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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信你还不成吗?现在说说,宁致远被送出国后,他那个恋人呢?”
夏木拍下他发誓的手,他又没说不信,本来只是想开开玩笑,结果反而把伴侣给吓着了。他从没有怀疑过陈钜对自己的用心,心里一时间反倒有些愧疚。
“他啊?失踪了。”
陈钜耸了耸肩,见爱人相信自己,便把用放在夏木的腰上。
“干什么呢?说清楚,怎么就失踪了?”
夏木好奇啊,一个大活人失踪了,而且还是陈钜说的,以陈家汪家他们在京城的地位,哪怕是只老鼠都能找出来,对方居然失踪了,连几家的势力都找不到吗?
“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他确实是失踪了,而且是一夜之间那个人就失踪了,甚至连我们知道的那个身份都是假的。”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对那个男人印象深刻到现在还能记住,居然能在几家的监视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这份本事普通人绝对做不到。
“能瞒过你们几个家族,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
夏木想不过,能瞒过几个家族的力量,夏木只想到了一个。
“怎么没怀疑,但是怀疑归怀疑,我们又不可能跑去问,所以只能是怀疑了。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让宁致远忘记他,然后找个人结婚生子,宁家本来就反对他喜欢男人,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他送走了。”
陈钜觉得这样对宁致远和他的家人都好,只是看今天这个样子,宁致远似乎并没有忘记这份感情。
“我现在很担心,宁致远会把你当成是他的替身。”
想到这陈钜抱着夏木的手加重了力道,小木只能是他的,不管是谁都不能跟他抢人。
“疼。”
夏木微微皱眉,阿钜这脑补什么东西,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剖开爱人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有时候连他都猜不出阿钜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你千万不能对宁致远心软,你是我的。”
陈钜狠狠一口亲在夏木脸上,夏木四处看了一下,幸好两人是在车里,周围也没什么人,不然多尴尬啊!虽然平时在家里他也会当着亲人的面亲陈钜的脸,却没有大方到在外面表演给别人看。
“行了,要亲回家让你亲个够,你下午不是还有会议要主持吗?”
秘书先生早就把陈钜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发给了自己,所以夏木对他的的行程了不指掌,也许比陈钜自己还清楚。
“我真该把秘书换掉。”
陈钜嘀咕道,明明可以美人在怀,现在却不得不松开手,这对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是非常不人道的。
“行了啊你,再啰嗦晚上睡书房。”
夏木威胁道。
“遵命,总裁夫人。”
陈钜说完又捧着夏木的脸来了个深吻,直到夏木喘不过来气才松开。
“混蛋。”
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打出了一块红印子。
“那我去上班了,你回去休息吧!”
陈钜看着手上爱的印迹,这才依依不舍的打开车门。同时还不忘用眼神示意那些跟着夏木的保镖,要是小木出了什么问题,这些保镖就可能学那个什么国的武士切腹自杀了。
夏木看着离开的伴侣,把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库,没什么意外的回到家。回家后保镖们的工作也暂时结束,如果夏木要出门,直接给他们一个电话,立即有保镖跟上。
打开电视,已经有新闻报道今天中午关于餐厅里抓到两个国际通辑犯的事了。当然华国政府不可能把真相告诉民众,到不是想欺瞒大家,而是怕引起恐慌。这不利于国家安全,所以就借用了宁致远想出的借口,反而不是也得是了,剩下来的就是国家和国家之间的较量,已经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参与的。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国家能不能把倭国按死下去,就算打不死也得让他们大出一笔血,只有让他们疼了,才会老实一阵子。
所以在不久之后,从新闻上看到倭国首相下台,夏木表示他们国家的政治手腕还是挺不错的,这么大一个把柄抓在手上要是不会利用,夏木才该怀疑国家的能力。
“喂。”
手机响了,夏木直接按了免提。
“我是宁致远。”
打电话的人出乎夏木的意料,让他愣了一下。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夏木眼睛还放在新闻上面,虽然新闻上面报道的除了最开始那个关于倭国的新闻,其它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对于夏木来说打发时间也足够了。
“不知道你明天有没有空,我想约你去马场骑马。”
宁致远看着马背上一脸灿烂笑容的夏木,其实两人一点也不像,但是不知为何他觉得和夏木待一起很舒服,让他可以暂时忘记那个人。
“骑马?”
