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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这七个人终于站在古堡的门口,像是犹豫了很久,看着样子应该是发生了争执,因为期间参杂了很多的鸟语,我虽然也是个高材生,学过外语,但是因为我学的都是书本为了考试,所以这实打实的说话,加上语速和口语俚语的缘故,所以我还是听不懂。
但是我看着表情应该是因为涉及到了面对这自己打开的大门这些人在为最后究竟是进不进去而发生了争执,我就这样看着这七个家伙在叽叽歪歪的争执了半天之后,好像是终于拿定了注意要进去似得。
接着前面的几个男生先是打开了手电,周沫和其他的两个女孩架在他们中间便一起进了古堡,这刚刚进去的时候,大概走了十几米的距离之后,随着头顶发出了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就从屋顶的位置飞出来了一阵蝙蝠,伴着这些蝙蝠之后,这些人顿时惊叫起来,向着返身逃跑,但是这个时候的大门早已经关上了。
这几个人中,已经开始有人啜泣了起来,但是现在已经进来了,他们几个人在调整了情绪之后,还是决定继续深入,当时我很好奇,这些人究竟是在想什么,面对安逸的生活,面对好好的一切,为什么从很好的地方非要来这里找罪受啊,这是什么心理,才会出现这种想法?
可能他们的心理与想法是我永远都搞不懂的,但是我现在也没有时间猜测他们的心理了,我现在的所有关注焦点都在那个跟现在周沫的样子一模一样的诡异家伙的身上,因为我知道了最后的结局,所以对于这过程来说,是有些心理障碍的,因为我很可能会面对六个人的被害,还有周沫的伤害。
所以这个时候,我努力的做了几次深呼吸,这个还是,我想起我口袋自里好像还有烟,但是我现在在周沫的记忆里不知道能不能抽烟,但是我现在的情况着实是有点小紧张了,所以我就尝试着看看,能不能再周沫的记忆里一边抽烟一边读心。
但是没曾想,还真的让我点着了,我抽了一口烟,顿时感觉整个人绷紧的神经顿时就轻松下来了,这种感觉非常舒服,十分放松,但是我现在比较是在周沫的记忆里,为了防止玷污我女神的记忆,所以我就留将烟灰全部放在了自己掌心,然后装进自己口袋。
一口烟下肚之后,我的心情放松了很多,不再那么纠结了,于是继续深吸一口气看着这些人纠结出什么幺蛾子,最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着那一阵子的蝙蝠雨冲出门外之后终于消失不见了,这些人站在原地的时候,彼此看着没有说话,继续向着楼梯走去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好像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没有被人清理过了,到处都是厚厚的粉尘,周沫不住的在咳嗽。当开始的时候他们是准备上楼的,但是断裂的楼梯望去,这想要上楼是基本不可能了。于是几个人便调转方向开始想着地下室走去。
我也不知道分天门口想是想要寻宝还是仅仅是为了找刺激,但是我觉得这找刺激的成分更多,因为看着几个人的架势,几个人的装扮应该都不是缺钱的人,这大半夜的来这鬼地方找刺激,我也是醉了。
就在几个人向着地下室哦组去的时候,我甚至看见不远处的地方甚至有了一点点的光,可是面对这么一个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没有人进来的地方怎么会有灯光,想到这里,别说是他们七个,就算我这个旁观者都感觉起来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是这些人还真是必需作死的决心,面对这诡异的情况,不但没有退缩,还是战战兢兢的继续向前,我看着这一个个高度戒备的神态,一个个紧张而兴奋的脸,我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到底这些家伙脑子里装着的是什么啊,明明知道这肯定是很危险的事情,还是这样子的乐此不疲。
究竟这用生命去开玩笑究竟有多么刺激啊,不就是心跳加快了几次吗?哎,真是搞不懂。看着他们几个慢慢靠近地下室的时候,我的心都快到了嗓子眼了,这种暗室环境下的诡异画面我是十分不适应的,总感觉这种氛围之下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这些人终于到了地下室的门口,看这样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墙上的那些油灯已经被点燃了,这给我的感觉不像是这里是突然自己点亮的,应该是有人刻意的点亮这些灯而吸引他们几个过来的,面对这么突发的事情这几个成年人竟然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完完全全就跟着过来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里面的灯,这些人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惊喜,那几个男孩子甚至还击掌相庆,我都不知道他们在高兴什么,这么诡异的画面,竟然还在庆祝。
虽热现在这些家伙还是十分兴奋的样子,但是当他们正正进入到了这个地下室的时候,这笑声便不再了,因为这个地下室里以前很可能是一个什么实验室的样子,很多透明的瓶子,这些瓶子有大有小,有的拳头那么大,有的整整一面墙那么大,而且随着我眼神的望去,我顿时全身也是其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因为这些瓶子里装着很多动物的尸体,小道昆虫,达到狮子老虎都是整只的浸泡在慢慢的福尔马林液体当中。这画面十分诡异,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但是至少从视觉效果上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十分有冲击力的样子,看着我都是十分震撼不已。
这几个人谁知道在看到这些以后,在惊讶之余,竟然纷纷掏出了手机相机跟这些东西合影起来,我都有点哭笑不得了,这些老外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就分不清十分适合改玩什么时候该跑路吗?
这个时候,在看完了这些动物的标本之后,这些人看见旁边似乎还有一个小门,这个们是关着的,这七个人中的几个男孩子看到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胆子真的很大,还是证明自己有多么彪悍,在推了几下没有打开那个诡异的小白门之后,一个长相比较粗壮的男孩子直接一脚上去,想要踹开这个额门,但是很明显,这个门的质量还是比较过硬。
所以这个家伙在一脚踹门之后,依旧没有踹开,所以让同行的几个人取消了起来,所以这个家伙顿时有些脸上挂不住了,于是又是几脚上去,看着样子是打不开这个门不放心似得。
可能这就是利用了人们的猎奇心理吧,越是不让你看到你越是想要看到,越是不想让你进去,你越是想进去吧,所以这个家伙一直到踹到大汗淋漓的时候,这个小白门都是纹丝不动的,但是很奇怪的就是,在这个男孩子说这一些在地的俚语,我估计应该是整个门是坏死的打不开还是放弃算了的时候。
这个门开了,没错,在这个男孩子踹了很久之依旧打不开的时候,这个门竟然自己直接开启了,当然这个额门内是黑漆漆的一片,所以这七个人在一次打开手电之后,便向着小门进去了,谁曾想,这进去之后,等手电筒的光照射在四周的时候,首先看见的也是如同外面那个大屋子一样的都是装着标本的大型号的玻璃容器,但是这光照射到上面对时候,我看见了,伴随着众人尖叫的声音中,我终于看到了,里面装着的也是标本,只是这一次里面装的是人,一个个的人。
而是被恶灵占据了身体的周沫,所以也就是说,我还能够和周沫在一起,所以请你们不要带着有色眼镜来看我们好了,以后不管周沫会变成什么样子,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也好,就算恢复不成员原来的样子依旧是现在的样子也罢了,我都会和周沫在一起,一生一世。”
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看见父亲和母亲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父亲和母亲的笑容意味着对我们的同意,想到这里,我就放心了,我还生怕父亲母亲因为周沫现在的样子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经历了分别困苦之后,我才知道,对于周沫,不论过多久,不论经历多少事情,对于周沫的爱情都是不会改变的,这种感觉是植根于内心,并且现在已经生根发芽,深深包裹了我全部的,所以我改变不了,我也不想改变。
这个时候,胖子带头鼓起掌来,笑着说道:“崔铭你果然是个情种啊,是个汉子,拿得起放得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祝福你们。”看着胖子难得的正经话,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着周沫开始一一给她介绍:“周沫这个是我的父亲,这个是我的母亲,你都已经知道了。这个家伙,长的跟我差不多帅气的叫铁衣,这么多年来,虽然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其实铁衣一直都在我身后默默的保护我,因为我们家族的万魂诅咒的缘故,所以我那个时候不能够和自己的父母见面,所以只能是铁衣在我身边,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然后这个胖子叫做李振,我喜欢叫他李歪,也喜欢叫他胖子或者死胖子。他是句容茅山道士,师父是忘楛道长,也是来帮助我们揭开崔家万魂诅咒的人。之后,我一次将马姨王叔这些家里的家用都一一介绍给周沫,虽然我们是雇主关系,但实际上我们都是一家人的感觉。”
当我全部介绍完之后,我很隆重的看着周沫对在场的全部人介绍道:“这位是周沫,我的女朋友,如果我能够顺利的解开崔家的万魂诅咒的话,她一定会是我的妻子媳妇,我要像是父亲和母亲那样幸福的生活。”
说到这里,周沫看着我哭着说,“谢谢,谢谢你们,卓凡哦不崔铭,谢谢你,但是现在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我怎么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害你,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一辈子被人嘲笑,我只是因为知道了你的所在,所以才来看看你。”
话说到此处的时候,周沫再一次泣不成声,自打周沫回来这几个小时之中,我已经看见周沫哭过很多次了,我记得我最怕的就是周沫哭,所以现在也不例外。
我不能再让周沫流泪了,我轻轻的擦拭掉周沫的眼泪笑着说道:“你说什么啊,周沫,爱情不仅仅是样子,我们每一个都会变老,变得不再年轻,不再漂亮,但是彼此的心却是始终如一的,我知道我的心从来没有离开过你,所以你的样子没有关系。”
这个时候,胖子则直接说道:“你们何必那么伤感啊,我估计这样子也不是没有办法啊,但是在我想到帮助周沫的办法之前,我的先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记得我在崔铭的钱包里曾见过周沫的照片啊,我去,那可真是活脱脱的大美女加女神啊,我当时还就纳闷了,就崔铭这个年纪,怎么还追星啊,而且这追星也就算了,怎么可能这么漂亮的女明星我会不认识啊?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崔铭以前哦不现在和以后的女朋友吗,周沫,所以周沫我现在真的是十分好奇,你究竟经过过什么事情,就算是整容没整好也不可能把身材都变成这个样子,所以肯定不对劲,而且你现在的这个身体我能够感觉到有很重的阴气。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或者能够想到办法帮你,也许能够恢复原来的样子也说不准啊!“听见胖子的话,我才想起我们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于是我赶紧握着周沫的手说道:“就是我的,我怎么把死胖子给李歪给忘记了。”这个时候,周沫好奇的看着我说道你刚刚不说是你会叫李大哥李歪或者死胖子啊,现在怎么会一起叫啊?”
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周沫说道我这不是激动啊,这个时候,我看着周沫说道,周沫你现在跟我我们一起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好端端的在英国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啊。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成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这个时候,突然站起来,走到周沫的身边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掐着手指晃悠过来晃悠过去,看样子胖子应该是追寻什么东西。这个时候胖子说道:“崔铭,你小子怎么关键时刻脑子就范迷糊啊,你说啊一个女孩子经历了这么恐怖的事情,你再他让她去回想的话是不是太恐怖了。”
听见胖子的话,我好奇的看着胖子说道:“胖子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啊?”
胖子说道你这还没有开始休假,你这状态就已经水到这个程度了啊,你忘记你的功夫了啊,你小子不是会读心术啊,那你直接看看不就行了啊。
突然听到胖子这么一提醒,我一拍脑袋就是啊,我只要自己看看就行啦,何必让周沫在去自己诉说那段悲伤的时光,都怪我这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事情一设计到我的亲人和老友的时候,我就变得很难冷静了,
想到这里,我对着胖子说道你小子关键时刻的智商还真是可以啊,这老婆话说的真是好,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小子这个恩建议十分的不错,值得表扬。
这个时候大家伙看着我都笑了起来,连周沫都笑了起来,这种氛围其实很好的,能够让周沫暂时的忘记心中的痛苦。想到这里,我也是故意大笑的说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但是在此之前的话,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等我们完成这件事情的时候再去看看我的战斗力究竟如何,看看我这阳世阴差的风采好了。
这个时候,胖子好奇的看着我说道:“你说的那个重要的事情是啥子啊,怎么突然又高的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我这肚子太饿导致我之上下滑的严重跟不上大家的平均水准和脑子的反应速度了啊,除去这里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啊!”
