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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与被吃。
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都是进化过的顶级生存者。
“所以你要吃了我?”
“你可以选择被我吃掉的方法。”
“具体些?”
“我肠胃不好,不喜欢吃肠子里带屎的人之肉。”
“……你还真挑剔,所以你灌我大肠,灌了一星期,我只能喝流质的营养液。”
“喂喂,人类,你应该感激我!我让你多活了一星期!”
“你人格真高尚,我感动的想哭。”
“别扯淡了,你在笑!”
“为什么不笑呢,都说会笑的女人运气总不会太差。”
“……你丫有卵,你是公的!”
“啊,好像真的是这样!”
“天啊,我要崩溃了,我怎么抓到了你这样的极品食物!”
“大哥,能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吗?”
“说,我马上就要食用你,你没几分钟了,好好享受不多的时间!”
“……大哥,我观你相貌堂堂,仪表方正,为人豪爽,擅长疏通人类的肠道,掌握了野外生存的必要本领。堪比贝爷的存在,我好崇拜你,请你给我签个名,可以吗?我妈妈说了,她喜欢你!”
“……你昨天不是讲,你是孤儿院走出来的野孩子吗?”
“啊,昨天我的身世设定是这样的吗?”
“……”
“对不起啊。大哥,让我再临场发挥,编出一个你满意的理由。”
“……”
恶魔要崩溃了!
他是有些神经质。还有洁癖,不喜欢吃肠道里有屎的食物(人类)。所以他将抓来的食物灌大肠,清洗肠道,洗白白之后在享用。可哪能想到,他抓来的食物特么的是一能说会道的汉子,他颠三倒四,折磨的恶魔好不懊恼。
“甭想了。我决定马上食用你!”
恶魔男拿出电锯还有电烤箱。生食不怎么美味,还是烤了食用比较适合。烤的黄晶晶脆皮生油。
“大哥。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年轻的穿着裤衩的汉子站了起来,他生龙活虎,哪里像是喝了一星期流质营养液的人类?
恶魔警戒的打开电锯。“嗡嗡嗡——”电锯转了起来。
“你想做咩?”
“大哥,我其实瞒着你,偷偷的食用了你冰箱里的食物!”
“……没关系,就算你肠道里有屎,我也会清洗干净,然后再吃了你。”
“大哥啊,我其实隐瞒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
“哈啊?你想说什么。”
“我屎里有毒……”
“……”
恶魔沉默了!
“……”
年轻的汉子也沉默了。
他暗道:我真他母亲的有才啊,那么经典的主意我也能想出来,想想都觉得可怕!
恶魔再也不能忍受食物的无理取闹。屎里有毒?呵呵哒。
“我先将你剖腹取肠,剜出肠子里的屎,让你食啊!”
恶魔冷酷的说道。
他举着电锯向年轻的汉子走去。
“卧槽!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
年轻的汉子跳了起来。
他闪电般的扫出一腿。
白白嫩嫩的汉子的无毛之腿绷紧皮肉,“呼!”黑色的灵力窜出,缠绕在他的大腿上,白皙的大腿缠上了黑色的蜈蚣一样的灵力,显得很是诡异。
电锯劈下!
恶魔手持人类发明的电锯对付人类,有些讽刺。
“梆!”
那只年轻汉子的大腿踢在电锯之上。电锯当场崩碎,散落的零件崩了一地。而他的无毛之腿毫无损伤。
恶魔一惊。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年轻汉子的大腿已经压在他的肩膀上。
“首先,我想说感谢你免费提供给我吃的、住的地方,我愉快的生活了一星期。可我玩腻了,不想再接着陪你玩下去,说真的,你灌大肠的艺术真的很差,搞得我拉稀拉的好迷茫。再见了,恶魔……”
压了下去!
年轻汉子的大腿压了下去。
黑色的灵力窜入恶魔的肩膀,无孔不入。
蓬松,恶魔的身体像是发酵的面团蓬松了起来,五官扭曲挤在一起,脑袋变得很大,脖子很短,胸腹圆滚滚的晃荡着,只是下面的两条腿还是原样。
“呜呜哼呜呜……”
恶魔发出口齿不清的求救声。
他甚至想要跪下来求饶。
只是身体做不到下跪的动作,他晃荡的胸腹好难受,其中充满了黑色的灵力,以及他的体液。像是盛满了水的气球,晃荡不安。
“真是丑陋啊。”
年轻汉子一脚踢在恶魔圆鼓鼓的肚皮上。
“蓬!”
恶魔的胸腹爆掉了。掀体而出的腥臭液体、内脏、肠子散落了一屋子,因为屋顶上吊着的电扇还在旋转的缘故,挂在扇叶上的肠子被搅地稀巴烂,旋即甩了出去。
沐浴在恶魔散落的内脏以及黑色灵力之中的年轻汉子,他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污秽。反而很享受的张开双臂,迎接浇灌而下的恶魔之血。
“恶魔就要恶魔的样子。你为何像人类一样生活着。”
他道。
真恶心。
模仿人类,模仿的再像,恶魔还是恶魔。
有些东西不会因为外在变了,本质就会消失。
黑色的焰火蹭蹭升起,卷舞的火焰席卷整个房间,很快扑到了天花板之上,房间每一个角落都在燃烧。他要将恶魔的过往痕迹灼烧成灰渣。不存于世。
黑色的火焰同样冲刷着他满是肠子、污血的身体。
“可以离开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抢在窗帘被烧毁前,将其扯了下来。系在腰上。
“热血高校虽然无聊,我还是必须回去啊。”
他自言自语道。
※※※
金府。
金理事坐在书房中。
他的一双宝贝儿女走了进来。
“父亲。”
“老头。”
“……”
金理事沉默了。
金泰希叫他父亲,他很开心。可宝贝儿子居然敢叫他老头!
真是日了狗了,怎么生出那个狗东西!金理事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儿子不孝顺,可还是儿子。一个爹配的种,一个娘生的。生出来的玩意为啥不一样!
金阳毫不理会脸色青红不定的金理事,他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金泰希疾走两部。走到金阳的后面。“啪!”她一巴掌拍在金阳的脑袋上。
“好痛!老姐,你想做什么?!”
金阳怒道。
他虽然怕他姐姐,却不代表他心甘情愿遭受其姐的虐待。
“站起来,父亲面前。哪有你坐的位置。你算是什么东西!”
金泰希严厉道。
“哈啊?我算是什么东西?”
金阳站了起来。
“是啊,老头,你告诉金泰希,我算是什么东西!”
金阳暴躁的冲着金理事吼道。
“……”
金理事无言以对。
是他有负他。
他因为玩弄年轻的下属,导致老婆离家出走,老婆一走,好几年每个音信,金理事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人脉,还是找寻不到老婆去了哪里。金阳、金泰希的母亲离家出走后。金阳的性格变得很乖戾,再也不是以前的乖乖仔。
金理事举起来的手,颤颤巍巍的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