夏木挑了下眉。
“是的,我知道你会骑,我看过那些照片。”
如果不是那些照片,宁致远也不会注意到夏木。
“好吧!明天上午九点,我会过去。”
夏木想想也没什么事,陈钜最近正在忙一个大合作,是跟国外一家公司联合推出新产品,也是陈钜打入国外市场的关键,所以最近他都没有办法陪自己,夏木又不是那些不懂事的人,明知陈钜忙还去打扰他,所以听到宁致远约自己出去骑马就答应了。
至于陈钜帮着订的那一批马,早就运到了他的庄园,工作人员也开始正式工作,至于工资夏妈哪里放着呢!那些货款夏木都没有让夏妈去存到银行,到时直接发钱给他们,而需要打工资打在卡上的他也让会计处理好,到时候自己签字就行了。
“好,我明天等你。”
宁致远欢快的挂断电话,这一刻他是真的忘记了心中的伤。
把自己今天买的骑马装拿出来,回来后他就让佣人洗干净烘干,明天可以直接穿。
“小远。”
宁大哥站在门口,看着弟弟一脸高兴的把骑马装放在袋子里,心中有些难受。弟弟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男人,所以才会对一个长相与那男人有些相似的人好,只是宁大哥得提醒弟弟,夏木那个人不是他可以动的,更不是他可以用来当替身的。
“大哥?”
宁致远回头,对自家大哥脸上纠结的表情他当然知道原因,但他不想解释。他对夏木根本不是大哥想的那样,而且他心中也有怨气,很希望大家误会。
“小远,你和夏木出去玩,得注意一点。”分衬。
“注意什么?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注意的。”
宁致远把装好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以免明天他给忘记了。
“正因为你们都是男人,所以才要注意。”
小远以为陈钜那个人是好相处的吗?就算小远是子宇的表弟,抢人媳妇也是大仇,陈钜根本不可能因为汪子宇的关系就对小远手下留情。
“呵呵,大哥还真是好笑,你以为我看见男人就会发、情吗?你把我当成是什么,把夏木当成是什么?”
宁致远明明在笑,可他的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宁大哥心中一痛。当年是不是他和家人都做错了,看着这样的弟弟,宁大哥他后悔了。
“放心了好了,就算我喜欢上夏木,人家也不见得会喜欢上我。”
本来想故意让宁大哥他们担心的,但是现在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他不希望再给夏木带去麻烦,他大哥说的也对,夏木不是他可以牵连的。想到那外被称之为疯子神经病的男人,宁致远在心底打了个寒颤,他也不想被对方惦记上,那太恐怖了。
“小远?”
宁大哥看着黯然的弟弟,再一次反问自己不是当初真的做错了,看看现在的陈钜和夏木,两人除了不能有孩子,日子过的很幸福。而且以他们的家世,想要孩子也不难啊,代孕什么的找找总是有的。想要混哪国血都可以,为什么当初他们死活要反对,还把小远送出了国不准他回来,拆散了两人。
看着脸上笑容越来越少的弟弟,宁大哥开始反省。
“你是不是怪我们?”
宁大哥头一次问这个问题,以前他们从不去想,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不敢,他们怕小远怪他们,所以从不敢想这个问题。
“呵,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想到当初他是被绑着上的飞机,宁致远无法说出不怪的话来,不管当年他和那人能不能走下去,当年家人的反应让他着实伤心。不说像陈家人那样支持,但也不想他们把自己强行绑上飞机送走,完了还扣下他的护照,还派人监视他,日日夜夜只能望着东方出神,却一步都不能离开。
自己结束和被逼着分开,宁致远对家人是怨的,他们自认为这是对自己好,却从没有问过他愿意不愿意,喜不喜欢。把他们的意愿强加在了自己身上,这让他如何能接受原谅。
“小远?”
宁大哥急了,他比弟弟大上好几岁,从小父母工作忙的时候是他带着的,对儿子既像儿子也像弟弟,所以感情也深厚。可他真没想到因为当年的决定,会伤了弟弟的心。
“出去吧!”
宁致远什么也不想说,把宁大哥推了出去,然后关上门反锁。
靠在门上,把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出来开打开,原来吊坠还是一个可以装相片的盒子,里面只有一个男人的人头像,从侧面看与夏木还真有两分相似。
“你现在哪里?你说让我等你,可是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你又在哪里?”
宁致远握住手中唯一剩下的相片,当初他被送上飞机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和那人的相片全都被家人烧了,这张头像还是他小心藏下来才没被收走,也成了他唯一怀念的东西。
遥远的南方,一个男人同样拿着一个吊坠看着里面的人。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男人抚摸着照片中的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再等等,很快我就能去找你了。”
夜色还是那样迷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夜色下面遥望着远方记挂的人。
夏木第二天直接开车到马场,宁致远已经在大门口等他了。
“你等下,我去把车停好。”
马场有专门的停车场,不然马友们来玩没地方停车可怎么办,马场自然不会这样的事,所以夏木直接就去把车停好了,又和宁致远一起到更衣室换上骑马装。
“要不要比一场?”