我看着胖子说道:“你小子啥子之上啊,不是把脑子丢在你梦里了吧,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这里啊,看不见一桌子母亲做的早饭啊,这早饭可不是任何人想吃都能吃的着的啊,赶紧开吃吧。”
话到这里,大家看看我又看看胖子再一次都笑了起来,有这个死胖子在,真的是条街现场气氛的大拿一般的人物,看着周沫跟着大家笑起来的样子我的心情这才稍稍的好了一点。现在周沫的情绪才是我最为担心的事情。如果周沫一直深陷在那种悲伤的情绪无法自拔的话,那种感觉就会像是我从前的那个感觉,在很久以前是周沫将我从阴暗的角落带到阳光之中,所以现在我也要将周沫带进阳光之中,就像是很久之前周沫那么用心的对我一样,这一次我要好好的爱护,认真的守护周沫,我的周沫。这一次我要为了自己爱情而战!那个时候,周沫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而我则是身物旁骛的一个出生在按德福利院的所谓孤儿,我曾努力的想要通过自己的双手却改变命运,我以为我能做的到,我以为靠着我自己的双手,可以为周沫支撑起一方小小的天堂。我曾骄傲的跟全世界宣布周沫就是我最爱的人。
所以我努力,很努力,非常努力。但是在面对社会和生活的双重打击之下,我才发现我的幼稚与可笑。我用一次次的努力,换来了一次次的失败,我从一次次的希望里,渐渐变得失望,变得麻木。
我也曾很倔强的跟将一张百万支票放在我眼前,要我离开周沫的周成打赌,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会变得更加优秀,优秀到足以配得上周沫,配的上我心里最完美的周沫。
但是,我再一次的输掉了,这一次我输掉了周沫,输掉了自己,输掉了全世界。所以我曾颓废的生活,甚至在听到周沫的婚讯的时候,选择将所有的财富都交给周沫之后,从悬崖边纵身而下,选择死亡。
但是正是这一次的自杀,我才回到了如今的家,想想这事情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每一帧画面都好像就在昨天,就在眼前一般清晰。
当初我在听到周年末从国外话来之后突然要结婚的消息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赶紧在一瞬间,整个整体被掏空了,什么都没有剩下,所有的灵魂和梦想在这一刹那统统消失不见了。
然而,如今再一次听到周沫的消息,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震撼的失去理智。如果这一次说话的人不是铁衣,我肯定会暴揍这家伙的,因为这种事情在的想象中是完全不会出现的。
虽然我曾幻想过,周沫有一天会床上我送的婚纱,带上我准备的戒指,当我的新娘,我们一生一世的都不会不会分开。我曾那么笃定的认为周沫就是我的。
但是我在见过周沫的家人之后,接受了那区屈辱的冷遇之后,我便知道,是我太幼稚了,我和周沫之间曾有过一道深深的鸿沟,那是我无法跨越的。周沫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却只是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没有背景之有背影的穷小子。
我在最后一次尝试无果之后,主动的推出了周沫的世界,甚至没有给周沫任何一个理由,什么没有对周沫说起过一句再见,就这样,我们便消失不见了。
所以,我对于周沫的爱情,铁衣都是知道的,所以现在铁衣跟我说这下,虽然我感觉十分震撼,但是我还是相信铁衣不会开玩笑的。想象,谁没事大半夜的不睡觉,抛起来开这种玩笑,除非铁衣是被一个爱好恶作剧的鬼给俯身了,不过按照铁衣的身手和背景这种时间是完全不会发生的。
所以这个时候,我听到铁衣的话,在震撼了一会之后,赶紧穿好衣服,甚至还洗了一把脸,刷了一个牙,喷了一点古龙水之后,我才出门,不管现在怎么样,虽然周沫已经结婚,已经嫁人,但是我都希望每一次出现在周沫眼前,或者说出现在周沫的记忆中的都是最好的自己。
那个时候,我在干煤矿混日子的时候,当我知道周沫结婚的消息的时候,的确是十分震撼的,如果不是我亲眼在电视里看见的话,我是肯定不会相信周沫就这样离开了我的世界的,虽然我明明知道我和周沫不会在一起了,我们之间的阻力太大,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我们之间的鸿沟太深,虽然我潜意识里始终期待这奇迹的发生,期待着有一天我和周沫能够超越这些阻力距离和鸿沟走在一起,但是我的理智还是一次次的提醒我,梦始终是梦,梦醒的时候,我还是我,周沫还是周沫,我们也不是我们。
可是就算石周沫得知了我的消息,想来找我的话,那也应该是大白天的时候啊,为什么会选在这个大半夜的时间,周沫是很怕黑的女孩,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伸直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周沫都喜欢开着灯,她说那样才会有安全感。可是现在铁衣说,只有周沫一个人在门外,所以我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似得,让我的心顿时变得十分的忐忑。
于是我加快了我的脚步,轻声轻脚的跟着铁衣向着大门口走去,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刚刚在半夜里听见的那个声音,很可能就是周沫在呼唤我的名字啊。想到这里,难道是周沫收到了什么委屈,还是周沫遇到了什么事情。
就在我初了房子向着门口走的时候,这铁衣在我背后说了一句顿时让我赶紧毛骨悚然的话,铁衣对着我数说到:“崔铭,你要做好准备,一会看见的周沫可能会让你感觉到意外,而且现在的周沫已经死了。”
听到铁衣的话,我顿时全身一颤,感觉好像万箭穿心一般的痛感,怎么可能,我的周沫怎么会死啊,这么善良的女孩,这么好的女孩,怎么会死啊,现在的周末不是过的很幸福吗。我曾剑到周沫那开心的笑脸之后,我才会选择了死亡,我所希望的就是周沫能够幸福的或活着,可是这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着铁衣的话,我顿时有一种陷身梦中的感觉,有点分不清我现在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中,周沫在林晨十分突然出现在我家,而铁衣却又跟我说现在的周沫已经死了,我顿时感觉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
这全身都在冒着冷汗,我开始还是大步伐的走着,可是现在我在泵跑,歇斯底里的奔跑,我先着地迫切的想要见到周沫,那个我这一生最爱的周沫。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周沫不是明明过的很好啊,为什么会突然就死了哪?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问询身后的铁衣,而是自顾自己的向着大门口奔跑,我从未觉得这房子到门口的距离竟然会这么远,竟然会远道生死之间,如果不是现在的时间,如果不是担心家中的父母,我很想咆哮吼叫,我赶紧我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看见我的样子,铁衣突然加快了素土,一步冲到我前面对着我说道:“崔铭,遇到事情的时候你越是要冷静,你这个样子算是什么,看样子周沫需要你的帮忙,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不是你了,记得徐伯曾跟你说过,遇到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冷静要沉着。”
听见铁衣的话,我憋着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决堤而出,我对着铁衣不可理喻的说道:“铁衣,你要我冷静,你告诉我怎么冷静,你知道吗,现在死人了,周沫死了,我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这样死了,我曾以为我的离开会成全周沫的幸福,但是你看看我做了什么,是我把周沫自己留下的,现在周沫死了,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知不知道啊,我好恨啊,我的心好痛啊!”
听见我的话,铁衣先是没有说话,走到我身边对着我拍了拍肩膀说道:“崔铭,可能是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没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不是周沫人死掉了,而是周沫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当初的时候,我曾知道你和周沫的全部事情,但是这一次我看见的周沫却完全是两个人一般,现在的周沫的整个容貌甚至身形都发生了变化,我怀疑周沫被人动了手脚,而现在那个像是公主一样的周沫已经不是阵阵的周沫了。可能是遇到了诸如换魂之类的事情!”听见我的话,铁衣也是十分惊讶,这件事情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我们苦苦寻找不得的第三健身器竟然如此轻易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所以我们在震撼之余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局面。
所以这个时候,铁衣一脚油门轰下去,这速度就像是快要飞起来似得,原本二十多分钟的车程,竟然被铁衣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达了,看来听到这个消息的铁衣也是十分激动,跟我一眼迫不及待的想要返回到村中祠堂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胖子看见铁衣彪悍的速度这脸色都开始发白了。
胖子不住的说:“两位大哥,安全驾驶啊,忌日都知道这东西在哪里了,又何必这么着急啊,你说这就算是再着急也不差于这十多分钟啊是不是,慢点开慢点开,我都要吐了,大哥,大哥。”
听见胖子不住的求饶,加上这小子的脸色都开始发白了,估计铁衣如果真的再这么开下去的话,这胖子是真的就吐了,所以这铁衣才把速度降下来。
下了告诉之后,我们径直开向了豆豆家,豆豆看见我们之后,高兴的活奔乱跳的,我们和豆豆玩了一会之后,便跟王姨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到我的话之后,王姨直接答应将这赦鬼天灯送给我们,听见王姨的话,我都是按耐不住的兴奋。当我们到了祠堂的时候,这王姨和豆豆的爷爷直接将这赦鬼天灯送给了我们,也就是说,这第三件事情,我们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拿到了。
如今,短短的时间之内,这三件神器已经到手了,距离这册天意识的四件神器现在已经越来越近了,想到这里,我内心十分的激动,恨不得现在就起程去拿到最后一件神器。
这之后的路途便顺利了很多,加上我们三个护卫,所以这剩下的路途就非常的顺利了,大概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便返回了丰都崔家别墅。
当我们一进家门,便看见徐伯站在父亲身后,还有母亲一起在门口等着我们,我们一次大过招呼之后,便直接进了房间里。
我讲手中的赦鬼天灯递过去给徐伯,说道:“徐伯,这个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个赦鬼天灯,你说,这个真的就传说中的四大神器之一的赦鬼天灯吗?这一次的话,是在是比我们前几次找神器轻松多了,我都有点怀疑,这个是不是我们想要找的那个东西啊。”
话到此处,徐伯看着手里的赦鬼天灯,闭上眼睛,慢慢的感受,大概三五分钟的样子,徐伯睁开了眼睛,说道:“没错,这个就是赦鬼天灯,册天仪式四大神器之一。”
听见徐伯的话,我激动的叫了一声,看来这三大神器到手之后,我已经距离解开崔家万魂诅咒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我刚要跟徐伯打问这接下来的事情的时候,徐伯看着我们笑着说:“着急什么,这刚刚回家,先休息休息,最后的事情就先不要着急了,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休息。”
这个时候,母亲看着我说:“铭儿,王姨真的没有跟着你们回来吗?”听见母亲的话,我这才想起来,刚刚因为这册天神器第三件神器的事情,而几乎忘记了王姨的事情。听见母亲这样说,我赶紧回答道:”妈,您不问我都差点高兴的忘记了这件事情。
我跟您现在说一些王姨的事情吧,我们回去的时候,这王姨的孙子也就是豆豆,因为这孩子的身体十分特殊,是一个纯阴体质,像是豆豆的这样特质,这阴间之鬼,若是得到的豆豆的命魂,以及豆豆的顺阴之体的话,那样子就可以借助豆豆的身体复活。
所以这豆豆的身体就会吸引了很多的鬼在身边,还好这豆豆的命很好,在豆豆出生没多久的时候,豆豆就遇到了一个盲眼道长,这个道长给了豆豆一块青玉剑坠,有了这个东西,便是豆豆的护命之符,所以这豆豆才能改健健康康的长到这么大。
但是这好景不长,就是我们赶回去的那天,这豆豆因为在田间玩耍的时候,不小心将身上的这块护命的青玉剑坠掉了,这块玉因为吸附豆豆身上的很多阴气,所以在离开的身体之后,便会直接渗入地下消失。
而豆豆因为没有了这护命之玉,就被一只觊觎豆豆纯阴体质的一个叫做钱多多的鬼顶上了,就在这钱多多想要谋害豆豆的时候,还好豆豆的爷爷出现了,就是因为豆豆的爷爷将豆豆带走保护起来,所以才躲过了这钱多多的迫害。
再后来,我们找到了豆豆的爷爷,将豆豆的命魂送回了豆豆的身体,然后还让李振给豆豆洗命,这豆豆的体质发生了变化,以后就不会再是这纯阴之体了,再也不会有鬼物想要迫害豆豆了。”听见我的话,母亲一会皱着眉,一会微笑了,情绪跟着我高低起伏。
听到这里,母亲看着我紧张的问道:“王姨的身体没事吧,王姨有高血压,这一次肯定是累坏了,她一切都还好吧。”听到母亲的话,我笑着说道:“妈,你放心好吧,这王姨一家子都是好人,豆豆的爷爷,还说,这阴差给过他选择的机会,可以让他独自去一个好的人家投胎,但是老人家不愿意,硬是要等着王姨,然后冲虚今生缘。所以现在王姨对豆豆爷爷的思念依旧不会在困扰她了,王姨现在很开心。而且,王姨还说,她知道您喜欢吃蔬菜,她会自己在家里种植一片菜地,隔三差五的就给您送点新鲜的菜来。”
听见我的话,母亲这才笑起来,看着我说:“回头跟王姨说,不要这么劳累了,只要没事能回来住几天就好了,王姨在崔家干了一辈子,我一直将王姨当做自己家人,现在王姨走了,我这想想心里还有点难受。”
听见母亲的话,我轻轻的拍着母亲的后背说道:“没事的妈,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您说什么时候相见王姨了,咱们可以邀请王姨来,也可是自己去看王姨,还有我走的时候,将您给我的那笔钱,都转给了王姨,说是您送给他的,王姨死活不要,要不是我打着您的旗号,王姨是不会收的。”
听见我这样说,母亲这才将王姨离开的悲伤全部消除,看着我不住的说着好好好。母亲看着我说道:铭儿,这一次的事情你做的很好,妈妈谢谢你。”
听着母亲的话,我也是十分高兴,这一次对我我们来说真是收获颇丰,不但完成了母亲交给我的帮助王姨的任务,我还找到了解开万魂诅咒的第三件神器。
这个时候,母亲起身说要去厨房准备晚上好好给我们做一顿吃的。听见母亲这样说,胖子直接起身说道:“阿姨,太棒了,我就喜欢吃您做的饭,走我跟你去厨房帮忙,顺便偷师一下。”
听见胖子的话,母亲欣然应允,因为母亲一生只吃素,所以这胖子去了更好,能增加点肉菜,这样子晚上可就是一顿大餐了,听到这里,我赶紧放下手里的糕点。
母亲差异的看着我说道:“铭儿你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我对着母亲刚要说话,胖子便先声夺人的说道:“阿姨,您这都没看出来啊,崔铭这是知道您和我咱们两个高手联合要下厨了,崔铭这是怕先吃别的东西吃饱了,腾不出肚子吃咱们的作品啊。”
听见胖子的话,我笑着说道:“知我者胖子也啊,这段时间跟着胖子在一起时间久了,我也快成了一个吃货了,胖子说的没错,我就是怕吃糕点占据了我的肚子,不能吃你们两位高手的作品了。”
听见老爷子的话,铁衣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老爷子也是很感激的看了铁衣一眼接着说道:“其实这小伙子不错啊,看着眉清目秀的一脸正气,其实啥子都不用说,我就能感觉到这孩子跟那个钱多多不是一伙的。
但是因为这个时候事关豆豆的命啊,我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我们还是准备对这个小伙子动手,可是谁知道我们几个刚刚让他进门,这小伙子还没说话,我们就动手的时候,这小伙子身手是在是太好了,只用了一下,直接把我们几个全定住了。
当时我就急眼了,难道这个小子是钱多多古来的高手,那样子的话我们可就麻烦了,我本想着凭着我们老骨头,就算打不过这钱多多,但是这至少也能够撑到天亮吧,这城到天亮之后,我们就算是赢得了啊。只要这天一亮,这这群家伙趁着我关掉赦鬼天灯的时候,竟然查到了我和豆豆的藏身之处,天快亮堂的时候就带着一群鬼来找我们了,当时我就向着怎么样子才能跟你们去的联系。
但是这家伙逼的太紧,直接就包围了祠堂,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就向着就算是豁出去我这条老命的话,我也要保护豆豆的安全,加上家族的老人们都要保护我们家的独苗子。
所以我们就打算跟这只要我们能够拖到天亮的话,我们就算胜利了。
对于对付钱多多保护豆豆到天亮,其实我还是感觉比较有胜算的,毕竟我这也是干农活干了一辈子的,虽然我们都老了,但是还不至于弱不禁风。就在我们开门准备跟那个钱多多战斗的时候,我就看见这个小伙子了。”
钱多多一伙是肯定不能留在这里的。
加上我们有赦鬼天灯,只要天亮之后,我们带着豆豆的命魂找到你们,这豆豆就算是抱住了,可是我完全没想到这个叫铁衣的孩子竟然这么厉害啊。”
听到老爷子的话,我直接笑起来说道:“老爷子,您还不知道啊,你知道这个铁衣是谁吗,我告诉您吧,铁衣是咱们地府鬼捕总教头铁凝家的后人,在地府锻炼过,十八重地狱都去过,您老几位被这家伙止住了,不丢人啊,就算是这再来几倍的鬼,都不在话下啊!”
听见我的话铁衣倒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爷子恍然大悟都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这铁衣怎么这么厉害啊,这一下子就把我们捞几个全拿下了,不过要是铁大人的后人的话,那我们全是是不丢人啊,这就算年年轻力壮的厉鬼这在面对铁大人的时候,这也都是白给啊。
我们刚刚被铁衣止住的时候,我就怕了,我害怕这铁衣真是起那钱多多一伙的啊,可是这孩子的长相来看,怎么都不像是个坏人啊,一看就是那种外冷内热的年轻人啊。
就在我想着兴许我们说点好话求饶的话,说不定还能够留住我家豆豆的一条命啊。可是我们刚刚要求饶的时候,这铁衣直接在自己身上拍了一下,我就感觉这孩子不是个鬼啊,这是用工夫把自己的阳气封住了啊。
想到这里,这孩子可能真的不是钱多多一伙的,兴许我家豆豆真的会没事啊。这个时候铁衣就跟我说,他是老婆子找来帮忙救下豆豆的人,让我们配合他,来哦个理应外合,一把拿下钱多多。
听到这里,我激动啊,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豆豆这一次看来是真的悠久了啊,知道这里,我也就不害怕了,直接就答应铁衣群案例配合他了。
这不,铁衣出去之后,跟着崔少爷一下子就把钱多多拿下了啊,这钱多多现在还在这祠堂里管着啊。”
听见老爷子的话,这栓子哥也是怒火中商,非要去厨房拿着菜刀生生劈了那钱多多,我估计是听见自己的孩子受到这么大的委屈,都是这钱多多搞出来的,所以这是要去报仇的节奏啊。
听见栓子哥的话,我说道:“栓子哥,你冷静一点,现在豆豆已经没事了,这一切都是最好的结果,你现在去是伤害不了那钱多多的啊,你听过有人用菜能活劈了鬼的吗?
