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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宁怔然。
“……”萧长珩嘴角抽搐,冷刀子先飞了过去。
“咳咳,老头嘴误,是生孩子生孩子,丫头我看你俩一路走过来眉目传情的,这会儿害什么羞啊,我是他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终身大事我也是替他着急的啊,长了个冰块脸,看着都发愁。”元烨咂吧咂吧嘴,恨铁不成钢的长辈模样。
重宁抬头瞥了一眼,就看到萧长珩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显然没有替她开腔的意思,不禁又羞又恼,合着是这师徒俩联合起来作弄自己,有些急了。
“娃娃好啊,我还记得阿珩五岁的时候软软的,乖乖的,我要吃什么他就去厨房给我拿什么,听话的很,容缙也是,我说天是方的他就一直这么认为着,你说多好玩啊,长大了一个两个的,都无趣了,丫头乖啊,给阿珩生个大胖儿砸,我就传他毕生所学,药理和剑术兼备,为祸江湖风生水起的不要不要的。”元老头越说自己越开心,咧着嘴角,兴奋说着。
“……”听那意思是要培养成大魔头……么?!重宁无语地抽了抽嘴角,随后拍了下自个儿脑门,自己现在要想的不是生孩子的问题好么!
萧长珩终于看不过去,对着元烨冷着脸释放寒气道,“……救我老丈人。”
“哦,好。”元烨一下收了那犹如脱缰野马的未来宏图,瞥了一眼萧长珩老实应了。
“……”作为旁观者以及被调戏者的重宁不淡定了,就这么简单?!
元烨余光瞥见重宁那神色,又忍不住吹了胡子,哼哼道,“顺我徒弟者生,逆我徒弟者死,我这叫识时务你懂不懂!”说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挥了挥衣袖去了卧房休息去了。
厅堂里一下只剩下重宁与萧长珩二人,和一桌的残局,重宁仍能感受到萧长珩投来的视线,怪叫人不自在的,可想到这人一发话就解决了父亲治病的难题,感激道,“还是萧大哥治得了元师父的脾气,昨晚的事儿也麻烦你,这趟又欠了你一大人情呢。”
萧长珩笑笑,“不妨事。”心里却盘算着,先前的小感激换了吻,这些人情还是先攒一攒,换把大的,挑眉笑得愈发开心。
“……萧大哥?”
“后年就是猴年,给我生个猴子可好?”
重宁眨巴眨巴眼,看着萧长珩格外正经的说着特别不正经的话,懵了一会儿涨红脸跑去钟鸿飞在的院子,背影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萧长珩看着,不由地勾了勾嘴角,慢悠悠地迈动了步子,朝着同一方向慢慢走去。
屋子里药味更重,却不难闻,重宁推门而入,看着榻上的人安睡着,屋角檀木几上摆着一盏紫铜麒麟香炉,静静地吐着云纹般的香烟,里头混着重宁不知道的草药,味儿正是从角落里散出来的。
重宁挨近了床榻,坐在了床沿上,看着她爹这些日子用药膳养出的几两肉,总算没有一开始那般吓人了。
“爹爹安心在这休养罢,元师父虽然脾气古怪,但却是个妙手神医,一定能将你医治好的,届时我们一同回府,叫那害你之人再不能任性妄为。”
屋子里药香袅袅,除了重宁的说话声,只余下钟鸿飞浅浅的呼吸声,颇为安静。重宁握着钟鸿飞的一只手,似乎是自言自语般继续道,“若知道你我都会落得这样结果,当初你仓促为我定下婚事时,我是不是该告诉你自己的意愿,再多些时间,让我看清楚那个人。”
说罢,重宁又觉得自己这话多余,自嘲般笑道,“其实是我后悔了,当初获救回府,阴差阳错下将贺云戟当作了那人,将真正的拒之门外……若没有那般误会,萧大哥不会苦恋钟宁而无结果,而我也不会枉死。”
“……所幸,还有重来的机会,钟鸣鼎食的钟也好,重情重义的重也好,都是上天给的机会,讨回钟宁失去的,补偿前世欠萧大哥的。爹,你要快些好起来,萧大哥……要向你来提亲呢。”
话落,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重宁回头看到萧长珩站在那,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温柔注视,显然是将这最后一句听得分明,约莫是怕重宁再羞恼不知跑哪儿索性开口道,“伯父也折腾了一宿眼下休息着,阿宁随我出去走走可好?”
重宁两颊浮上红云,点了点头,起身跟着萧长珩离开。屋子里一下恢复寂静,然床榻上睡着的人眼皮陡然一阵剧烈颤动,似乎是费了极大的劲儿睁了开来,双目圆瞠,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喝喝声,唯有他自己清楚喊的是钟宁罢,两行老泪纵横,久久不能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