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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扶桑的明治天皇姜如意多少还是有些印象,只不过当时是陆放将她错认扶桑的皇后,之后就再也没有交集了,至于这位传说的扶桑天皇,姜如意对他的印象其实不深,只是知晓他确实是有两下子。
李可法看着傅伯南的意思怕是真的准备拖家带小的,想着人家到底是有家室的人,他也不能太不近人情。有关于左相傅伯南与其夫人姜如意的事情,李可法多少也知晓一些,这两人的感情深,他想着也就同意了,于是这一行人就前往南海。
如今扶桑和大夏的军队一直都在对峙着,目前大夏接连打了胜仗,肃王赵海风准备乘胜追击的,可是刚刚得到密保,说军师李可法的意思是让他们先按兵不动,等到他来,再行商议。
其实肃王赵海风原本是不想管这封信的,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可是后来又想起李可法的神机妙算,还是准备等李可法来再说。此时此刻的肃王赵海风站在城楼之上,俯看着下面:“希望这一场战事快些结束才好了,可以赶回去为母后贺寿。”
“夫君,李可法到底是何人,为何陛下如此信任与他,他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
对于李可法的事情,姜如意倒是知之甚少,倒是没有韩大怒知晓的多。方才韩大怒已经说了很多有关于李可法的事情了。但是有关于他具体这个为人,姜如意还是不知。
“李可法,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是大夏第一军师,真的是堪比诸葛孔明,有他在,大夏从来都是战无不胜,只是此人有一个可怕的怪癖,也不知晓是真是假?”
在傅伯南说这些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看傅宝宝,今天傅宝宝十分的安静,没有跟往常一样的哭闹,在马车之中,就待在那块小地方,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小手放在唇边,观察着。他见傅伯南看向他了,立马就伸出手来,让傅伯南抱抱,立马傅伯南伸出手来,就抱起了傅宝宝。
“什么怪癖?”
此番就连在一旁听话的兰香也好奇了,就想知晓,方才兰香也瞧见了李可法脸上的那道疤,好长的一道疤,当真是长,让兰香看了都忍不住的都惊奇。
“他喜欢吃实心肉,所以他可以与鬼神语?当然这些都是传闻,我估计是李可法总是献毒计,才会被人这样的诋毁的吧。”其实傅伯南也是听说,他也没有放下心上。
所谓的实心肉,说白一点就是死人肉,这在大夏当然是不正确的,但是在苗疆一些地区,很多地方很小的时候,就给小孩子吃实心肉,苗疆的人最善于用蛊毒,尤其是给那些小孩子吃了有蛊毒的实心肉之后,一般这些小孩子长大了之后,不会被任何人蛊惑,可以抵抗任何人的蛊毒毒害,是苗疆人的自我保护的一个方法。但是这也只是在苗疆而已,在其他地方倒是从未听闻过这种事情了。
“实心肉,大姑娘,这不可能吧,那人虽然长得吓人了一点,不至于吧。”兰香管听到这个,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而姜如意自是不知晓,也就摇了摇头了。
然后傅伯南也摇头道:“我估计也不是真的,不过不要与李可法那人走的太近为好,他那种人不可深交。但凡跟他深交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傅伯南又想起了以前和李可法深交的人,确实没有一个可以善终的。此番当李可法让他护送的时候,左相傅伯南可是思考了很多,最终决定和李可法保持距离,这也是是做好的办法了。
“哦哦,夫君我知晓。”
这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一个驿站了,如今已经天已经黑了,姜如意和傅伯南等人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下,准备第二天在出发。将这个时候与李可法说了,李可法倒是没有什么异议。
“好的,诸位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吃食,先请把。”
驿站的人还算是招待的比较殷勤,不过到底是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吃食,都是极为普通的寻常菜,炒猪肝,爆炒猪大肠,还有一道是烧牛肉,然后连并着几个素菜。
反正这些人也没甚讲究,也就吃了起来。
韩大怒是一个十分奇怪的人,一般人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吃饭的,以前在左相府的时候,因为韩大怒的原因可是节省了一大笔开支,因为韩大怒的原因,让那些下人们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吃荤菜。而今再一次跟韩大怒在一起吃饭,他的老毛病又来了。