听我的话,你是航海不到那个钱多多的,现在这钱多多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我跟你说过我是阳世阴差,所以我肯定会给你,给老爷子,给豆豆一个公道的,这如何处置钱多多的事情,我还需要想想,你们就不用管了交给我好了。”
听见我的话,这栓子哥才作罢,看着老爷子泪流满面的说道:“爹,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对不住您啊,要不是我疏忽的话,这豆豆不会有事情的啊,你打我吧爹!”
老爷子看着栓子哥说道:“栓子啊,这事情不管你的事情,你起来吧,爹活了一辈子动过你一个手指头吗,咱们家是不打人的,有啥说哈,这事情可能就是命中注定这孩子有此一劫啊。
你不还记得说,哪个盲人道长不是跟你们说过,这孩子在今年会有疑难,而且会有高人香烛,你们看着不去全应验了啊,所以这孩子生下的路就会平坦很多了啊。李道长不是也说一句给豆豆洗命了吗,以后好好看好豆豆,这样我就瞑目了。”
这个时候,老爷子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看着王姨说道:“我说老婆子啊,你不是每年都间谍给我烧纸啊,可是这一次我明明是忌日啊,你让崔少爷铁少爷还有李道长,找了全村的忌日之鬼,你怎么没有找我啊,你想想啊,你要是早点想起来,我就是那个忌日之鬼的话,咱这事情不久容易多了啊。
那我直接就能被这李道长带回家来,那这事情可就没闲着这么糟心了啊。”
听见老爷子的话,这王姨也不乐意了,看着老爷子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啊,谁能想到这豆豆的命魂是被自己的爷爷带走的啊,你带走就带走的吧,你为啥子也不传递个消息啊。
你知道我们找豆豆找的多辛苦吗?你知道我想逗逗想的多难受啊,我们刚刚知道这豆豆的消息的时候,我差点就死了啊,还好这崔老爷让少爷们还有李道长回来帮忙啊,不然的话,这豆豆这一次可就真的出大事情了啊。
王姨继续说着:“你想啊,我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你又不在我身边,我一个女人家又没有精力过这么大的事情,我囊里能都记得住啊,都是你不帮我,你还怪我。”听着王姨和老爷子的对话,我也看得出,虽然这表面上是争吵,这实际上其实是两个人交流的一种方式。
这有的人交流平生惊奇,含情脉脉,这有的交流则是是看起来虽然是有点剑拔弩张的感觉,但是这实际上其实是逼到彼此的关心,这老夫妻两个,几年没见,人鬼殊途,这见面虽然表面上是在掐架,其实只是在表达彼此的思念。这个时候,王姨突然失声痛哭起来,看到这里,老爷子顿时着急了,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直愣愣的站在王姨旁边,不知道怎么办啊,不住的说着,栓子翠花快劝劝你娘啊,我就是随便说说啊,生个啥子气啊!
“老婆子你要是不乐意听的话,我不说了成不成啊,这事情不怪你,都怪我成不成啊,都是我不好啊,都是我不对,你大热我能不急小人过,不要生气了行不行啊,你这一生气我就紧张啊。”
这个时候,我看见铁衣的眼神便知道是时候动手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铁衣快要接近我的时候,我果断的将双手背身身后,悄悄的摩擦起来。
我的双手刚刚出现一点火星子的时候,我便听到身后吴用再喊,看来这小子一直在我背后默默的关注着我,生怕我跟这钱多多唠叨什么好处之后没有他的分。
我当即就听到这吴用喊着:“小崔的你的手着火了,你的手着火了。”随着这吴用的话,我身后的这二十几个鬼顿时便慌乱了,而此刻钱多多依旧完全沉浸在刚刚铁衣的话中无法自拔,估计是想到一会儿就能得到豆豆的命魂重新做人过上奢华的生活后的激动感,依旧完全占据了他的头脑。
所以我趁着乱,加快了摩擦双手的速率,当我的手完全点燃的时候,这铁衣也是刚刚好一步上前,我们两个一下子就把刚从还激动不已的钱多多摁倒在地上。
我这刚刚出手的时候,很显然这钱多多当下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的看着我笑着说:“别闹,别闹,这里干正经事啊,那么多鬼看着,别闹。”
我顿时被这钱多多搞的一头雾水,看着钱多多说道:“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谁在跟你闹。”随着我的话,铁衣右手一拍我的后背。
那些七星锁魂的银针顿时从我的穴道中被激飞出来,回到了铁衣的手中,我顿时有种全身减减负暖的感觉,这就好像是身体之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太阳,顿时便感觉完全不同起来。
这个时候,半天才回过神来的钱多多惊讶的看着我说道:“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情况啊,你怎么又阳气啊,难道你们两个强了那个孩子的命魂啊,难道你们两个复活了?畜生啊,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纯阴之体,你们两个竟然干出这种事情,亏我刚刚还特么的那么看重你们。”
说到这里,这钱多多也是悲从心来,边看着我们边嚎啕大哭起来,这样子十分悲催,边哭变骂道:“你们知不知道不是谁啊,光是听着我的名字就知道不不是好招惹的,你们两个竟然敢惹我,就算你们卑鄙无耻阴险下流的那走那个孩子的命魂,就算是你们真的复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我会让我爹好好的修理你们,等你们死了以后,看我怎么处理你们。”
说到这里,这钱多多也不小的一个人了,竟然直接扑在地上耍赖大哭起来,看到这里,我也是醉了,这小子显然是活着的时候被惯坏了,一情商都没有。
看到这里,我想着留下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我懒得跟这家伙废话了,直接看着钱多多说道:“你刚刚不是跟我炫耀你的智商吗。你刚刚不是跟我说这出来混要用脑子啊,你的脑子现在在哪里啊,你用腿毛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一个命魂怎么可能复原两个人,我们这里又没有豆豆的纯阴之体,你别整那些傻不拉几的想法了。
挺好的了,我现在告诉你,你记清楚了,我叫崔铭。地府四大判官之首崔珏的后人,这个是铁衣,提地府鬼捕总教头铁凝家的后人。我们是阳世阴差,只是为了卧底暂时封闭了阳气而已。”
听见我的话,我身后的那些鬼算是彻底炸锅了,这一听我和铁衣是阴差,这撒腿就要跑,我知道这些鬼当中有一些是被鬼设局所圈来的寻常鬼民,这七日之后也是要进入投胎的,而其他的那些也都是些许侮辱鬼道的家伙,虽然活着的时候,没干活啥子好事情,但终归不是十恶不赦之徒。这要是拖地府的人将这些家伙全部送回地府轮回的话,倒是这这阳间的秩序有很大的帮助。
所以我看着铁衣说道:“制止住这些家伙,别让他们乱跑,这要是闯入寻常人家,这不是给人添乱啊。”说到这里,我大喊一声:“都站在原位不要乱动,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虽然我已经感觉我的声音足够大了,但是很显然是我们的名头,这阴差的威力是在是更大,所以这些鸟兽散状的鬼完全不给我面子,让我顿时晾在一边,看起来十分尴尬。
我尴尬的看着铁衣,希望这铁疙瘩像个办法化解我的尴尬,省的寻常尴尬化作特别尴尬。还别说,这关键时刻,还是铁衣靠谱,只见铁衣一摸腰间的青铜承影,随着一道青光闪过。
铁衣将剑柄向前,以飞剑之姿,向着这些鸟兽散状四处乱跑的鬼就出手了,接着就是传来一阵子鬼哭狼吼的声音,片刻功夫这些准备逃跑的鬼无一例外的都被铁衣的剑柄击伤,躺在地上横额哼唧唧的不能动弹。
这个时候,钱多多也已经完全傻掉了,直接看着我们说道:“大人饶命啊,阴差大人饶命啊,是我不好,是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得罪了两位,求二位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行,我叫钱多多,我有的是钱。“
我听着钱多多的话,差点笑出声来,这小子还真就以为他手里的那些钱是万能的,我倒是听说鬼这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但是完全没听说过有钱能让阴差放水的。我对着钱多多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然后,我转过身,对着那些躺在地上的鬼喊话道:“我刚刚说的话,我想你们应该都听到了,我们是阴差,懂事的就乖乖的呆在原位置不要乱动,不然我这兄弟的飞剑可就不是剑柄到你们身上了,这不小心戳几个洞洞的话,我还真是不懂得怎么修补。”
听见我的话,之后,这身后的二十多个鬼立刻全部以面贴地,蹲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个时候,钱多多估计是被我刚刚的话吓唬到了,对着身后的那些鬼说道:“特么的你们出来混有没有讲义气的啊,你们这么多鬼,他们就两个,都起来啊,起来给我上啊,谁能吧这两个阴差处理掉的话,我保证给他一辈子的花不完的鬼钞啊!”
听见我的话,这吴用缓缓的抬起头来,悄悄的向着我看了一眼,我怒目而视咳嗽了一声,这吴用直接吓的差点就哭出声来,使劲的将自己的脑袋朝着土地里面插,就像是遇到危险的鸵鸟一般。
看见这些鬼都搞定了,我再一看那祠堂门口,刚刚冲出来的那些栓子哥的历代家祖,虽然一个个都是鹤发童颜的,但是别看这人老了,但是这个一个个的身手却还是十分矫健的。
就在我和铁衣处理这刚刚呆在我们身后的那二十多个鬼的时候,这些老人家也是将这房子周围的十几个鬼都控制起来了。这不一会的功夫,我们还真就里应外合的将钱多多一会完全控制了。
想到这里,我对着铁衣说:“这些家伙,咱们也不方便处理,还是联系地府鬼捕来处理吧。”铁衣对着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便看向这祠堂之处,很快,我便看见一个年级看起来没有那么老,但也是很老的老人,这样子竟然跟栓子哥几乎一模一样,这都不用说,很明显这位就是栓子哥的父亲,豆豆的爷爷。豆豆的爷爷手里拉着一个小孩子,我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就是我们苦苦寻找的豆豆的命魂无疑了。
看到这里,我十分的激动,直接将这些手上或者惊吓过度的鬼交给了铁衣,然后直接向着豆豆的命魂走去,走到祠堂门口,我抬起头对着豆豆的爷爷说道:“老爷子您好,我叫崔铭,那个是铁衣,我们两个都是丰都崔家的人,这次专门来解救豆豆的命魂!”
听见这吴用的话,这个张大脑袋直接起身,对着我们挥手,这家伙,给我的感觉就是这吴用刚刚说的话好像是在夸奖自己一般,这张大脑袋看着我们说道:“我这个人,哦不,我这个鬼啊,活着的时候也没个啥子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赌博,这因为过于的爱岗敬业,所以倒在了牌桌上,谢谢大家支持啊,欢迎你们来我这里玩,没事常来。”
因为铁衣说自己不会玩这东西,所以这桌子上就剩下我和马大牛以及吴用和张大脑袋四个鬼了,但是因为其实我也不会玩这玩意儿,所以我非常不好意思的说道:“各位啊,其实我也不想扫大家兴,但是真都是不好意思,对不住各位了啊,我其实也不会玩牌。”
听到这里,这桌子上的三位差点就崩溃了,这三个家伙看着我都是衣服难以置信的表情,但是我说实在是真的不会,不过还好,我们这次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来大打牌打麻将的,这主要的工作还是在于耗时间,所以这三个鬼虽然对我很是鄙视,但是好在也没说什么别的要求了。
这个时候,我看见那个张大脑袋估计是很难受的样子,我猜测应该是牌瘾上来之后,突然被我扫了兴致导致的抑郁难受。但是好在这马大牛有眼力价啊。
马大牛起身看着这张大脑袋的没有棺材盖子的棺材说道:“我说脑袋哥啊,我刚刚看见你拿出麻将的时候,好像旁边还有扑克是不是啊,既然我这两位兄弟都不会打麻将的话,咱们就不要勉强了,这短时间的教也教不会,再说了就算是刚刚学会一点点,在面对像是你这样的高手的时候,那也没有意思是不是,这就相当于一个成年男人跟一个小孩子打架的感觉,这就算是赢了也没有挑战性,也没有意思不是。”
听见这马大牛对自己的吹捧,这张大脑袋也是笑开了花,说道:“那倒是啊,我这技术绝壁的鬼界赌神的角色,那样子的话,确实是没有啥子意思,那好吧,咱们就玩扑克吧。”
听见这张大脑袋的话,我才放下心来,要不然我还生怕我这不玩的话,这小子以为我不给他面子,将我们留在这里不让走啥的可就坏了事情了。
我就在旁边听着这三位说话商议,经过一番讨论之后,这三位最终决定玩斗地主这么大型的游戏了,于是这接下来我的耳边就一直充斥着,叫地主,抢地主之类的话,让我内心升腾出一股浓浓的感情。
这特么看着三个鬼玩斗地主的感觉说实话那真是太刺激了。看着这三个鬼为了一张牌争执的样子,我倒是生怕这三个家伙打牌打着打起架来。
不过在经历了几次争执之后,我发现并没有发生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之后,也就不管不顾的,跟着铁衣坐在棺材旁边说起话来。
关于如何从忌日之鬼的手中救下豆豆的事情,我们是这样决定的。在到了规定时间之后,我们会跟着吴用去见那个钱多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估摸着我们成功的混入钱多多的队伍应该不是问题,就冲着我们现在跟这吴用的相处,我估计这小子肯定会先说一番自己发现我们这几个人才的不容易之后,跟钱多多讨要一份大大的赏钱。
既然吴用想要跟钱多多讨赏的话,那自然会最大限度的发挥我们的价值,也就是说这小子肯定会跟钱多多面前对我们大家赞赏的,因为越是说的我们如何出色,才能凸显出他找到我们的难度,以及找到我们的价值,所以对于混过钱多多这一关我基本是不担心的。
但是我现在担心的事情主要是集中在,我们在混入钱多多的队伍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在天亮之前找到那个带走豆豆命魂的忌日之鬼的,因为这凌晨四点左右距离天亮的时间也就不长了,那个时间算是这鬼物阴魂战斗力最衰弱的时候。
显然这钱多多是被这忌日之鬼折腾怕了,所以想要在这个不怎么好的时间段里靠着鬼海战术成功的抢下豆豆的命魂,以及报那被忌日之鬼暴揍的耻辱。
但是我想到的是,那么我们在见到那个带走豆豆的命魂的忌日之鬼的时候,应该怎么办,一来说,上一次能够将这钱多多揍的钻进老坟里修养了好长时间,究竟是因为这忌日之鬼在他本身忌日那天战斗力升值才有的效果还是这钱多多因为担心这豆豆的命魂被其他贵被抢才自己去的,但是因为自己的战斗力实在很渣才被这忌日之鬼占了便宜。
还是因为这忌日之鬼本就是个很牛掰的角色,如果这忌日之鬼真的很厉害的话,那么我们想要从这个忌日之鬼的手中成功的抢下豆豆的命魂那就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了,想到这里,我顿时开始纠结起来了,因为我们真要到了需要动手的时刻。
那么我们很可能会面对前面有忌日之鬼阻拦,后有钱多多这群鬼的围攻,虽然我觉得对付钱多多这群家伙倒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处于对那个忌日之鬼的神秘之感而言,我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的一点信心,对于这个忌日之鬼,这家伙究竟是战斗力十分彪悍的猛鬼?还是只是一个运气很好的鬼民?我完全摸不清楚状况,这是我现在担心的事情之一。
第二件事情就是如果我们很顺利的抢回了豆豆的命魂,但是面对这两方的围堵的话,我们如何脱身也是一个很大的难题,所以我看着铁衣悄声说起了我的顾虑。
听见我的话之后,铁衣看着我也是皱着眉头说道:“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是这两方的鬼同时围攻的话,我还是有信心花费一点时间都能够拜托他们的围追堵截的话,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既然这钱多多选择了这个时间去,肯定是因为这个时间距离天亮的时候很近了,这对我们既是个机会,也是一道难题!”
