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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梁站到兵部衙门正门前的时候,才确认司马求道确实没有说谎。兵部衙门确实很乱。文官,武将个个都是行色匆匆进出兵部衙门,许梁在正门外站了许久,也没见着有位兵部的官员上前盘问。
铁头站到许梁身边,问道:“少爷。里面这么乱,咱们还进去吗?”
许梁呵呵一笑,道:“进,怎么能不进?这里越乱,对咱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反而越有利。”
说着,许梁一把扯住一名匆匆忙忙从衙门里走出来的兵部主事,喝道:“本官光禄寺卿许梁,要见你们尚书大人,前头通报!”
那主事吃了一惊,上上下下打量着许梁,拱手道:“许大人稍等。”说罢,返身回去禀报去了。
许梁在门外等了会,便见那名主事出来,朝许梁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随后把许梁接引到兵部尚书的办公房内。
许梁笑呵呵地进去,见孙承宗吩咐了一名兵部官员几句,把他打发出去,见着许梁笑吟吟地脸色,不由面色微沉,在堆满了军报文件的桌后面坐下,斜睨着许梁,道:“光禄寺卿许梁?这里是兵部,似乎没有宴享之事,许大人莫不是进错衙门了?”
许梁脸上笑意不减,自顾自地找椅子坐下,左右看看,道:“看来孙阁老最近比较忙哪?瞧瞧这屋内,东西堆得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孙承宗轻哼一声,盯着许梁,沉声道:“许大人,有话直说。”
许梁啧啧地轻叹道:“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本官自从见识了孙阁老之后,才知道这句话当真是放屁。阁老的心胸,也就如鹌鹑一般大小。”
孙承宗冷然说道:“老夫很忙,没功夫理会闲杂人等。许大人若无事,请离开时把门带上。”
许梁轻轻摇头,反问道:“孙阁老对于真诚地上门给予帮助的朋友,也是这么直接往外撵人吗?”
“朋友?帮助?”孙承宗仿佛听到了一个大笑话,道:“似你这等糟踏国家钱财的庸吏,老夫恨不能将你赶出朝堂!你我何来朋友之说?”
许梁听罢,面色一沉,收敛了笑容,直视着孙承宗,道:“看来孙阁老对本官误解很深!不过,我还是觉定要帮阁老一把。”
哼哼!孙承宗嗤之以鼻。
许梁盯着他,一字一字地说道:“阁老现在缺钱,很缺钱!缺很多钱!”
孙承宗脸色终于变了,收起轻视的神色,正视着许梁,问道:“那又如何?”
他不说许梁说的是对是错,而是直接问那又如何,便是默认了。许梁闻言呵呵笑着,一指自己,道:“本官今日来此,便是想给阁老送钱,而且是一大笔钱。”
孙承宗脸色阴晴不定,道:“你想贿赂老夫?”
许梁哈哈一笑,摇头道:“阁老是那种能贿赂的人吗?”
孙承宗沉默片刻,沉声道:“老夫立于朝堂数十载,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许大人若没别的事情,便请回吧。”
许梁表情十分遗憾地长叹一声,边起身,边自言自语道:“听说陕西作乱的民军已经蔓延到山西境内了,山西离京师这么近,京师外围防卫力量又十分簿弱,只可恨辽东军又尚未恢复元气,唉,国库又那么空虚,拨不出银子来,这可如何是好……”
说着,许梁施施然起身,朝孙承宗微一躬身,准备离开。
身后,孙承宗的脸色终于变了,沉声叫道:“许大人,留步!”
许梁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回头看着孙承宗,道:“阁老终于相信本官是来帮你的了?”
孙承宗盯着许梁,沉声道:“你准备怎么帮老夫?”
许梁道:“本官想与阁老您做笔交易。”又环顾四周,迟疑着道:“只是这里说话不太方便哪。”
孙承宗道:“崇文门街上有间茶楼,你去那等着,老夫随后便到。”
许梁一身轻松地出了兵部衙门,登上候在衙门外的马车,沉声道:“去崇文门街。”
马车便徐徐驶往崇文门街,在街角一家茶楼里停了下来。许梁下马车,进入茶楼,朝铁头微一点头,铁头得讯,便挥手令随行的青衣卫开始清场。
茶楼二楼临窗的位置上,许梁坐在桌边,半眯着眼睛欣赏着楼下街上的景象,桌旁茶楼掌柜和伙计诚惶诚恐地站在一旁。
一刻钟之后,一身便服的武英殿大学士孙承宗便上到茶楼二楼,走到许梁桌前,正对着许梁坐了。
许梁朝掌柜和伙计摆手道:“客人到了,这没你们事了,下去吧。”
掌柜和伙计如蒙大赦,忙不迭地下到一楼,守在柜台前。
孙承宗盯着许梁,问道:“你准备怎么帮我?有什么条件?”
许梁不答,端起茶壶,给孙承宗面前的茶碗续了杯茶水,道:“这是茶楼里最好的茶,十几文钱一杯,阁老尝尝。”
孙承宗瞪着许梁,将茶水推到一边,道:“老夫出来的时间不多,咱们双方都直接点,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许梁听罢,点点头,道:“孙阁老果然是爽快的人。那本官就直说了,中华总商会的名号,孙阁老听说过吗?它在京师有个分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