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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她?”
见温衍的视线一直凝在字条上,简疏白心念飞转,猛然想起一个人,不由得问出声。
似是简疏白的问话让温衍回过神来,他将簪子勾进了衣袖,拾起看了看,轻笑一声,道,“原来是故人。”
只是,明明是“故人”,可温衍的语气却不像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若是云绯在这里,定要追问他。
但简疏白没有追问,很显然他也知道是谁,当下剑眉紧紧地拧到了一起,“她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温衍将纸条在手中捏了片刻,然后手腕翻转,白色素笺瞬间碾化成粉,“示威吧。”
简疏白眉头又紧了紧,温衍扭头看他,忍不住笑了声,“徒儿你这是什么表情?年纪轻轻别长皱纹。”
被温衍调侃的简疏白没吭声,但他的眉头还是松了松,“示威?她真是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哪里的人。”
“她在离开流水的时候早就忘了吧。”温衍笑着摇了摇头,可那笑容却一点儿也不轻松:“走吧。”
简疏白诧异道:“这就走?可是,都没有见到她啊。”
温衍拍了拍手,说:“她既然留了字条在这里,就说明不打算现在就和我们见面,此番无非就是来示威的。想来碧嫣的事,就是她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