听见铁衣的话,我好奇的问题:“铁疙瘩,这既然是机会又怎么会是难题啊?都这个时候了,也没有啥观众粉丝,你就直接说好了,不要卖关子了,到底是个啥子情况你直接说就好了。”
听见我的话之后,铁衣点了点头说道:“这机会的意思就是这个时间距离天亮很近了,你也应该知道这鬼物阴魂在距离天亮的时候战斗力基本是最弱最渣的时候,所以我们想要对付这些鬼其实并不会非常的难,但是这挑战就是,这天亮之后,这豆豆的命魂如果见到光的话,定然是当场就会魂飞魄散的,那个时候,豆豆就连成为植物人的机会都没有,肯定是会直接死亡的。”
听着铁衣的话,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铁衣的话,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的对手不仅仅是只有钱多多和那个忌日之鬼,我们还有一个更大的,甚至完全不能够战胜的对手就是时间。
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这面对的问题还真的是不好解决啊,如果说单单是面对这三个问题中的任何一个,我们都可以想到办法解决的,但是如果这三个问题同时出现叠加的话,这事情还真的就非常难办了,于是我看着铁衣,好奇的问道:“对于这个情况,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铁疙瘩?”
铁衣顿时也陷入了沉默,看来铁衣一直浓眉深锁的原因就是在思考如何破解这三道难题,怪不得这家伙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原来他都已经设想到这么远了,看见铁衣,虽然现在我们还没有办法,但是我从心底升腾出一股很强烈的信任感。
看来是我低估了这马大牛拍马屁的功夫了,刚刚的时候,我已经很震撼了,但是现在看到这小子马屁拍的如此无耻,竟然说出对这吴用的敬仰导致让自己忘记了自己名字的话来的时候,我当时恨不得立即转身,向后退三步,跟全世界说这小子我不认识,这是太丢脸,太无耻了。
不过,虽然这马大牛的话说的是极其恶心,但是很明显这效果十分不错,我都看见这吴用的嘴角都开始高兴的抽搐起来了,我估计这小子再说几句话的话,这吴用直接就激动的口吐白沫了。
我看见这效果已经达到了,赶紧示意马大牛别说了,这话别刀枪还有杀伤力,我完全承受不了,好在这小子还算是比较有眼色的那种,看见我都开始干呕了,这才止住了继续吹捧的话,我真不知道,这小子如果全力发挥这吹捧的水平,真不知道能说出多么伤天害理的话来。
现在,我们三个已经全部通过了吴用的审核,所以这第一步来说算是十分完美了,当初我也是想太多了,都怪这刘帅帅开始的时候没有说清楚,加上我们都着急担心出错,我要知道这吴用十个这样的货色的话,我直接准备点冥币就行了。
虽然很明显,我们三个都做了一点无用功,但不管怎样,这结果是好的。现在,吴用看着刘帅帅说道:“你小子不错啊,以后还有这种人物的话,你多给我介绍点,今天还有事情,等完事的时候,我请你吃饭找你嗨。”看来,这刘帅帅是从这吴用手里得不到一毛冥币的奖励费了。
听到这里,这刘帅帅也做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准备走人了,看着刘帅帅,我走了过去,拍了拍刘帅帅的肩膀,先是客气的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之类的,当然这些都是做给那个吴用看的。
趁着吴用跟马大牛说话的功夫,我悄声对着刘帅帅说道:“兄弟,这次你做的不错,我给你记一功,以后能投胎的时候,记得痛改前非,就不要进入鬼道了,你先回去豆豆家那里吧,跟李振说,我们的第一步很顺利,以前成功的拿下吴用这小子了。
然后告诉胖子,让他随时做好准备,别光顾着吃,凌晨四点之后,随时待命,因为我们随时可能带着豆豆的命魂回去,嗯就这些,你先走吧。”
听见我的话,刘帅帅点了点头,然后跟吴用道别之后,别咻的一声跑的鬼影都没有了。这个时候,在这村口的荒坟当中,也只是剩下我们几个了。
这大晚上的,我们几个就戳在这坟地里还真是有点不合适,于是我便看着吴用说道:“吴大哥,你说现在怎么安排啊?不会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到凌晨四点吧?”
听到这里,吴用看着我们说道:“那怎么可能啊,不过是因为钱老板出来的时候,安排我们用心去找人,不能找那些乱七八糟的角色,当然这也是有一点点奖励的,关于奖励的事情,咱们就先不说了,你想啊,我这刚刚出来就找到了你们几个精英,这如果是太快回去的话,这钱老板肯定是以为我走了狗屎运,才会遇到你们几个青年才俊不是吗?
所以,我觉得咱们还是先耽误一会功夫不是啊?你说这表演里,最后出场的才是压轴的是不是啊?有没有道理?咱们回去的稍微晚一点的话,这钱老板才会觉得我找到你们是十分不容易,十分艰辛,十分曲折的对不对。那样的话,这钱老板给我的奖励也就多一点是不是啊?”
听到这吴用的话之后,我算是彻头彻尾的服了,这小子简直算是算计到骨子里了,这种办法都能想的出来,听到吴用的话,我便感觉到这钱多多果然是个很水的富二代,竟然像是吴用这种角色都可以收下,我也是醉了。听到这里,我想,反正这钱多多收下的家伙越是这种精明,对我们也就越是有好处,我便赶紧对着吴用做出了一番吹捧。
直夸这吴用智慧无比,脑子好使,像是这种油菜花的创意,我们是完全想不出的,这就是差距,这就是智商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听完我们的话,这吴用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了,我估计这小子是他自打死后进入鬼道之后最欢快的一天了,遇见三个像是我们这样无耻吹捧的概率也实在是太低了,但是也是没有办法,我们这都是有目的行为,过了今天,不管谁问,我们打死都不会承认这些话是我们说过的。
再说了这么无耻的话,就算我们肯承认是我们说的,也没人相信。想到这里,我便好奇的问着吴用:“吴哥,你说咱们什么时间去钱老板哪里报到比较合适啊?这太早了不好,说明你工作不努力,但是太晚了也不好不是,那可就说明您工作效率不高了是不是啊?”
一听我的话,这吴用点了点头,向着我头来一个很欣赏的目光,顿时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吴用看着我说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确实是这样啊,所以说这干啥子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度啊,在这度之内不好,在这度之外也不好,最好的就是敲到好处,恰如其分,那么咱们这样吧,出来的时候,这前老板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这凌晨四点出发,那么,我觉得咱们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去到钱老板的大本营,我觉得是最合适的,你们觉得我的意见怎么样啊?”
我听见这吴用说话的时候是用着疑问语气,我便知道这小子就相当于唱歌的时候这歌手要掌声的感觉了,我估计这小子是今天听我们拍马屁拍的上瘾了,所以我心领神会的对这吴用的话又进行了一番无耻的吹捧。我说:“吴哥啊,你这时间拿捏的真是太精准了,这就是在度上啊,这感觉就是早一秒钟都太早,这晚一秒钟就太晚了,所以我觉得吴用大哥你真是个奇才啊。”
听见我的话,这吴用舒爽的表情,我又差点吐了,于是转向目光看着别的地方,生怕看见吴用那一张想让我呕吐的脸。
虽然这时间确定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啊,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村口的荒坟堆里,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分,这距离准备开路的时间还有不断的时候啊,我们如果的真的傻傻的待在这坟堆里的话,好像有点不适合,哦不对是太不适合了。
于是我便接着问道:“吴哥啊,这时间确定的非常好,但是现在咱们有一个问题啊,这时间现在也就是凌晨一点多,这距离咱们要开路的时候还有不断的时间啊,这段时间咱们怎么处理啊,不会就这样一直在这里等着吧,听你说这钱老板出来的时候肯定是还安排了其他的人去招人,这如果让别人看见咱们的话,那回去不小心打了咱们的小报告的话,你说怎么可咋整啊?
你说像是吴哥你这么优秀的人,这么高的智商,肯定会有很多鬼嫉妒啊,这小人难于防守啊,这要是跟钱多多钱老板说起咱们早就完事了,就待在这坟堆里耗时间的话,我估计这钱老板肯定是会不高兴的啊,那样的话,咱们这度里度外可就都没有用了,那咱们辛苦换来的可就全都白费了。”
听见我的话之后,这吴用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啊,确实是啊,我在钱老板哪里也不好魂啊,很多人都觊觎我的受宠,估计巴不得我出现什么工作差错啊!”
想到这里,我都感觉自己激动的快眼泪鼻涕横飞了,折腾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无用功,好像只有这一次才最真正的接近答案,我看着脸部悲催的刘帅帅,横不得直接亲这家伙一口,我竟然现在才发现这小子其实也挺帅气的,虽然这脸每次看到的时候,都有些隐隐作呕的感觉,但是这家伙因为这及时的表现,我还是十分满意的。
这个时候,我看着刘帅帅说道:“你小子不错啊,这刚出马就立功了,如果这钱多多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个家伙,咱们真的在明天凌晨之前找到了豆豆的命魂,成功的救活了豆豆的话,你小子可就是立头功了啊,这俗话说,有了功绩好说话,将功赎罪啊。
到了那个时候,我跟我祖宗好好说道说道,让你脱离鬼道,能够进入轮回,而且还给你找个好人家,这至少也是小康之家,你小子就没事偷着乐吧。”
听到我的话之后,这刘帅帅也是十分激动啊,这脸色的器官堆积在一起一颤一颤的十分具有动感,这一次我强忍着呕吐的意思,努力的直视这刘帅帅,给了它一个嘉奖的眼神。
这个时候,我想起我现在的时间真的是不错了,算一算,本来留给我们的时间是三天的,但是因为我们接到王姨家里的通知的时候,就已经耽误了半天了,加上我们为了找到这五个忌日之鬼,这几乎有事耽误了一天,算一算,从现在到明天凌晨的话满打满算也就一天多几个小时了。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院子里的其他的忌日之鬼和其他的人了。我看着刘帅帅焦急的说道:“哎呀我去,刚刚光是顾着夸奖你了,这正儿八经的事情差点给忘记了,我现在又事情要问你,这个事情非常关键啊,就是我们现在怎么样子才能找到那个钱多多啊?
现在事情的关键都在这钱多多身上了,按照你的说法和我的推理,我估计这钱多多至少有就成的把握就是我要找的那两个争夺豆豆命魂的鬼之一,但是很明显这钱多多是没有得到豆豆命魂的那一个,所以我现在必须先要找到钱多多,那样的话,我可以通过这钱多多来找到那个带走豆豆命魂的忌日之鬼的线索。”
听见我的话,我用余光发现了这铁疙瘩和胖子都在不约而同的点着头,很明显也是同一了我的看法,这个动作更增添了我的那份信心,这个时候我看着刘帅帅希望这家伙,像是往日那般大包大揽的说道这才多打点事情,这事情就交给他处理就行了。
但是这一次,刘帅帅却很反常的没有像是前面那样子答应的十分痛快,而是面漏难色的看着我说道:“我说崔大人啊,其实我也没有见过这刘帅帅啊,这小子高矮胖瘦啥子样子我其实也一点都不知道,就算是这刘帅帅现在站在我眼睛跟前我也认不出啊。
你是不知道这钱多多是个啥子货色啊,我开始的时候跟我那个朋友说起过啊,我就跟这家伙说,既然这钱多多鬼傻钱多,那就介绍我也跟着这家伙混啊,你说这有钱了,还怕个鬼啊。
但是我那朋友竟然恬不知耻的跟我炫耀说道这钱多多选人光要看脸,说是人高马大的长得排场才行,大家伙也都看见了,我这脸肯定是没问题的,光是听着我的名字就知道我这帅成毛线了,但是我这身材不行啊,我这朋友说,这钱多多选人必需的一米八以上才行。
我那个朋友的话,这长相差我远了,但是这小子就是沾着一个个子高的光啊,要是说长相,我能甩下我这朋友好几条街,但是说身高的话,我这朋友又能甩下我好几层楼,所以我根本就见不到钱多多。
想到这里我就难受啊,早知道我活着的时候就不叫刘帅帅了,你说我就叫刘帅高多好,又帅又高,要不我这光顾着长脸,没时间长个子了。”
听到这里,我顿时又失望起来了,这刚刚燃烧的希望之火直接被这刘帅帅一泡尿扑灭了似得,虽然我现在知道了这最有可以的人就是那个号称鬼傻钱多的钱多多,但是我现在如果见不到这钱多多的话,我也没用啊,我这读魂术的使用那必需是面对面的才行。
这感觉就好像是,在做一道数学应用题目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我不会写计算的过程啊,这种感觉是十分憋屈和无力的。
刚刚我还想着,这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找到这钱多多,那样子的话,只要能见到钱多多的话,我就有把握能够尽快的找到那个真正的忌日之鬼的身份。
但是现在我听到刘帅帅的话,又感觉这小子似乎没有刚刚说起这事情时候的那种帅气了,我看见哪一张器官都挤压在一起的脸又有些反胃。
但是我毕竟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所以我现在心情虽然很郁闷,但是我还是很赞赏和肯定刘帅帅所提供的信息的价值,比较如果没有刘帅帅的话,我现在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连去找谁夺回豆豆的命魂都不知道。
现在至少有了一个方向,加上我现在留下的时间虽然不多了,但是还是有机会的啊,至少我还有一天的时间去争取。
想到这里,我看着刘帅帅说道:“我说帅帅啊,你小子提供的信息真的是非常有价值啊,但是咱们这光是知道那两个争夺豆豆的鬼当中有一个是钱多多那也没有多少实际用途啊,我只有在见到那个钱多多之后,才能从它身上得到那个忌日之鬼的线索。
这俗话说的好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虽然我现在知道了钱多多就是我要找的人有很大的关系,但是问题的关键却是我连钱多多谁谁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自小最讨厌的两个事情就是一个等,一个找,这两只心态是让人非常抑郁的,所以我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就头大了。
但是我却不绕道而行啊,现在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想尽办法也算,尽快的见到那个钱多多,然后想办法从钱多多的身上找到那个忌日之鬼的线索,那个样子的话,我估计在一天的时间里处理豆豆命魂的事情还是来得及的。
我只要能够及时的找到豆豆的命魂,我相信这死胖子绝对能够有能力唤醒沉眠的豆豆,我想起王一姨的那张悲伤的脸,我想起了栓子哥流泪的眼睛,我想起了翠花嫂子无助的表情。
我顿时做了一个深呼吸啊,想着充分调动我的全部之上出来迎战,帮我想到办法去妥善的处理好豆豆的相关事情。
因为关于豆豆的事情,我不光光是给王姨一个交代,更是我给我自己一个交代,虽然我对自己这阳世阴差的名号只是偶尔吹牛的时候才在意,但是我想要给自己一个靠谱的理由,和一个能够完成崔家宿命诅咒的决心。我知道很多事情的成败与否,关键的其实并不是在能力,而是在战胜困难的那种决心,而我现在所最为欠缺的就是那份决心与霸气。
我看着刘帅帅说道:“你那个朋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我见到那个叫做钱多多的家伙啊?“
这个时候,刘帅帅想了一会很纠结的说道:“按照崔大人的身材和长相想要跟钱多多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我也刚好听说这钱多多天亮前要招鬼,好像就是要去争夺那个孩子的命魂,但是这想要见到钱多多话,这唯一的办法就是你能够混进去,作为被招的鬼成为钱多多身边的人。”
这个时候我满脑子都是王姨失望的表情,这一次难道我们真的要输了吗?可是我们是真的输不起的,这豆豆的命魂如果真的没有在三天时间找到,那豆豆的下场就只有两种,一种是当场死亡,而另一种则是成为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植物人,这无论是哪一种结局,都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想到这里,我用征求的目光好奇的看着铁衣和胖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希望这两个家伙能不能有什么好的办法。但是很明显,我从这两个家伙失望的表情来看,看来这二位很明显更我一样暂时是没有办法的。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观点就是不管遇到什么问题,只要想办法都是可以解决的,越是到了感觉已经到了绝境的时候,越是需要冷静,这越是没有答案或者于是距离答案最近的时候,想到这里,我极力的劝说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一点。
