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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快乐说:“你没看到?有人就这么猜测你的,说你自诩正义,其实狗屁不是。”
白路哈哈一笑:“我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正义过,这人挺幽默,说相声的吧?”
满快乐说:“铃姐让我告诉你,现在只是开始,你呢,千万不用在意,有空就练节目,六月一号的演出……对了,这场演出是给沙沙办的是吧?”
白路说:“什么跟什么?你这思维宽度够广的。”
满快乐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六月一号是沙沙生日,你特意把演出选在那一天。”
白路说:“大哥,演出是给孩子们办的,六月一日是儿童节,有纪念意义。”
满快乐一副明显不相信的表情。皱着鼻子晃晃小脑袋,眼睛眨巴眨巴:“好吧,我相信了,刚才说到哪了?”
白路说:“你让我练节目。”
“对了,练节目……亲爱的,你给我过个生日呗?咱认识这么久,你都不帮我过生日,是不是太伤我心了。”满快乐摆出个楚楚可怜的表情。
白路看看她,把手机推过去:“你们五个的生日都给设定提醒。”
“五个?”满快乐起身道:“不说了。走了。”那真是说走就走,很快离开。
白路拿回手机,沉默片刻,点开屏幕继续上网看有关于发布会的许多评论。
让他宽心的是,有很多人骂他,却有更多人赞扬他,说白路是汉子,一直在做一个好男人,值得喜欢。
白路翻翻点点,发现个奇怪事情。他搞发布会的主要目的是揭露那七个人,结果是大多评论都在围绕着他说话,或骂或赞的。真正去搜证据骂那七个抄袭者的网民数量却是不算太多。很多回贴多是这样:早知道那几个人是抄王;早知道他们就是抄出来的钱;早知道他们的书不对了:我根本不看他们写的破烂:垃圾,全是垃圾,这样的人也能火?
还好有这些人旗帜鲜明的骂抄袭者。
此外,另有个郁闷事情:洗地党太多。那一批批人前赴后继的跳出来,为各自主人洗地辩解,反正就是找各种理由呗,顺便骂白路,说白路借着他们的名气炒做自己……
多看一会儿。白路脑子里还是有着那种悲哀感觉,这么多有知识的人们,却是为了一个黑白分明的抄袭事件在争吵在辩解在纠结,有意思么?
是不是真的有那许多人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收起手机,结帐出门,忽然想起环卫工的那件事,长叹一声:“人,真是混蛋!”
这时候。珍妮弗又来找他:“温顿来了,去接一下?”
白路问几个人?珍妮弗说就他自己,白路说现在去。
珍妮弗打电话知会闺蜜们一声,跟白路去停车场。
出门时看到许多孤儿在花园里溜达,珍妮弗说:“以前就有种感觉。你怎么好象是个白板一样?”
白路说:“这是什么形容词?”
珍妮弗笑道:“好话。”
白路低头看眼自己的胸:“我是男人,白板也无所谓。”
“想哪儿去了?”珍妮弗笑道:“形容一个人好。形容他纯真,不是像一张白纸一样么?可白纸容易被画上图案,容易被别的东西涂上颜色,白板不会轻易改变,除非拿刀子刻,你像白板一样的那么好,一直没有变化,我是在说你真的很好。”
“白板?你们外国人都接受的什么教育?有个东西叫玉知道么?比石头还硬,你说我是白玉成不成?”白路笑了下又说:“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珍妮弗指了下到处都是的孩子们:“只有你才会一直想着他们。”
白路说:“白板要被刀子刻才能留下记号和图案,你说我是白板,就是说我什么都记不下是吧?那不是白痴么?”
珍妮弗大笑:“白玉,白玉,不是白板。”跟着又说:“我有刀子,我会在你心上画下属于我的图案。”
这丫头说完话,想了下说:“不行,现在就要画。”
白路被吓一跳:“侠妹,请慎重。”
珍妮弗认真说道:“我一定会很慎重的去画。”
正说着话,宝宝从办公楼里跑过来:“你去哪?我要跟着。”
大丫头说的很坚决,表情更坚决,白路笑着摸下她的脑袋:“好。”
因为又多个人,便是开休旅车去机场。出发时,看到小黑站在路口愁眉苦脸打电话,白路指指那个人跟珍妮弗和宝宝说:“看见没?那就是恋爱的代价。”(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