比如韩大怒看着猪肝,他就会告诉大家这猪肝是那一叶,研究一番。然后看了猪大肠之后,就对李可法说道:“这一次这猪大肠是可以吃的,我告诉你猪大肠就要吃升结肠,升结肠长癌的少,可以吃,其他的都不行。来,来吃吧。”
李可法看着韩大怒,当即便有些尴尬:“韩兄,没想到你研究的还挺深的,这个你竟然也研究啊,其实我吃东西没什么讲究的。”说着李可法就要去夹猪肝。
“李兄,你可是要多吃一点猪肝,我瞧你有些缺血之症,这猪肝补血,最适合你这种人吃了,来多吃一点。”说着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李可法。
原本李可法就是想随意夹几筷子的,可是此番竟是被韩大怒这般看着,可是把李可法给惊住了。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另外一个人顶着吃饭的。李可法也是一样。
“多谢韩兄关心,我会吃的。”
“那你赶紧吃啊,怎么不夹菜啊,这驿馆这菜还吃的不错,不过我不能夹给你,不卫生,我建议下次吃饭我们分餐,分餐最好。”
李可法最终无奈还是夹了一筷子,然后在整个吃饭的期间,韩大怒都在大谈特谈这猪大肠癌变之后的情景,以及对身体的危害,导致的直接结果,李可法等人自此之后,再也不吃猪大肠了。没办法,韩大怒是一个有着典型职业病的人。
众人吃完饭,休整了一晚上,就准备出发了。
而李可法自然还是跟韩大怒一个马车了。
“李兄,我告诉你,我可以的,只要你相信我,我从你屁股上割一块皮,放在你那脸上一贴,立马就把你变得跟左相一样的帅气,我告诉你,这年头,不管女人要看脸,我们男人也要看脸的,你还没有对象吧。”
韩大怒是一个极其的话痨,平日里话是特别的多,不过因为左相府的人都知晓他的脾气,大家都害怕和他在一起谈话,很多时候韩大怒都会感到孤独的,这下子好了,韩大怒总算是遇到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其实。韩兄不必如此客气的,我的脸我已经习惯了。这,至于屁股上的皮,这个,脸……”
李可法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将自己屁股上的皮贴在自己的脸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对于李可法这样的人来说,他宁愿不要的,对就是不要。
“这叫植皮,整容你懂不懂,其实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想用屁股上的皮,那就用后背上的皮也可以的,主要是屁股上的皮最是光滑,最适合你用的啊。植皮的效果会更好,放心,我虽然不是整容大夫,但是我技术好的很,保证可以帮你治好这个脸。你瞧瞧,我连方案都写好了,瞧,这就是你的脸……”
韩大怒不仅仅是一个理论派,他还是一个实践派,说着说着就将草图给画好了。
“你看看,只要这样,就可以,微整形,小手术而已。”
韩大怒极力的劝说着,而李可法再次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韩大怒,觉得他就是跟外星人一样,说的话,他简直就不敢理解,当真是惊世骇俗。
“韩兄,你跟傅夫人很熟?”
先前姜如意就说了韩大怒乃是她的义兄,可是李可法从来都不知晓姜如意什么时候有了以为这样奇葩的义兄了。
“熟悉,她是我老乡,我们两个很熟的。放心吧,就算我跟她不熟,我跟你也很熟了,怎么样,我这个方案,零分险。我告诉你,你可是要珍惜,这种手术,若不是看你我投缘,一般寻常人请我我都不去的。”
于是乎韩大怒又开始吹嘘他在协和是多么的牛逼,多么的要手到病除了,被人誉为神医,待了好多北大医院学的实习生来着。当然这些李可法都是不知晓。
“韩兄,我这脸其实挺好的,暂时没有动他的打算,等那日我想动了,定会请韩兄你出手的。”显然;李可法是不相信的,敏感如韩大怒立马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哦,那就算了吧。”
挺失落的样子,想着以前他还在协和的时候,每天想要挂他的专家号都要排好长的对,那还不一定排得上,现在竟然自己主动出手,别人都不领情,韩大怒觉得自己的心好疼了。真的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就这样傅伯南和姜如意等人跟随着李可法就来到了南海,支援肃王赵海风。
而此时在大夏的皇宫之中,贵妃苏浅却一病不起,太医瞧了,起初是瞧不出来原因,后来竟发现乃是中毒了。
“怎么会是中毒呢?谁人会陷害本宫?”
苏浅强力的坐起了身子,她觉得自己的头一直都很疼。宁穿石方才给她放了血,这身子才好了一些。
“老臣正在查的,稍后会告知娘娘。”
此时太医院的一众人已经开始在凤藻宫之中到处调查了,宁穿石则是在给苏浅放血治疗了。苏浅因放血的,整个人的显得十分的虚弱了。
“你们看,这花是不是有问题?”