要是这个时候我们认输的话,那么我们真的就输掉了这次拯救豆豆命魂的机会。这个时候,我看着这五个忌日之鬼,我觉得我应该询问点什么的,但是突然间又想不起来我应该问点什么,所以这气愤顿时变得有些小尴尬。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铁衣比较沉得住气,铁衣起身,看着这五个忌日之鬼说道:“二位,今天的是,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们找几位过来,是在是因为事情紧急,这个事情关系一个孩子的生死,希望各位好好想想有什么线索的话,都想想,如果有线索的话那更好,但是有线索的,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你的轮回之路变得更为顺畅。”
听见我的话,这马大牛顿时摆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这个时候的马大牛因为徐阿桃老太太的缘故,这造型以及完全改变了,原本那邋邋遢遢抠脚大汉的形象,此刻已经消失的鬼影不见了。
却而代之的是油光满面的脑袋,这很有复古味道的二八分头直愣愣的挂在马大牛的脑袋上,要不是我现在心情实在是不好的缘故,我估计会嘲讽揶揄半天这个家伙的。但是我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玩笑的心情和心境,我现在脑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关于豆豆的事情。
这个时候毛孩举手了,我看着毛孩的样子赶紧说道:“毛孩,你有什么线索啊,有的话赶紧跟哥哥说啊,我现在非常的着急。”
听见我的话,毛孩给了我一个孩子一般特有的呆萌眼神,毛孩对着我们说道:“咱们不是说今天是聚会,要吃大餐啊,可是咱们这大餐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啊,这么长的时间,我都快饿死了,我可不想当个饿死鬼啊。崔大哥,现在能不能就开始聚会啊,嗨不嗨的没有关系,关键是要能吃饱肚子啊。”
听见毛孩的话,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几个因为都忙活豆豆的事情,这都把这事情都给忘记了,当初我们为了保障这几位能够按时出席今天晚上的事情,所以这请柬都是按照聚会请柬的样式发的,所以现在毛孩说起这事情来,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个时候,徐阿桃老太太也说话了,:“我们大人不吃不喝的没有关系,可是不能让孩子饿着啊,你们这样就不好了,我知道你们着急,但是着急也不能饿着肚子啊,这遇到事情要沉着冷静,你说这要是遇到啥子事情都不吃不喝的话,那要真是有用,咱们就都一起饿着。”
这个时候马大牛接着说道:“几位大人物啊,我觉得徐老太和毛孩的话没有错啊,咱们边吃边想边说的话,或者真的能想起来什么啊,你也知道这即饿的时候,这人的思维是迟钝呆滞的,其实鬼也是一样啊,这挨饿的时候,这脑子都不好使唤了。我都感觉我都有点因为饿而智商下降了。”
听完马大牛的话,我虽然觉得这小子说的话有点道理,但是这后面半句话,关于马大牛智商的问题,我赶紧这玩意儿和吃不吃东西基本没啥子关系的啊。
看着这几位的样子,我虽然觉得这理由是在是有点扯,但是我们既然答应了这五个忌日之鬼要好好吃一顿的话,那还是要兑行诺言的,总不能因为这家伙没有帮到我们的什么忙,而就让这几位专门过来的忌日之鬼挨饿,那也是在是太现实了,简直比现实还要现实。
于是我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胖子,胖子顿时心领神会了我的意思。示意,先这样吧,不管怎样既然吧他们招惹来了,那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办理吧。
胖子说过对于这鬼事不能欺骗的,哪怕是巡查的鬼民都不可以。所以我们便决定先吃点东西,边吃边聊,现场讨论一下这豆豆的事情,说不定会有别的发现。
这打定主意之后,这胖子在将准备的各种机台上的祭品拿出来分给了这五个忌日之鬼,同时还亲自下厨做了一点吃的。
但是确切的来说,胖子做的吃的还是给我们几个吃的,因为这些鬼,对于这些美食并不能够先是我们一样拿起来就能吃,而是要通过点燃的香烛作为引子,通过这点燃的香烛烟才能够吃的到。
所以我们几个在饭桌上每个人的位置都放了一个白瓷碗,碗里装满了小米,然后在小米上面插着几根香烛,这样的话,这五个忌日之鬼才能改唱到了胖子的厨艺。
不过这胖子的手艺确实是不错,尤其这家伙做菜的时候,那简直就像是拍摄动作大片一般的感觉,十分的牛啊。这光是胖子做菜的动作都不是的引来这五鬼喝彩之声。
既然暂时我们还想不到如何处理豆豆的事情,所以我们便决定边吃表了,让脑子先暂时的放松一下,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吧。
这饭桌上的时候,我们几个和四个方向震宅的四个壮汉都过来跟我们吃着,因为这四个人是看不见这五个忌日之鬼的,吃饭的时候,这四个人都好奇我们刚刚的举动,其实这种疑惑我是能够想象到的,因为他们看不见这五个忌日之鬼,所以看到的景象应该就是我们三个自言自语,像是无实物表演一般的样子。
当这些屠户问起我们刚刚说话的那些人是谁去哪里了。听到他们的提问,我也没有编理由,直接说道,刚刚说话的都是昨天的时候过忌日的鬼,这些鬼并没有去什么地方,现在就和我们在一张桌上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刚刚那个提问的屠夫的脸色都已经黑白色了。
但是现在我完全没有心情去解释,正在我愁云惨淡万林的时候,这包大发突然说了一句:“几位大人啊,其实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也没有啥子证据之类的东西,我就是听鬼道上的熟人说,咱这本地前段时间来了一批外地的鬼,这为首的家伙十分霸气。
我还听说这些家伙之所以到我们这里来就是为了豆豆的事情,所以我想开始的时候你说的追逐豆豆的是不是就是这些外来的鬼啊,我觉得本地的鬼都知道这青玉剑坠的事情,所以这冒着死的危险去找豆豆的命魂是基本不可能的,再说了要是本地的鬼的话,这要干啥子的话早就干过了,也不会放在现在是不是。”
听见包大发的话,顿时勾起了我们三个的兴趣,这家伙的话听起来好像什么都没说的感觉,但是仔细想想却是很有道理啊,这外地的鬼突然到了这里,也许真的就是为了豆豆命魂而来,那么最开始一直畏缩着豆豆想要下手的家伙,很有可能就是这外地来的鬼。
我看着繁锦顿时感觉胖子这安排其实蛮不错的啊,想想面对如此美女,哦不美女鬼,胖子来颜值远远达不到可以看的标准,铁衣来的话,这小子虽然长相上面跟我算是不相伯仲,但是性格又太木讷,栓子哥这些就更不提了,估计直接吓的背过气去了。
所以我自然就是这最佳人选了。想到这里,我看着繁锦摆出了一个气宇轩昂的造型。我看着繁锦故意走的很缓慢,跟美女鬼一起独处,我还是第一次,真是感觉不错啊。
我看着繁锦说道:“繁锦啊,你一般都喜欢啥啊读书的时候。”听见我的话,繁锦微微一笑,看着我说:“我喜欢纳兰性德的词,好唯美,好动人。”
一听繁锦说起了纳兰性德来,我去简直跟我是专业对口啊,我本就是中文专业的,这些东西我简直是太熟悉了。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白衣裳凭朱栏立,凉月趖西。点鬓霜微,岁晏知君归不归。残更目断传书雁,尺素还稀。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
念到此处,我故意来一个思考者的造型,繁锦好奇的看着我说道:“你也喜欢纳兰的诗词啊?”我点了点头说道:“嗯,当然,我们都是一类人,一类帅气而有故事的人。”
繁锦看着我的眼神顿时变得仰视起来。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已经走到门口了,我想着怎么着能够耽误点时间,这么小清新的画面,我只能感叹时光匆匆太短暂啊。
就在我琢磨着怎么能够多耽搁些许时间,和繁锦多聊聊的时候。其实我倒不是想干什么事情,就是前面那几位忌日之鬼把我折腾的够呛,我想找个人好好聊了聊天,我到现在想起刚刚那抠脚大汉邋遢的样子都觉得非常遭心难受。
然而突然就在这个时候,繁锦竟然看着我哭了起来,这繁锦就这样直接的站在我的对面看着我梨花带雨的哭着,这事情倒是让我非常纳闷啊,这画面如果让路过的人或者鬼看到了,我可是完全说不清楚啊,我努力的回忆了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好像除去装逼提升逼格的朗诵了一首纳兰性德的词之外,其他的是啥子事情都没有干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看着鬼泣的繁锦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小尴尬。我看着繁锦:“我说妹子啊,你怎么了,这好好的咋就哭起来了啊?别哭了,别哭了,你说这大晚上的还在放在外面,你这如果招来鬼那可咋整啊!”
我刚说完这话,因为这画面实在太美,所以我都忘记了繁锦此刻本身就鬼的事情。听完我的话,这繁锦竟然哭的更加厉害了。这次我是知道我自己说错话了。
我赶紧对着繁锦道歉道,我知道这女的不管是人还是鬼都有撒娇的权利,“妹子啊,对不住啊,都是我不会说话,我不是那个啥意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好奇你为啥子好好的就哭起来了啊,你说这要是路过个人也鬼的看见还以为咱们怎么着了。
你也知道像是咱们这种现状,一个女孩子对着一个男人哭,那肯定是男人干了啥子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如果我真的干了,那你就随便哭吧,可是我真是啥子事情都没有干啊,咱不就说了说纳兰性德啊,你咋就哭起来了啊,刚刚还好好的不是。”
这个时候,繁锦看着我说道:“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不起,我是因为看见你刚刚吟诗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让我想起了我的那个他,那个藏在我心里,陪在我身边的他。”
我去,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文艺范的妹子也是不好招惹的啊,这偶尔的蹦出一两句书面语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这说起话来就像是写文章一样的话,那可就真是有点扛不住了。
我看着繁锦说道:“我说妹子啊,你说的是?你的那个他,那个藏在你心里,陪在你身边的他是说谁啊,你到底想起谁了啊,别吓唬我啊!”
繁锦看着我说道:“我看见你刚刚的样子,我想起了我的男盆友夏天,我和夏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跟你刚刚那个样子,他也是听到我喜欢纳兰性德之后,给我念了你刚刚念的那首词,所以我一看见你,我就想起了夏天,想起了那个藏在我心里,陪在我身边的夏天。”
我这一天繁锦的话,顿时惊讶不已,我刚刚自己吟诗的时候都有点觉得自己有点小恶心了。难道这夏天竟然比我还恶?这么搓的事情当真还有人比我先干过?想到这里,我对那个繁锦的男朋友夏天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简直就是酸腐界神一般的存在啊。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时候繁锦微微的侧脸,好像回忆往日的模样。繁锦说:“夏天,我第一次看见夏天的时候,我就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很特别的默契,好像,彼此还认识对方的时候,只是站在茫茫人海中,就能够被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所吸引,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就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意,可是,可是我虽然能够和夏天开始,却不能结束,我得病了,我记得我死的时候,我看着夏天在洁白的病床上拉着我的手,一直哭,一直哭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
说到这里,繁锦缓缓的低下头看着我说:“你知道心碎吗?你能听到心碎的声音吗?真的,我听到的了,我很清楚的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一片一片,一块一块。刚刚,我看见你的样子,和你说的那一首词,我想起了夏天,想起了我们曾相遇的时候,曾走过的那些日子,那些都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时光。”
听着繁锦的话,我的脑海里渐渐的出现了周沫的身影,我和周沫的第一次相遇,我们同样站在茫茫的人海中,彼此只是一眼便默契的相视而笑,我懂得繁锦说的话的涵义,我曾努力的想要忘记周沫,但是我越是想要忘记,这记忆像是执拗的孩子一样非要将记忆变得更加清晰,我似乎还记得周沫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和所有的身影。
想到这里,加上繁锦一直在我身边说着旁白的似得书面语,这家伙一下子就戳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碰触到了那些我可以隐藏却始终在我心里的画面。
于是这画面,顿时就变了风格,似乎这黑黑的光都出现斑驳的复古色彩,我看见周沫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微微转身,对着我微笑。想到这里,别说我劝阻繁锦别哭了,反而是我被这繁锦说的也是泪流满面了。这开始的时候,还是眼泪自己不经意的溜出来,到后来直接就成我嚎啕大哭。
这繁锦也真是恶搞反转,在成功的把我说的嚎啕大哭之后,她倒是情绪渐渐平缓下来,一边递给我纸,一边安慰着我,我用繁锦递过来的纸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还有一股一股的鼻涕,突然想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啊,这画面咋就反转成这样了,这刚刚好像明明是繁锦在哭啊,这现在怎么成了我在痛哭流涕了,还有就是这繁锦用的是啥子牌子的纸巾啊,我这感觉*的,划的脸都疼啊。
想到这里,我赶紧擦了擦眼睛,看了看手里的纸巾,我去,这哪里是什么纸巾啊,分明就是遇到白事时候用的那种纸钱啊,怪不得这么硬啊。看着这手里站着鼻涕的纸钱,我顿时哭笑不得了。
我一边喝茶水一边看着胖子说道:“我说死胖子啊,你说咱们的计划是不是有问题啊,你看咱们这也走了一路了,这都从地里走到翠花嫂子娘家了,出去那个寿衣的布条子之外,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听见我的话,胖子直接开口说道:“其实这种情况我早就想到了,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豆豆的缘故,若是寻常鬼物的话,不用说我,就是铁衣都能找到到,这豆豆的体质具有吸附阴气的效果,这两个鬼的阴气都被豆豆的气场所淹没了,所以我们想要像是平常那样找寻到这鬼的踪迹的话,基本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酷想办法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在这鬼界安排了一个卧底,没错就是那个穿着本命年特色红背心红裤衩红袜子倒霉催的被一窗户拍死的刘帅帅。
想到这里,我便对着铁衣和胖子说:“这家伙忙的都忘记咱们还有一张牌没有打啊,快赶紧去把那刘帅帅叫唤出来,看看这家伙有没有什么发现没有,别看这家伙不着调,但是我感觉打听消息这种事情还真就是这种鬼比较靠谱。
听见我的话,铁衣直接使出了鬼逐,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不大一会功夫,我便看见铁衣手里提溜着一个东西,正是那倒霉鬼刘帅帅。