两人骑在马上,都不是新手了,马场的教练也都认识两人,直接让他们骑着马自己逛,也不用管他们。
“行,只是输了某人不要哭鼻子。”
夏木用马鞭顶了顶帽子,这八月的京城还是挺热的,虽然马场有疯,但总得的来说也不算舒服。
“你才哭鼻子呢!驾~~”
宁致远做了个鬼脸给夏木,抢先一步骑着马跑了。
“喂喂,你这是耍赖啊!”
夏木赶紧打马追上去,他的骑术很不错,是陈钜亲自教的。而且在老家他自己还有马天天练,比宁致远这个偶尔玩一次的人好多了。
两匹马在一望无垠的草地上奔跑,那速度看傻了一票出来玩的马友们。这可不是普通的好骑术了,说不定都可以去参加骑马大赛了。
夏木领先到达指定地点,过了十秒宁致远才到达。
“服不服?”
夏木趴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宁致远,这家伙先跑还跑输给了夏木,这会儿正郁闷呢!
“你说说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下次专门找个不会的跟夏木比试。
“怎么?想跟我比我不会的?”
夏木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良苦用心’,鄙视对方一眼,就这点出息。
“咳,哪能啊,我是那样的人吗?”
宁致远死也不能承认啊,太丢人了。
“嘿嘿,我看你还就是那样的人,歇够了没有?要不要再比一场?”
夏木用马鞭敲了敲他的背。
“不了,我才不再找虐呢!我算是明白了,这世上就没有你不会的,就算你不会,你也能虐我。”
宁致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某些人生也就是打击别人的。陈钜算一个,而现在这个夏木也算一个。比起陈钜从小的资源,夏木这种才让他觉得佩服。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吗?你究竟想利用我做什么?”
夏木翻身下马,学着宁致远的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看出来了?”
宁致远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夏木这么敏感,居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我又不傻,你的意图太明显了,当然主要是我太聪明,你这点心思一看就知。”
夏木下巴一抬,迫有些骄傲的样子,让宁致远一头黑线,这臭不要脸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脸皮厚?”
宁致远很真诚的看着夏木。
“有啊,你现在不是这样说的吗?”
夏木才不会在乎这些话呢!脸皮厚怎么了?现在能成功的人哪个脸皮不厚?脸皮薄的人在这个神会上是生存不下去的。
“……”
宁致远再次无语,面对这样连脸都不要了的人,他认为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倒他了。
“行了,看在汪子宇的面子上,我可以帮你一个忙,但是你该知道,我能帮的有限,我也怕自家那个醋坛子到时暴走,我是无所谓啦,因为我知道他就算再生气了不会伤害我,你就不一定了,我可不敢保证。”
夏木站起来,马鞭轻轻击打着掌心。
“谢谢你,阿木。”
宁致远站起来,抱住夏木把头放在他的肩上。
比身高夏木要比宁致远高出一厘米,宁致远才刚刚一米八,夏木过了二十岁又涨了一点,现在差不多有一米八三这样子,不过他比陈钜又要矮上一点,陈钜大概在一米八七这样,很标准的身高。
夏木没有动,任由宁致远抱着,希望今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家里不会太酸。
果然晚上回去的时候,虽然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但是陈钜的脸色真心算不上好看。打开网络更不得了,上居然贴着一张宁致远抱着他的照片。
宁致远啊宁致远,劳资为了你名声都赔了,要是你再不争气,可就别怪我撒手不管了。
“你吃醋?你应该知道我和他是没可能的。”
夏木饭后坐在陈钜身边,把头靠在他肩上,陈钜虽然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夏木,看来虽然生气,却没有气到都不想理夏木。
“我知道,两个受能有什么。”
陈钜当然明白,但是自己的媳妇被别的男人抱住他还是很不爽。
“那你又在不高兴什么?”
夏木抬起头,明知道他和宁致远也搞不出什么来,干嘛还要摆出一副不爽的表情,这事要不是你老人家默认,我也不会答应啊!
“我不高兴他碰你。”
陈钜拍着夏木的肩膀,宁致远今天抱的时间可不短。
“我是男人,被人家抱一下也没什么,你总不可能让我一辈子都不被人碰吧?你觉得这可能吗?”
夏木翻了个白眼,想也知道这不可能,阿钜的占有欲太重了。
“这不一样。”
陈钜当然知道这不可能,如果换成是夏木的那几个宿友,他当然觉得没啥。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看宁致远不顺眼,虽然明知道两受相遇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但还是觉得酸酸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