张太医指着其中的一盆花对着众人说道。其实这只是最为普通的凤仙花,在凤藻宫之中,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瞧着倒是没有出现什么不好之处。
“张太医,这花有何不妥?”琴红乃是苏浅的心腹,而这花草原先也是她从宫外购得了,一直放在这里好些年了都未出事情了。而那张太医听到她如此的询问,当即就用手捻起了一把泥土,随手就放到了碗中,然后就往碗里注入了水中,突然那泥土竟是变成了青绿色,“是来自西凉的不过夜,幸而发现的早,不然贵妃娘娘的命就不保了。”
苏浅虽然被放血了,身子十分的虚弱,但是整个人的神智还是相当的清楚的,听到了张太医之言,立马就坐起了身子,说道:“什么是不过夜,说,快点说!”
随后张太医就将不过夜的来历告知了苏贵妃。
不过夜是西凉皇族的一种特质毒药,其中来源也是西凉后宫,当时西凉王后因不喜西凉王的偏爱王妃沙米尔,而沙米尔这个人最喜养花,于是西凉王后就在养花用的泥土之中加了包括砒霜的几味毒药。其实平日里倒是没甚危害,但是一到晚上,人熟睡的时候,这药物就发现的作用了。
“不对的,那为何娘娘中毒,我却没有,娘娘夜间也是我伺候的?”
琴红听了张太医之言,立马就反驳了。
“琴红姑娘,你不要着急,听老夫说完才好,要让这种不过夜发挥作用,还需要一味药引子的,不知贵妃娘娘是不是最近喝了什么酒?”
“酒?”
苏浅立马就想起来,前不久安乐公主赵文雅主动想她示好给她送来的西凉美酒。话说西凉本就是产酒之地,他们当地的葡萄美酒味道最是好喝。以前也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嘉庆帝才会赏赐一些,但是苏浅也不会得到很多,那安乐公主此番灭国西凉,自然得到了很多的酒了。
因而就给苏浅送了好几坛子了。
“琴红,将西凉美酒全部都弄出来,让张太医看看,到底是不是有问题?”
苏浅虽然没甚力气了,但是整个人气场确实不弱的,当即就让琴红去拿。
“诺!”
琴红的动作也十分的快,立马就吩咐人去将那酒坛子给抱了上来,苏浅只是喝了一点点。
“是的,就是这酒。这就是药引子,不知这酒娘娘你是从何而来?”
张太医十分奇怪的问道,听到这话,苏浅当即就一阵冷笑了,“从何而来,本宫倒是要好生谢谢她了,没想到,她当真是如此的大胆,幸而有张太医你,不然本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琴红赏,给本宫重重的赏,今日来这里的太医都有赏。本宫大难不死,定会让她好看。”
苏浅从来就知晓安乐公主不是一个气量好的人,没想到的是,安乐公主竟然已经对她下手了。而苏浅可不是那种喜欢忍气吞声的主,她当即就冷笑了一番。
“诺!”
琴红自然就领着这些人去领赏了。
而苏浅中毒的事情很快都传开了,当然安乐公主赵文雅自然很快就知晓了,这毒本就不是她下的,她立马就入宫,跟嘉庆帝解释了。
“父皇,这毒当真不是我下的,我怎么会去害苏贵妃呢?我跟她无怨无仇的?”安乐公主赵文雅觉得自己那是十分的委屈了。
嘉庆帝方才才问过宁穿石,得知了这个消息,宁穿石也证实了苏贵妃中的确实是来自西凉皇族的不过夜,这不好弄到的,至少在上京是很难,而且更何况是西凉皇族的东西。
“你起来吧,朕相信你便是,文雅你先回去吧,近日来切莫在入宫了,恐惹人非议,至于苏贵妃那里,朕自会派人去说合便是,倒是你,一定要沉得住气。此番不是你所为,定是她人想要陷害与你。”
嘉庆帝其实骨子里非常反感这种勾当,都是女人之间阴私下作的手段,无外乎就是那种手段,下毒,毁容,栽赃之类的。这些事情他见得多了。只是这一次那个人做的比较高明而已了。
而且先前苏贵妃和安乐公主赵文雅之间两人也算是有隙,就算此时嘉庆帝自己去劝说的话,恐怕苏浅那边也不一定会信了。
“父皇,那我听父皇的,父皇我真的没有去害苏贵妃。”
安乐公主赵文雅再次说了一句。嘉庆帝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了。
最终安乐公主见嘉庆帝执意如此,她也只好下去了,只是临别之际,还是不忘回头多看了几眼嘉庆帝。
“小路子,对于此事你是如何看?”
嘉庆帝这般询问道,小路子还在思考了。
“陛下,小的也认为此时不是公主所为,公主性子虽是刁蛮一些,但是安乐公主从不背后害人,她就是要害人的话,也是……”小路子并没有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