这一家一看见我们赶紧抱拳施礼,倒是一副很有礼貌和修养的样子,我直接对着这刘帅帅装出布满的语气说道:“哎呀我去,你小子现在也不知道早点来跟我们几个汇报啊,你不怕我给你吃的那药丸了?”想到这里我就憋不住的想笑,这家伙吃的那个被我吓的半死的药丸自然就是我身上的那个污垢搓成的小球球。
这刘帅帅一听我的话,当时就跪下了,爷爷,爷爷的叫着,这家伙虽然别看样子长的不咋样,这身材也矮胖很搓,但是这演技当真是没话说,这家伙一瞬间的功夫,这脸一拉,这眼泪还真是说来就来,钥匙个小姑娘的话,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是惹人垂怜。
但是面对刘帅帅这一把鼻涕好几把泪水的造型,我真相一顿暴揍这小子,原本就不佳的心情因为这小子顿时变得更加隐晦。我看着刘帅帅说道:“行了啊,你小子也是再鬼哭狼嚎的话,我可真的暴揍你了,别整那些花里胡哨完全没用的,赶紧说说你打探到什么消息了没有。”
听见我的话,这刘帅帅的脸顿时像是被人一屁股坐过一般,这整张脸就是一个大大的愁字,很明显这家伙也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我看着这家伙戳在眼前就严重影响心情,便对着刘帅帅说道:“赶紧回去吧,今天晚上九点的时候来汇报你的工作,你可是想清楚了,你知道我的可以读心也可以读魂,这我要是给你读魂发现你装死睡觉啥都不干的话,我前面答应你的那些地府求情,让你投胎到一个好人家的事情就全部取消。
当然这取消了还不算,我还会找几个地府的小兄弟把你抓起来,每天一个时辰暴揍一次,直到你烟消陨灭为止,你听清楚了没有。”
我刚刚说到这里,这刘帅帅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哎呀我擦,这么歹毒?”听着刘帅帅的话,我憋着笑意,其实这种事情我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我自然还是干不出来的,不过胖子倒是很有可能能干出这种事情。但是我还是假装生气的看着刘帅帅说:“你小子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听见我的话,刘帅帅顿时面色更加黑青,不住的磕头,自己扇着自己一个个大嘴巴子,这家伙的脸本来就是稀烂的,这家伙一扇,我感觉这脸上的连七八糟的肉块随时可能飞溅起来,我赶紧让刘帅帅打住。谁知道那刘帅帅此刻不知道是不是有自虐倾向,我都说了别扇了,这家伙还是乐此不疲的自己扇着自己大嘴巴子,好像非常过瘾似得,看这架势我都差点下意识的自己扇自己两下感受一下这酸爽。
不过这刘帅帅的脸实在是过于恶心,我真是生怕这挂在上面的肉块落下来,那样子的话,我铁定就吐的不省人事了,所以我大声喝止刘帅帅停下。
这个时候,刘帅帅才听我的话,没有再自己爆扇自己耳光了,我对着刘帅帅说道:“行了,别废话了,再浪费时间的话,今天晚上就是你的鬼忌了,你可是想清楚。”
听见我的话,这刘帅帅赶紧起来,跟我们三个依次道别之后,直接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就消失不见了,看见跑走的刘帅帅,我对着铁衣和胖子说道:“看来还是的靠我们自己,这家伙还真是不靠谱。”
我原本还以为铁衣这家伙自然是不会说话的,而胖子则会揶揄我几句,诸如什么没有眼光,不说选人连选鬼都选不到靠谱的,我甚至都能够想象这死胖子的语气和动作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这胖子还没有说话,这铁衣倒是先说了。铁衣看着我们说道:“其实这事情也不能怪刘帅帅,这刘帅帅一看就是个胆小懦弱的鬼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死的这么悲催。想来这敢于跟在豆豆身后,就连那青玉剑坠子在都不放弃的鬼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角色,想来这消息也不是很容易打探的。”
听着铁衣的话,我想想也是,这铁衣的话的确说的没错,按照道理来说,这豆豆身上绑着那个青玉剑坠,本就是克鬼之用,寻常鬼一见到这东西早就跑的没影子了,哪里还敢留在这里一直等待机会,由此可见这鬼也不是好对付的。
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心里打鼓起来,我这人现在就是个嘴上没轻没重,但是心里还是非常心软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对这刘帅帅有些太严厉了,可是我后来一想这家伙的光辉事迹,加上这小子以脸着地摔死后的那一副尊容,我顿时也就释然了。
不管这家伙怎么说都不是一个好人,虽然生前因为盗窃,而且还是在什么东西都没有偷到的情况下酒杯房子的主人因为开窗户,而一窗户砸到楼下当场摔死,有那么些冤屈,但是这总归也算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了,所以我对这刘帅帅的歉意顿时便随着我对自己的自我开导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时候,我们几个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想出一个能通过这线索找到豆豆的好办法,所以寻思了半天之后,我们决定继续沿着这条路,以及路上可能出现的地方都去找找。说不定能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如果这路上还是一点发现都没有的话,我们就回去王姨家,看看栓子哥他们在打听谁的忌日的事情上有没有什么发现。
打定主意之后我们也不敢耽搁,毕竟现在我们除去一个寿衣上的布条子之外其他东西一无所获,这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了,所以当下我们起身就叫着翠花嫂子一起出了门。
这一路上真的是能看的地方我们都看了一个干净,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们在路边看见有一个土堆,上面杂草丛生,这个时候,我想着登高望远,说不定能看清楚周围我们有什么没注意的细节之处,于是我便快步过去,一部就跳到了上面。
我这刚要准备四处观看观看,突然听见我脚下好像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哎呀,疼死我了,谁跳我头上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我对于谁胜谁负是完全不关心的,这感觉就像是看电影的时候,看见两个反面人物在生死较量,既然是反面人物,谁胜利谁失败其实也就完全不重要,只要不是正面角色有事情,至于这反面人物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基本都是无人关心的。
最多的话,其中的一个反面人物若是长的帅或者美丽一点,人们可能会希望他能赢,只要最后果断输掉就行了。
但是因为现在的情况特殊,这天也已经昏暗下来了,这个时候,我开始希望那个后来的鬼能够在这恶鬼单挑中拔得头筹取得胜利,不是因为这后来的鬼长相好看或者说是人气高点,而是单纯的因为这后来的鬼身体所绽放出的那些红光能够让我看的见这豆豆被抓获的方向。
但是我也很清楚,我自己这家族遗传的长期点背的坏毛病,一般出现的情形就是,我希望谁好的话,这家伙一般都不会好,反而是我希望不好的家伙,最后的结果基本都是好。
于是我现在虽然暂时的支持这红光鬼气能够将对方搞掉,但是因为我自己的问题,于是我嘴上说的确实希望最开始的那只鬼能够获胜。
还好我的选择没有错,这一次再次证明了我家族点背的习惯根本不是我贫困想想而是真的实打实存在的,因为很明显现在我身后的那只后来的鬼占据了上风,这身后的红光已经渐渐多了很多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那红光鬼像是爆炸了一般,我很值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意思鬼在咆哮一般的声响,接着我就看见这红光鬼卷起了身后的豆豆命魂,向着我眼前的这个方向就狂奔而来了,我看见这家伙向着翠花嫂子而来,倒是吓了我一跳。
不过这红光鬼在经过翠花嫂子身体的时候,翠花嫂子果断的打了几个喷嚏,我原本是疑问这后来的鬼带着豆豆的命魂,会不会一边狂奔一边将豆豆的命魂吞噬掉,然后直接从翠花嫂子怀里抢下豆豆的纯阴之体的,还好这家伙只是抱着豆豆的命魂,在穿过翠花嫂子的身体之后,完全没有停留。
而来时的那只鬼,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因为这红光鬼的爆破之势而刚刚晕过去了,现在才醒过来,这不,正在刚刚停下地方咆哮嘶吼。
但是因为翠花嫂子身上的阳气重,而华丽的豆豆因为翠花嫂子抱着紧紧的,所以这开始的那团鬼气完全没法靠近翠花嫂子,再说了,如果没有豆豆的命魂的话,这就算是要了豆豆的纯阴之体也是完全没有一点用的。
这不,最开始的那只鬼好像很不满意的消失不见了,因为翠花嫂子此刻也已经不在回头,因为刚刚那一只后来的红光鬼已经抱着豆豆的命魂向着前方跑去了,所以这之后,翠花嫂子也是再也没有回过头,我也不知道最开始想要夺取豆豆命魂的鬼气究竟去了哪里。
不过我总感觉这最初的那只鬼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从一开始这家伙就死死的跟在豆豆身后,想来豆豆的纯阴体质,虽然之前被这哑巴道长封闭了,但是这身后还是跟着许多跃跃欲试的鬼,最水的也会像是刘帅帅那样的角色。
而那最开始的一只鬼,能够在群鬼竞争当中抢到这么有力的位置,看起来也是财大气粗,实力雄厚的鬼,想到这里,我心里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同时,很奇怪的是,我对于后来那一只带走豆豆,身形泛着红光的鬼好像并不是那么担心和害怕,我也说不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说归说,想归想,我想起自己还在读心,于是继续看着翠花嫂子的画面,这个时候,我看见翠花嫂子先是跑到了自己的娘家,翠花嫂子的娘家距离她刚刚种植的那块地似乎也不远的样子。
这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这翠花嫂子跟自己的母亲将豆豆送回了自己家里,然后赶紧的给在外面干呼叫偶读栓子哥打电话,同时还叫来了村里的医生。
这医生看着样子倒是颇有几分专业的味道,慈眉善目的,但是很奇怪的是在给豆豆诊断了半天之后,完全没有发现豆豆的身体出现了什么疾病或者毛病,只是对着翠花嫂子说道这孩子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惊吓过度了,让翠花嫂子吧豆豆放在家里休息,还开了一些药。
不过这药似乎是没有什么效果的,随着那个医生离开之后,豆豆一直在沉睡。接着我便看见了一团胖乎乎的,体积倒是也不大的淡淡的黑气,我知道这肯定也是想来夺取豆豆纯阴体质的鬼。
不过这个鬼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虽然我这个时候还是因为在使用那读心术的缘故,依旧不能看清楚这鬼的具体提醒和样子,但是随着我读心之前的那段故事,以及这团鬼气的薄弱程度,我断定这只鬼就是那个刘胖胖,那个因为本身是色盲,去偷东西不成被一窗户从高层推下去的刘胖胖。
想到这个家伙,我顿时想要笑了,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若是笑的话是非常不合时宜的,但是我就是憋不住的想要,这货也是在是恶搞,本来就是个小偷,但是却还想着行窃的时候提升一些逼格,所以偷东西的时候,全套黑色。
谁知道这自己是色盲的事情不知道是自己真不知道,还是忘记了,但这就是穿着一身鲜红的本命年的着装,备准备行窃的时候一不小心刚刚趴在窗户上,被人开窗户的时候推落下去,当场摔死,这阴差阳错的就近了鬼道。
当我看见这栓子哥回家的时候,这后面的事情我便都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也不打算在看了,于是赶紧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什么,熄灭了我的读心术。
这个时候,我看见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知道我说话,他们才收起了那差异的眼神。我看见众人都在焦急的等着我,看着样子应该是想要跟我说话,又怕贸然说话对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所以也只能憋着,于是我对着众人说道:“好了,我大概知道这事情的经过了。”
这个时候我很想抽烟,在我思考事情的时候尤其是想要抽。因为刚刚我虽然身上装着烟,但是因为在翠花嫂子的记忆里读魂,所以我也只能憋着,好几次都想掏出烟盒的时候,想起我刚刚已经在翠花嫂子的记忆里吐了很大的一滩东西了,我这要是再抽根烟,那可真就太猥琐不堪了,我是个坚持要有高逼格的人,所以我还是会在时不时的无意识的猥琐一下,但是还要在可控范围内尽量保持一个高大上的形象。
这个时候,我赶紧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塞进嘴里点上,深深的抽了一口,可能是因为刚刚在翠花嫂子呕吐的太尽兴了,导致肚子里没有存货,所以这一口烟下去,竟然还有些头晕,我逼着眼睛盯了定神,然后坐下,我刚要说话。
这栓子哥就看着我好奇的问:“崔少爷,你刚刚在干嘛啊,我看你一直站着一动不动,可是这脸上倒是一会哭一会笑的,最后还在手里吐了一口吐沫抹在眼睛上,你不是睡着了梦游吧?”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我刚刚的那些动作这些人竟然都看见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我在使用读心术的时候,一些动作是可以被人看到了,听见栓子哥的话,顿时让我十分尴尬,我赶紧胡诌乱说的这些都是使用这门技术的必备过程,为了救下豆豆,再猥琐一点我都愿意。
于是我瞪大眼睛,摆出一个斗鸡眼的造型,还好我是以后背对着李振,不然以我目前的造型,估计直接能让这胖子笑的真气尽失,不战而亡,真是奇怪祖宗这功夫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奇葩的技艺还真是相当考验创意呀!我的本意是想要通过深情对视,施展读魂术,结果寻觅了半天都没发现这玩意的瞳仁在哪里。之前还以为是我看不清楚的缘故,这下才发现,这虽然远望起来,这家伙在死死盯着我,但仔细一看竟然全部都是眼白,根本就没有瞳仁,也许这玩意的眼睛本就是这个样子吧。管他三七二十一,试试再说,于是我死死的将全身的意念都集中在一点,将这一点通过目光投射到这东西的眼白之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愈渐强劲的吸力牢牢的将我的目光锁定,思维出现了一阵阵的混乱,接着便眼前一黑,胸口像是被巨型卡车撞击一般顿时吐出一口血来,铁衣见状,赶忙伸手将我护住,这才没倒栽葱到地上。
虽然这时候,我没有昏迷,隐隐约约的有些直觉,这时候耳边响起一声明亮的“啪!”的一声之后,我再次睁开眼睛,视线开始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发现自己倒在地上,右边脸火辣辣的疼。而铁衣停在半空中的手让我好像知道了什么,还未等我发飙。这家伙最喜欢食人心神,你用读魂术就相当于在一条恶狗面前摆了一块肉骨头!要是把他吸引过来,估计你就算醒来,基本也相当于个婴儿的智商了。还好你现在有炙血玄武护身,邪物伤不了你的心神。听着铁衣的话,我才想起来,祖宗告诫告我这东西没把握的时候千万别用,不但读不到对方的心思,还有可能被反噬,还好我没把那玩意吸引到我的身体,不然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应对
这时候,身旁的铁衣说:“当务之急,是先把这针咽恶鬼和小女孩分开,这玩意带着人质,严重影响攻击力。”我看了看,暂时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于是我继续蹲下对着六子说:“兄弟,刚才我摔倒的时候辛苦你一个人顶着这祭台了啊!”这六子倒也是个洒脱人,“好说,好说,都是兄弟咱就甭客气了,不过说归说,我说兄弟这女孩子为了保持身材不吃饿晕的事情我听说过也能理解,但你小伙子咋也能饿晕了,看你这衣服裤子也不像是吃不起饭的人啊,再说了看这身板就跟纸片一样的。”六子这家伙还真是大言不惭啊,他那身板在我面前那简直就是没发育的孩子呀,我容许别人鄙视我的智商,但绝不允许任何人诽谤我的外形,这玩意是我一生最骄傲的资本!要不是这时刻比较危险,我定然会解开衣服让这厮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天使面容魔鬼身材!
