大了?”他还是谨慎的问了一句。
如今,这马车内坐着的,便是一男一女一小孩,只不过,那孩子,却是个女孩,而且眼睛的颜色也不一样!
他们可是收到消息,说三王子在渡安被人发现,却在抓捕的过程中,被一男一女两高手救走了!所以,他们这才被调到渡安支援。
那官兵将信将疑的打量着他,又看了看风千雪,最后,目光落到他们中的孩子身上。
夜洛尘先向他行了个迦兰的礼:“回爷,我们是做刺绣生意的。我家娘子巧手,被城里的官夫人看上手艺,所以就收到了邀约,要我们去龙鸣城接活。”
“你们,去里面搜,看看有没有藏什么可疑的人!”他随便指了几个人,自己则走到他们面前,“做什么生意的?”
看到他们都出来了,刚刚说话的官兵即刻率领众人下马。
夜洛尘在马车外将景泽从车上抱下,这才对那些官兵们说:“官爷们这是要查什么?我们是要去龙鸣城做买卖的,可没做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风千雪紧随其后,边走还边拉着景泽。
“好了,我们下来便是。”夜洛尘用眼神和他们示意了一下,于是慢慢的掀开门帘,自己先走了下去。
“少废话!全部下车!”那领头的人粗犷的吼了一声,吓得那车夫也不敢再说话了。
“哎呀,官爷,我们还要赶路到武刚啊!否则这要是到了子时,那城门一关,我们就进不去了!”赶马的车夫从夜洛尘那得到了很多好处,自然懂得帮他们掩护。
他们并没行到城门,这外面还是田间小路,四周,甚至连一户人家都没有!可是,前方,却行来了一队人马,一看就知道是从城那边过来的官兵。
风千雪和夜洛尘不由对望一眼,随后,她又小心翼翼的掀开了一侧窗帘,探头朝外望去。
咦?这么快就到城门了?
才刚刚放下心,马车就被人在前面叫停。
“停车!检查!”
如今他们已经再次易容,就连景泽,无论怎么看,都像极了一个四岁左右的女孩,加上瞳孔颜色的变化,已是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一点三王子的影子。
她点着头,重新审阅了一下自己。
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她面上的担忧,坐在她身边的夜洛尘忽然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没关系,放轻松。如果有人来查车,我们就按照之前说好的去办。”
不过,风千雪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景泽之前在渡安镇上暴露了,如今定是多了至少一倍的兵力被分配到这边来。
武刚城是边境大城,把守的官兵亦是如数众多。据景泽之前逃离时的情况而言,武刚城的城门,在白天时,会有不少于两队的人马看守。只有在入夜之后,才会留下一队人。所以,若要顺利过关,只能趁夜混入。
之所以选择在夜间出行,是因为再前行不远,他们就要离开渡安镇的管辖范围了。那将进入迦兰境内的第一个城——武刚城。
这夜,他们随便在村上吃了些东西,再向一户人家买下了一辆马车,又继续赶路。
于是,她也不再纠结景泽叫她做“师母”的事了,叫就叫吧,等以后南炎睿犯醋了,再和他解释便是。
如果这样就能让他感到快乐的话,她又何必在乎太多。
风千雪听后差点晕倒,迦兰的孩子,个个都这么早熟吗?但夜洛尘却是开心的笑了,欣慰的抚了抚景泽的头,再拍了拍他的肩,好似隐隐的在暗示和鼓励着他。风千雪无意朝夜洛尘瞥去一眼,竟忽然发现,他此时此刻的笑意,不再像以往那般,总是带着几分忧虑,而是非常舒心的笑。原来,还有这样的方法,能将他心底潜藏的幸福感,慢慢的从眼底向外溢出。
不过,景泽却很认真,他甚至爬到了桌上,将毛笔当成长剑,摆了个今天刚学的招式,正儿八经的吼到:“师父!徒儿一定会和你好好学武,然后帮你打败情敌!抱得美人归!”
唉,人小鬼大,她也就暂不和这孩子计较了。反正还是个孩子嘛,也不必要那么较真。
风千雪震惊的看着被他丢弃在地上打了叉的那小部分画稿,心底暗暗的为南炎睿默了一阵哀。
“我不管!我就要叫你师母!这个人是什么东西,他长得有师父好看吗?武功能比师父高吗?”他开始替夜洛尘愤愤不平,又从风千雪手中夺过笔,在她刚刚画的那个人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叉!这还不够,他还要把被画的那部分撕了去,只留下拥有他们仨的画卷。最后,他将这画卷卷好,规规矩矩的交到了夜洛尘的手上。
不过,景泽似乎并没有放弃喊风千雪做“师母”,只要他认定了的东西,是没有什么能够改变得了的!当然,先入为主的观念也是一重要原因,这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几乎是不可动摇的!
夜洛尘不由有些尴尬,他其实也没和景泽说风千雪和他是什么关系,这“师母”的称谓,是景泽自己叫的。
“什么?你不是师母!?”景泽跳了起来,瞪着变了颜色的大眼,不解的看向夜洛尘。
风千雪朝他笑了笑,“这才是小宝宝的亲爹,我可不是你的师母。你可以叫我……雪姨。”
景泽奇怪了,“这是谁?”
风千雪额头不由垂下了三条线,她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于是,她夺过了景泽手中的毛笔,在那个代表她的小人旁的空白处,学着他的画风,多画出了另一个人。
“对了,师父说,师母的肚子里还怀着小宝宝,那我就在上面加上一笔……”景泽灵光一闪,提起笔,在那个代表风千雪的小人的肚子上,画了个“s”形的线条。
风千雪有些吃力的消化这两个词,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师父、师母?
他正经的道:“这上面,是师父、师母、还有景泽!这房子,就是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好看吗?这是景泽送给师父的拜师礼哦!”
风千雪疑惑,“怎么是又不是?”
有时候,他说话的语气,完全就像一个大人。
景泽甜甜的笑,“是,但也不是!”
“你这是在画你的家人吗?”她坐到了景泽身边,揽着他的小身子不由得问。
可他在那上面画了一共三个人,有男,有女,还有小的。三个人像是走在路上,还手牵着手。在他们前方还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房子,那似乎是他们的家。
这上面的画画得非常简单,一圈一线,不出几笔就成了一个人形。那自然是景泽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