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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绯自幼由温衍带大,最了解自己师傅爱*徒弟的破爱好,当下扭头不吭声了。温衍见状笑了笑,然后将瑞王那块牌子掏了出来,递给了简疏白。
那是一面巴掌大的木牌,似令牌又似腰牌。牌面边上镶嵌了亮色金线,牌中用朱砂深深刻了一个“瑞”字,一旁还有小字表面这腰牌的所出,正是当今朝廷内宫敕造。
瑞,应该就是代表的瑞王。只是——
“这……这不是师傅方才拿出来的?”
“是啊。”温衍眯眼笑。
“那……”云绯转向简疏白,感觉额角都在跳,“这腰牌是二师兄的?”
“嗯。”
“二师兄才是瑞王爷?”
“嗯。”
“那师傅你——”
温衍咳嗽两声,眸中转过光泽瞅着她,笑米米道,“为师只是享受一下狐假虎威的感觉。”
云绯嘴角微微抽搐。
说起这瑞王爷,云绯来金陵几年还是有所耳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