我跟六子蹲在床板下面,扮演着桌子腿的角色,因为六子个子小,我这差不多蹲着都快赶上他站着了,为了保持平衡,这画面就转换成,六子坐在地上用头顶着床板,双手扶着床板边缘保持整体平衡,我则趴在地上,将床板顶在背部,好不容易将整张祭台保持住平稳。
我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针咽饿鬼缓缓的调转头来,向着我们蠕动,随着李振的落幡神咒之间,这饿鬼似乎在渐渐的将四肢从英子的身体里慢慢的抽出,看起来,英子的表情似乎已经远远没有刚才那么狰狞扭曲了,看来我身后的死胖子倒不是一点作用没有。
可是我此刻这造型,脸对着针咽饿鬼趴着撅起屁股,背后是李振紧紧贴着祭台做法,这造型总感觉有点不道德的意思,不过事出紧急要没有什么讲究了,不过这死胖子顿不顿的喷出点火来,不知道是真有作用还是纯粹为了视觉效果装逼,导致我的鼻子不时的闻到自己头发的焦糊味道,让我内心对自己的形容十分忐忑。
虽然,此刻我与六子扮演的角色画面不佳,名字不好,但这作用十分关键,若不是六子顶着我拖着祭台上的各种法器,这胖子纵然真有几手也会发挥时常,所以我内心升腾出一股幕后英雄的浩然正气。
所以,我不自禁的又将屁股抬高了几分。这时候,六子对着我喊道:“崔哥,你低点,低点啊,你这太高了我够不着。”
我看着对面努力挺着保持高度的六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第一次干桌子腿,经验不够,下次肯定就好多了!”
六子这孩子毕竟年轻,我这幽默这小子完全看不出来“下次,还有下次,打死我都不来了,本来想蹭一顿烤鸡,谁知道这烤鸡没蹭着,把自己蹭成桌子腿了,一会完事了我一定好好吃一顿补一补。我还在发育,怎么能挨饿干重活!”
我看着六子问:“兄弟,还在发育啊,你多大年纪了,看起来孩儿面啊!”
六子鄙夷的看着我,像是嘲笑我眼力很水的感觉,说道:“啥眼光了,啥叫看起来孩儿面啊,我本来就是孩儿啊,看我的高度就知道我还没有发育。”
我琢磨着有点道理,边点头边问道:“也是,你多大了!”
六子大言不惭的说“我才20啊,这说不定以后长的比你高一个头我都不满意,我的标准是189,我就喜欢高个子大长腿。”
一听六子的话,我差点失去平衡导致胖子前功尽弃,一边跟胖子道歉,一边不置可否的看着对面的六子,心里想到:“尼玛,这也忒儿扯了,都20了还长个毛啊,还189我勒个去的。”
但是为了不打击这六子的信心,我违心的说“嗯,有道理,加油长多吃点,始终保持长个的信仰,没有问题。”
谁知道,这家伙完全一副我说了一句废话,似乎这是铁定的事实一般,完全体会不到我的忍辱负重与用心良苦,“不用加油,没有问题,一会完事了好好吃一顿补补。”
我感慨着,这李振周围的人为毛都如此好吃,这胖子好吃我勉强可以理解,可这瘦成六子这样的也反复说吃,真是让我迷惑。
“希望,咱们一会能活着出去。”我自言自语的说,按照刚刚铁衣跟李振的说法,这一关确实不好闯,生死不知啊!
六子一听,完全一副事外之人的感觉:“不是吧,有这么严重,为啥我啥都看不见啊,不过没关系,别看我师兄嘻嘻哈哈的这么平易近人,可这本事是我们师兄弟里最牛逼的,我师兄可是忘楛师尊的弟子,我忘楛师尊一生只有两个弟子,多牛掰。按照辈分,李振师兄比掌教还高,所以他干什么都没人管!”
听着六子的话,再想想我身后那死胖子,完全不敢相信这小子说的是真的,“现在真的很严重”,说话间我向前努力努嘴。
刚才一直没注意,我耳边晃荡晃荡的响声,原来是护在我身边的铁衣的青铜承影所发出的,估摸着僵持这么久之后,大战一触即发,我知道,铁衣此次未曾动手的原因是因为担心英子的安危,如果轻举妄动,这针咽饿鬼急了,这女孩儿就危险了。
我们在等,等着这针咽饿鬼的身体完全和英子分离后,便是生死关头了。对铁衣来说,这家伙是参观过十八重地狱的主儿,这角色对他而言恐惧是完全谈不上,所以有他在,我并没有多么紧张,只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我当前的即战力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抠捏拽挠这种《十二字真言》上的招式,但对于眼前这有了实体的针咽饿鬼来说,我当真是一点信心都没有,毕竟按照祖宗的话,我的招式是针对没有实体的冤魂。
我们只能暂时这样僵持着,寻找合适的机会。
整个房间,除去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之外,感觉非常静谧,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那也是肯定听不见的!
有种大战即将来临前的感觉,惊悚着透着一股向往,担忧中夹杂着一丝兴奋。可能是猎奇心里在作祟。我不追求刺激,但也不排斥刺激。
为了防止我刚刚生出的一丝困意,导致我在站前睡着,错过这么经典的一幕,我便对着对面的六子悄声说道:“你看见小女孩的头顶有什么了嘛?就那一团灰灰的东西!”
六子眯着眼睛使劲的看了看说,“虽说我有点近视吧,但这么近距离当然能看清呗,头发!”这小子一句话,雷的我香酥可口的,心里念叨着,近视你为毛不带眼镜啊,要是你小子能看见这只鬼,我们两个还能交流交流见鬼心得啥的,俗话说,这无知无畏,不见不怕,这六子看不见针咽饿鬼,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而我则一眼就瞅见对面那玩意儿了,这想镇定也定不下来呀!
我两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当着人体桌子腿,这造型至今想起我读想暴揍这胖子一顿。话不多说,在而此刻的胖子在我头顶摆着一堆瓶瓶罐罐,胖子碗筷之类的玩意儿,感觉这不是法坛而是大厨的案板,虽然看不清到底有些什么,但这分量还着实不轻。
既然这小子看不见对面的饿鬼,我估摸着待会这饿鬼的实体出现之后,这小子会吓得屁滚尿流的,我好歹是阳世阴差也见过不少鬼,现在的话,我是慢慢一点一滴的看这鬼凝出实体,早有了心理准备,而这六子看见的时候,直接就是最后的成品,想想都十分刺激。
“六子,那落幡神咒是什么东西,那画面效果十分不错啊!”我继续着我的消除睡意为主要目的的聊天。
六子一听我的话,顿时变身像是大学教授一般对着我说,“此幡为正气所凝,有有形而无型,通过对道法的修为,靠存想和气法以符咒加持所生出,这东西,当今也没有几个人能使出,今天你算是走运了,我师兄刚开场就用这么猛的招式,估计很快就能完事。”
听着六子的话,我完全表示不懂得,好奇的问,“这东西有什么作用啊!”
六子鄙夷的说,“清场啊,落幡神咒是一个禁令性质的的道法,也就是将这个房间用落幡封锁了起来,就算你看见的那东西再牛,也休想掏出这件屋子,如果是鬼附身的话,这落幡神咒可以让整个空间充斥着正气,导致俯身的恶鬼焦躁然后从附主的身体内离开。”
听着六子的话,我点了点头,看着四周凌空出现的那些绽光道幡,心想着这东西还比较对口,顿时对胖子李振的鄙视之感有少了几分,渐渐有了些道家高手的风采,或许我们想要找的谢天师兄真是这家伙也说不定,若是此事顺利完成的话,那就彻底确定目标了,真还是假,就看这死胖子的表现了!
这个时候,我估摸着是那落幡神咒发挥效用了,身后的胖子不时的发出“呔”的一声爆喝,时不时的甩出一两张黄色符纸,随着李振的发挥,那灰蒙蒙的大头细脖子鬼的身体已经从英子的体内抽出了大半。
我赫然看见这饿鬼的四肢竟然纤细的像个小孩子一般,好像这身体的中心不在躯干而在那个硕大的头颅之上,最醒目的自然是那张密密生长着细锐牙齿的大嘴,我有种不敢直视的意思,感觉胃里翻滚。
我看着六子说,“那这落幡神咒还真是挺牛的。”
六子得意的说,“那是自然,这落幡神咒不仅能控制整个空间充斥浩然正气,让鬼躁动离开俯身之人,还能将被俯身之人,常见的有外感六淫:风,寒,暑,湿,燥,火.七情,痰,饮,瘀血等弱处增强,逼出邪气,让附身饿鬼离开后不至于体虚毙命,专治鬼附身!”
六子越说我越是感觉心里那种紧张好像不见了,有个道士和鬼捕见鬼都不愁了。
身处这僵持的时间里,实在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因为都在静静等着通过落幡神咒的加持之下,这针咽饿鬼渐渐的从英子的身体中剥离,所以这一段大战前的寂静,黎明前的黑暗是十分难熬的,铁衣是慢性子我不行,浑身难受。
在这空挡,我琢磨着要不掏出手机来拍个照,不知道我现在看见的饿鬼造型是不是已经开始出现真身的样子,录下这一段鬼现身的画面说不定会火的不成体统。再不济,若不是拍不到,我趴着玩玩游戏看个电影读读书什么的,来句容之前我手机所有内存都被我下满了书和电影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想想自己未卜先知的举动,忍不住夸赞了自己几句。
谁知道手刚进口袋便摸到了铁衣给我的一瓶婴儿泪。心想以自己目前的战斗力来说,不需要这东西差不多都能看见鬼了,这东西基本不需要,刚想接着拿手机的时候,对面盘腿坐着用头顶着祭台的六子打了一个荡气回肠的哈欠,看见这家伙昏昏欲睡的造型,心想这不小心睡着的话,太危险了。
我顿时计上心来,便要跟这小道士开个玩笑。
我用手碰了碰六子,这差点睡着的家伙一惊,差点将祭台晃到,李振骂骂咧咧的喊道:“动个毛啊,祭台毁灭了,今儿个咱都葬在这了。”
我和李振好不容易稳住祭台,六子满脸通红的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春困秋乏夏打盹,加上我还在发育,不小心差点睡着了!”
我看着这小子还在念念不忘发育长个的事情,也懒得责备他了。马后炮是一件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再说刚才那一下子也有部分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不拍那一下子也不会如此。
想到这里,我掏出口袋里的婴儿初泪,递给六子说道,“没事,没事,六子道长,我这有一瓶最新的眼药水,明目清神效果十分好,还能够促进眼部的发育,看我眼睛这么大还是双眼皮,就是因为这东西的缘故。”我忽悠的连自己都差点笑出来。
六子从头顶挪下右手,拿着小瓶子,翻来覆去的看。然后好奇的问道:
“我靠,怎么连包装和生产日期都没有,不会是盗版的吧,眼睛这地方可是重要啊,虽然我眼前是小点,可抹上这山寨货的话,万一成了瞎子可咋整,总不能摆个地摊摸骨算命吧?”
还别说,这小子还有点警觉意识,懂得倒是不少,我继续着我的忽悠*。
真正的高档货,一般都是政府大员和富豪用的,一瓶这个价值十几万你知道不,再说了道长你这眼睛怎么能说不大哪?简直是小的离谱嘛。你瞅瞅我,看看铁衣,李振就算了,你那还叫眼睛吗?我这没有包装的瓶子,才是真二八经的行货,之所以没有包装就是为了防止盗版山寨!”
六子一边说着有道理,一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果断的按照我说的方法将婴儿泪抹在了眼皮上面,估计是迫切的想要眼睛发育成我这样,所以着实摩了不少,听铁衣说这东西不好找,倒是让我十分心痛。
结果,我万万没有想到!
六子这货刚擦上眼泪之后,闭着眼睛舒服的哼哼唧唧的,结果刚刚一睁眼,看了看前面正在从英子身上抽下身体的针咽饿鬼之后,眼睛瞪着老大好像真的发育了一样,看看我,看看针咽饿鬼,再看看我,再看看针咽饿鬼,啊哦的叫唤了一声之后就晕过去了。
这突发的状况让我十分震惊,想起刚刚胖子李振的话,祭台在人在,祭台倒人亡的话,我凭着老命,将身体挪动到台子的中央,虽然祭台轻微晃动了一下,但好在我还是保住了祭台没有垮塌,吓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怎么了,不是说了别乱动吗?我在画符,你瞅着画成啥玩意了,不许动了啊!当个桌子腿都当不好!真不能动了,马上就开战了!”说话间我便看见李振扔下一个黄色纸团,估摸着就是那张画废了的符纸。
我一边答着李振的话“没问题,腿麻了刚才,没事,你继续,赶紧的麻溜的发挥搞定完事!”
这个时候,随着六子小道士的昏阙,整个床板的重量加在我的身上,若是光床板的话问题还不大,可这胖子像是开锅做饭一般在床板上放了零零碎碎的许多物件,竟然还有一个倒满了水的铜制水盆,让我感觉腰部上像是顶着一座小山似的。
更离谱的是,那个死胖子还不时的重重拍打床板,估摸着我这腰椎间盘突出是肯定的了,六子倒是舒舒服服的昏阙了,早知道我应该先把自己拍晕了,等醒来的时候刚好完事多好,都怪刚才自己一时冲动,导致智商失手。
我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千不该,万不该,让六子见鬼啊,谁能想到这修道之人的抗击打能力竟然如此之低下不堪啊,貌似这修炼之人抗击打能力竟然比之前的我还水,在地府的时候我虽然很多次晕眩但都没真正晕倒,而这小子竟然以慢动作的造型,护住头部,像是睡觉一样躺在了地上,我很怀疑这货到底是真的晕了还是装晕。
我想着慢慢挪过去,掐人中,将这小子唤醒,我一个人实在坚持不了多久,可是这腰背的分量实在太重了,又担心不小心导致垮塌了祭台,我思来想去,咬咬牙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无奈的脱下了鞋子,深深憋着一口气,将脚伸了过去。
我这是要干什么?
其实,这还的从大学说起,住过宿舍的人都知道,哪里都好,最发愁的就是睡觉,遇上几个玩闹打电话玩游戏之类的硬茬的话,这睡觉是十分痛苦的。我天生便是汗脚,所以脚洗的也勤,有一天晚上自习回宿舍完了,懒得洗漱,直接脱下鞋子睡觉,我一脱鞋宿舍的人都崩溃了,被熏出宿舍,打死也不进来,都跑带其他宿舍睡了一宿。
自那以后,凭着汗脚的绝技,我便成了宿舍的霸主,谁敢得罪我便直接脱鞋子。
所以,此刻我看着昏阙的六子,心里默默念了一句兄弟对不住了!
当我的脚伸过去在六子鼻子下面的时候,停顿五秒之后,六子果断的醒来,虽然伴着一声声干呕,我快速的收回了腿,没事人一样的看着战局。
“我去,我也看见了,太刺激了!”这家伙完全是一副看动作大片的造型,感觉十分刺激光荣一般,我看这家伙情绪稳定了一些赶紧说道,快快撑着祭台,我不行了,再不搭帮手,今天咱们就被对面那玩意整死了。
六子这才发现自己在地上趴着,迅速起身回到祭台下面,看着我好奇的说“哎呀,我记得我刚刚一直当着桌子腿儿,怎么躺在地上了,咋回事啊?”
我趁着六子迷糊的时候赶紧穿好鞋子,装出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看着六子说道:“没什么,就是春困秋乏夏打盹加上你长身体的缘故,所以你刚才睡着了,我看你幸苦就让你睡了一会,我自己个儿盯着,直到你睡醒!”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双颊滚滚发烫,情难自禁。
六子赶紧的看着我说,“好兄弟,这辈子我六子最好的兄弟就是我大师兄李振,没成想我们刚刚认识你就如此待我,真是感动死我了,我这第二好兄弟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以后你的事就是你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听到这里,我感觉不对劲。
“啥玩意,你再说一遍?你的事都是我的事,我的事还是我的事?”我看着六子问道。
六子尴尬的说,“口误,口误,不管怎么说,你把我感动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兄弟了!”说这话的时候,六子眼睛都红了,让我十分尴尬窘迫,但这事情真相又不能说,总不能跟这正激动的六子说,是我刚刚给他擦了婴儿泪,让他见鬼后吓晕了,吓晕之后我又用汗脚把他熏醒了?
