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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位来自铁之国的武士被劳拉骚扰得烦不胜烦的时候,夕云这边也愉快地结束了轻松愉悦的床上运动,虽说以夕云现在对身体的控制力以及仙人之躯的恢复能力,理论上他真的可以一直做下去,不过这种事显然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所以他也没有特地控制自己,而是选择自然而然地结束。
“不要乱动……”还沉浸在余韵中的雏田将夕云伸到她身后的手抓住,“就这样子……”
“雏田,下次我们来试试那个吧……”和做的过程比起来,夕云反而更喜欢事后两人之间的温存,实力到了他现在这种地步,虽然还没办法控制自身的基因,但是已经无限接近能控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了,再进一步就是心灵之光的领域,不过即便是现在这样,只要夕云觉得有必要,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停止分泌某种激素。
“才不要……”没有半点犹豫地拒绝了夕云的要求,从余韵中恢复过来的雏田直接将夕云按到床上,然后便抽身起来,“我想去洗澡了。”
“那就一起好了。”夕云立马打蛇随棍上,从背后搂住了雏田依然纤细的腰肢。
“不许乱来。”脸颊微红的雏田只是随口警告一声便算罢。不过这也很正常,已经结婚将近十年了,女孩也从一个少女成长到现在变成颇具风韵的少妇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像是少女时代一样容易害羞。
“遵命,我一定不会乱来的。”夕云笑眯眯地说道,不过随即他的脸色就变了一下,皱起眉头不满地骂了出声,“两个笨蛋,连这点事都办不成!”
“怎么了吗?”已经用大号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的雏田回过头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没什么,你先去洗澡吧,我得去处理一下那两个笨蛋武士,当初真该好好劝说一下三船的,就算没有合适的剑豪,也不该派两个笨蛋过来啊。”夕云叹了口气便开始往身上穿衣服,在雏田面前自然是无所谓,可是在外人面前,无论是阿藏和内川平次面前还是光明会的诸位委员面前,夕云都必须保持自身的威严,虽说以他的能力和实力,即便整天嘻嘻哈哈也没有谁敢对他不敬,不过夕云还是喜欢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那我等一下要等你吗?”在夕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快要走进浴室的雏田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不用了,你先睡吧,我可能要晚一点才回来。”以两人的体质,别说是已经拥有无限精力的仙人之体的夕云,即使是除了转身眼外,本身实力只相当于中忍的雏田,在睡眠方面都没有大多数人那样的必要性。只不过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促使两人每天都按时睡觉,否则别说是睡眠了,即便是摄入食物对于夕云而言都是毫无意义的,即便是他不停地吃喝,同样的时间单位内吃再多的东西也比不上他身体自行吸收的能量。
“好吧。”显然雏田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对于忍者来说,早出晚归都是不正常的作息习惯,正常情况下更多的都是来回都是不定时的,为了执行任务一连在外待上七八天甚至是几个月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相应的,忍者休假的时间也是相当长的,否则天天在刀尖上跳舞,别说忍者还是人,就算是不畏生死的野兽也有疲惫的时候。
雏田话音刚落,已经穿戴完毕的夕云就直接消失在大床上了,同一时间,他的身影出现在大厅最上首都一张超大号椅子上,原本这里摆着的九张椅子分别是光明会九位首席委员的座位,但是既然夕云这个‘先祖’归来了,自然不容许他的后裔们和他平起平坐,所以这里也被布置成类似中国古代朝会一般的布局了,最上首只有一张椅子,而且只有夕云可以坐在上面。
因为出现得太过悄无声息,一开始劳拉甚至都没有发现夕云这个大活人突然出现的事实,只是一心顾着和内川平次还有阿藏套近乎,试图拉拢这两个人,等到两位铁之国的武士毫无征兆地朝着夕云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劳拉这才注意到夕云的存在。
在劳拉看来,夕云这个穿着印有奇怪图案的白袍人应该就是所谓的光明会的主人了,否则刚才那两个能轻易地压制住她的剑士不可能会俯首帖耳。
“也许我该说一声欢迎么,劳拉·克劳馥小姐。”放松地坐在超大号的座椅上,夕云懒洋洋地说道。以他的实力和身份,面对劳拉确实不需要认真,如果他愿意的话,拿出百分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的力量就能轻松解决掉劳拉这个已经是正常女性极限战斗力的存在了。
“很高兴你没有称呼我为克劳馥伯爵,神秘的光明会主人。”虽说克劳馥家只是徒有伯爵的爵位,算不上真正的上层贵族,不过劳拉归根到底还是有着相当传承的贵族中的一员,只是性格比较野而已,正常的礼仪她还是有所了解到。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我,不过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你了,克劳馥小姐。”夕云坐起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劳拉的长相。就像是过去经历过的几部电影的剧情世界一样,劳拉的长相几乎和那位有着著名性感双唇的女明星一模一样,仅有的一点区别就是现在的劳拉为了潜入这栋宅邸,所以身上的穿着有所改变而已。
“这听起来可真不公平。”劳拉毫不客气地说道,“还有就是,这样和一位淑女说话,可不是一位绅士该有的行为不是么?我甚至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么!”
“这不重要,克劳馥小姐。”夕云说道,“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可以称呼我为冕下。”
“冕下?还真是个令人吃惊的称呼。”劳拉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绝对是我见过的最自大的人了。”
“自大?我可不这么觉得。”夕云笑了笑,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便是被称作冕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他虽然不属于‘信仰封神’的体系,不过论起单纯的武力,纵然是那些天生就掌握了种种能力的神明也未必就能奈何得了他。说起来神树本身就可以算得上是天生的神明中的一种,不过是属于空有能量没有意识到存在而已,如果从这里看的话,夕云的本质也勉强可以归入神明的其中一种类型中。
“很抱歉,我可不觉得让别人称呼自己冕下是一种谦虚的行为。”劳拉耸耸肩,看了一下突然亮起来的大厅,“哇哦,这里看起来还真像是某座神殿,可惜这种壁画的画风是属于十九世纪以后的修道院才开始出现的,还是说冕下是那种喜欢追求时尚的神明呢?”
“也许我有办法让你改观也不一定呢。”夕云只是随意地打了个响指,劳拉的身后就突然出现了一张装饰华美的椅子,“先坐下来好好说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地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