我要真这么说了,我估摸着这小道士定然是会跟我玩命的,就当作是个善意的谎言吧。在说了归根到底也算是为了我们好,而这我们之中自然包括着六子,想到这里我顿时就释然了,点了点头,傲娇的看着六子小道士说道:“嗯,咱们都是同患难的好兄弟。”
六子腾出右手擦了擦眼泪,估计这孩子真是感动的哭了。擦完泪水,六子问了我一句,“崔大哥,我在你心目中排第几啊?”我使劲想了想这小子刚才跟我说我是第几来着,第二还是第三?刚才真没注意这句话。
我就尝试着说“第三……?”六子皱着眉头看着我说:“崔大哥你在我心里是第二呀!”听到这里,我赶紧接着说,“六子跟你开玩笑的,第三是不可能的,当然也是第二了。”一听我的话,六子立刻破涕为笑了,看着这单纯简单的表情,我倒是真有点喜欢这小子了。
我看着六子问道,“六子我叫崔铭,年纪比你大七岁,你叫我崔哥就行,你全名叫什么?”
六子顿时伤感的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全名叫什么,据说我出生之后便被丢在了茅山脚下,是我师父收留了我,我是在茅山长大的”。
紫薇道印
一听六子的身世比自己还惨,我的良心拿着皮鞭给了我两下,便开始有些后悔捉弄这小子了,
正在这个时候,“铁衣兄弟,这针咽饿鬼快要从英子姑娘身上完全剥离了,今儿个是生是死就要知分晓了。”说到这里,胖子开始装逼大笑,貌似非常豪迈,但结果确实大笑前准备严重不足而剧烈咳嗽起来。
装逼不畅,这胖子看见我再盯着他很尴尬的笑了笑,拿起桌子上倒着剩下的米酒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
为了看个方便我趴在床板下面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胖子,但见床板祭台上面摆放着水果、米酒、香烛等祭物,三炷清香,焚香渺渺,周围还摆着还有笔墨、朱砂、黄纸等许多零碎物件,阵势排场十分恢宏。
实话实说,对于道家书法我是个标准的门外汉,完全不懂,看着六子闲着也是闲着,又怕他一会不小心再睡着了,我便对着六子努努嘴,“嘿,你师兄现在在干嘛,是不是准备鬼画符,哦不,画符啊?”
六子努力抻着头看了看说,“应该是吧,这道家符咒主要有笔咒、水咒、砚咒、墨咒、朱砂咒几种,刚刚我师兄念的便是祝告天地的祈词,应该会用朱砂咒。”
听了六子道士的话,我看着这小子说,“你知道的还挺多啊,专业知识掌握的不错啊!”
六子则非常失落的说,“唉,我在茅山已经快20年的时间了,就算再笨也知道这些,你是在讽刺我吗?算了,想想也是,虽然很多知识我的背诵最好的可用起来是最差的,不像是我师兄,完全对着没有兴趣,却是我们师兄弟之中道法最好的,那时候师尊要将掌教位置传给他,结果他以死威胁这才作罢,我要是有我师兄的十分之一就好了!”看着六子崇拜的眼神,我再瞅瞅祭台那一侧的李振,心里想道,六子说的和眼前这胖子是一个人吗?真是一个人吗?怎么如此不搭啊?
这个时候,我再看向胖子,这货竟然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正紧的样子,就连那张硕大的脸都好像正义了许多,这个时候的李振嘴里在快速的念叨着什么,不再像是刚刚那般叫唤,生怕不知道自己会念咒的感觉,而是嘴唇快速的动着却并没有声音发出的默念。
一边念着,李振右手手持朱砂笔,左手凌空,好像是在捏着什么手诀的样子,我回头看看六子准备求解。谁知道这家伙还沉浸在自己刚刚营造的伤感氛围之中无法自拔,我用脚碰了碰他,他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我努努嘴,表示对李振此刻动作的好奇。
六子盯着看了一会说,“我师兄现在用的是紫微印,紫薇印也叫伏邪印,左手小指横过四指背与大指相勾,掐四指第三节;中指掐掌心横纹,二指四指伸直。这个印法很难使出,因为变化几多,不像是寻常手印使出便完事了,估计是因为现在的情况特殊,一边要控制主就快脱离宿主的那只鬼,另一边还要保护那个女孩,所以这是一印两用,很难练的,师兄真是我偶像。”
说到这里六子似乎又陷到对自己的哀伤和对那死胖子的崇拜之中,这复杂纠结的表情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我表示疑问的看着六子说,“这东西真有这么复杂?好像很简单的样子啊,对了,这手诀、手印、符咒什么的东西,是不是记住动作就会用啊,会不会像是段誉的六脉神剑那样失灵时不灵啊?”
六子一副非常鄙视我的表情,“有那么简单还修炼个屁啊!”
我假装生气的看着六子说道,“怎么跟二哥说话哪,刚刚煽完情现在不认账了啊!刚才说的都不算,都不算,哥哥我这不是不知道才问的啊!”
六子一看我生气也着急了,像个孩子一样赶紧与我道歉,“对不起啊哥哥,我不是故意的,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
听见六子将要解开我的好奇,我便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刚刚的高难度动作让我全身都快麻木了。调整好之后,我示意六子开始吧。六子点了点头说:“
“道家的自身修行称为道术,包括内丹,外丹,服食,房中等内容。道教的宗教活动包括道教经法、忏法、斋、醮、符咒、禁咒、隐遁、乘跷、驱邪、伏魔、降妖、消灾、祈禳、房中术、神仙术、辟谷等。
这道家之术不管什么道法,如何动作,归根到底都是内丹催生而出的,这修道的过程便是体生内丹的过程,寻常人若无内丹,这招式就算再标准也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听着六子的话,我好奇的问:“内丹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药丸啊?
六子这次倒是没有鄙视我,而是直接开口说道:“外丹是指烧炼丹砂铅汞等矿物以及药物,制作能够使人长生不老的丹丸。这东西看起来不厉害,不能装逼,而且很难练成,就算成功也有违规例会遭到惩罚,所以现在几乎没有人练了。
现在我们修炼的都是内丹,内丹则是指通过行气,导引,呼吸吐纳在体内形成一个气鼎,随着修炼的增强而形成的内力之源,便是内丹。有了这内力之源,便能以各种道术为出发点施展了,所以寻常人物光是学点招式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最多就是强身健体罢了。”
“哦,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回应道。
这个随着胖子大喝一声,“丹石镇凶魔灭鬼崩研书灵符三界通行急急如律令后”,一张黄色符纸被李振右手甩在空中,左手快速的变换着指诀,临空一指,这符纸便燃烧起来。在落幡围城的幡墙之内顿显紫色光芒,像是装了一个瓦数巨大的灯泡照映出的效果一般。
这一次六子不用我问便自己说了起来,我想这小子还真有眼色,比他这不靠谱的师兄可是强不少。六子说,这便是朱砂咒,紫微印加持在那个叫英子的小姑娘身上,那针咽饿鬼便伤害不到他了,在离开宿主身体的时候,这紫色光芒便会封住英子的三魂七魄。”我听着六子的话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很久的僵持被李振打破了,只见这胖子摇着一个铃铛,另一只手在空中洒了一把类似粉末的玩意儿,口中念念有词,估计这东西基本为了耍帅而没啥实际用途。
六子早知道到这套流程,而早早憋着气,此刻面红耳赤,整张脸憋成猴屁股一般。而我则措手不及,在粉尘的包裹中不住的咳嗽着,要不是此刻重任在头顶,我一定会暴揍这个厨子道士一顿,随手乱丢垃圾,一点作用没有。
加上我的地理位置不佳,这灰在空中扬起后尽数落在我身上,六子看着我差点笑的抽过去,这小子早知道不说,害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这才看清楚胖子扬起的是一把香灰。
这个时候,李振竟然恬不知耻的对我喊话,“别动,要是祭坛毁了,那鬼脱离了落幡符咒束缚,咱们基本和这小姑娘一样出不了这屋子了。”听见后果严重,我便没有再收拾一身的香灰了,自己此刻的造型想都不敢想。
“李振,我刚刚已经在英子身上加持了紫微印封锁了三魂七魄,使这针咽饿鬼离开英子身体的时候不能够伤害到她,一会看准时机,待这东西完全抽离之后,你先吸引了这饿鬼的注意力,我先将这孩子救下,我这里还有几颗回春清明丸,必须第一时间让英子喝下,若不然纵然被我们成功救下,这孩子以后也最多就是个植物人了。”
要不是李振这一嗓子我都忘记身前一侧的铁衣了,这家伙站在我前面就像是房间内的家具一般没有任何动静,很容易便被忽略了,不过这家伙看来刚刚也没有逃过李振的毒手,这后脑勺上全是香灰,看到这里,我顿时释然了,这家伙比我挨的还多。
铁衣没有回头,直视着对面的针咽饿鬼,手中的青铜承影在紫光映照之下发出一种诡异的光芒。
铁衣回答到:“好,我一定尽全力配合你。”
而我对面的六子听着胖子跟铁衣的对话,张着嘴巴合不上,我好奇的说“六子你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啊?”
六子很激动的说,“你听到我师兄刚刚说什么没有,回春清明丸啊!你听到没有啊!”
我点了点头,很诧异的问“是啊,你师兄是说了这东西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至于这么激动吗?”我对六子的状况表示严重的不理解。
六子则继续激动的说“这回春清明丸是我忘楛师尊所修炼的,这东西算是宝贝中的宝贝了,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果,当年句容一个大商人出天价想要买我师尊一粒,我师尊说这东西是为了救命而不是养生,无必要则天价不卖,若有需无偿赠送!学道之人吃一粒能非常快速的帮助内丹的形成,我求了我师兄很久了他都不给我,说是等他自己炼成了才给。”
听着六子的话,我再看看李振,这六子的样子应该是真的,要不真是比影帝还演技好了,难道我看见的李振跟真实的李振是完全不同的吗?到底是个怎么情况?这个外形猥琐的胖子竟然能干出这种助人为乐的事情,我对这胖子现在十分好奇!
“别叨叨了,哪里来那么多疑问,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形势,好好撑着祭台,别走神了,能活能活着出去就看这几分钟了!”,说话间这死胖子竟然朝着我屁股踹了一脚,因为重任在腰,我也动弹不得,心念完事之后再找这老小子算账,尼玛差点踹出来几个屁。
可能这李振的紫薇印真是激怒了对面的那只针咽饿鬼,这东西竟然加快了从英子身体剥离的节奏,目前只剩下双臂的手部还在英子体内。
而此刻蜷缩在墙角的英子表情已经没有那么痛苦了,已经不再拿着那只鸡腿朝着嘴里塞,不过嘴角的血迹依旧在一滴滴的滴落,落在地上的肉块肉屑和碎骨头中,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昏死过去了,还是李振这紫薇印的效果。
这个时候,铁衣手中的青铜承影开始随着渐渐剥离的针咽饿鬼而有了反应,剑身震动频率明显加快,剑尖朝着针咽饿鬼的方向,绽放着青色光芒,似乎随时要脱手飞出的样子。
随着那只针咽饿鬼从英子身体的剥离,这身形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已经不再像是刚刚那么雾蒙蒙的了。
六子道士张开一张大嘴看着缓缓移动的针咽饿鬼,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李振,激动的说不出话了,这造型我完全看不出是因为见到这么牛逼的鬼而过分激动,还是见到这丑恶的形态而惊恐,总之六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能够很清晰的看到这玩意儿慢慢将已探入英子体内的触手缓缓抽出,胳膊细的像是我在某网上见过的那个让很多人看到后流下同情眼泪的难民儿童,如同两只棍子而不像是手,纤细的胳膊上布满了如静脉曲张一样的类似经脉的玩意,密密麻麻麻鼓鼓囊囊的,十分恶心。
随着咯噔一声,这针咽饿鬼终于从英子体内抽出,径直落在了英子旁边的空地上,而英子则轻轻的呻吟了一下后彻底昏了过去。
这时候我算是完全看见了对面的这只臭名昭著的针咽饿鬼。
硕大的头颅,透明的头皮像是透明的一般,甚至能看清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肉块之类的东西,各种颜色皆有,像是观摩解剖后尸体的感觉,令人作呕。脑袋占据了身体的大部分,躯干像是个一两岁的顽童一般大小,四肢细短,但手脚硕大,像是有璞一般,这玩意简直不能叫手与脚了,而是爪子。
可能是我潜意识里总觉得这鬼应该都是人而来的,忘记了这东西本就是兽体的鬼兽身份。
这东西先是直立着靠在墙角,此刻像是一只猛兽趴在地上,
手臂腿部上面密布着经脉一样的东西,肚子上都是密密的灰色鳞片,尤其是两个前抓十分硕大,感觉就是一个婴儿长了一对巨人的手一般,尖锐的爪子,便是看着就有一种深深的恶心与恐惧。就在我努力憋着呕吐*的时候,对面的六子道士已经开始了。
这简直就快把肠子心肝脾肺肾都吐出来了,而我努力憋着的呕吐*也终于在这一刻失手,像是咳嗽会传染一般,我也是第一次呕吐也能传染,我看着吐了一地零碎的六子道士,我也开始呕吐起来,我们这两只桌子腿同时呕吐,顿时导致祭台开始晃动。
胖子一人给我了我们一脚,“看不下去逼着眼睛看别的地方这时候吐个毛线啊,米酒差点洒了,到底能不能愉快的捉鬼了?”
说完此话,李振大喝一声铁衣。
铁衣动了,准确的说是,铁衣手里的青铜承影动了。伴着一道青色的光芒,一道亮堂的剑影穿透空间的紫光里传出了一阵破口之声,向着针咽饿鬼便飞刺过去。
胖子李振喊了一句“好剑法,丰都鬼捕的飞剑果然名不虚传。”
而六子则直愣愣的看着铁衣的飞剑而忘记了呕吐,这六子道士一停下来呕吐,我也没有呕吐的*了,看着我们两在地上吐下的一堆零碎,我挪动了挪动身体,选了点稍微干净味道没有那么冲的地方继续扮演着椅子腿的角色,因为见过铁衣的青铜承影的霸道,所以此刻虽然惊讶倒也没有那么震撼。
六子腾出左手擦了擦嘴角的一根面条,看着我说道,“你兄弟使的是飞剑吗?”
我沾着铁疙瘩的光很傲娇的点了点头,装逼的说道,“雕虫小技,让兄弟见笑了啊,这东西没什么技术难度……。”
六子瞬间用刚刚看着李振那般崇拜的眼光看着我:“不是吧,这么牛掰的功夫也算是雕虫小技,看来二哥哥你也是传说中的高手,神一般的人物啊!”
还别说,虽然我从骨子里就非常鄙视那些吹嘘拍马屁的人,可这作为被拍的对象,这体会经验还不丰富,所以面对六子道士的马屁我则全盘接受,感觉十分舒坦。
可这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紧接着六子又问了我一个爆汗的问题,“二哥哥你既然这么霸道,为什么不去一线,跟我在这干桌子腿的活,这多浪费人才啊!”
我看着这小子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到,于是调转视线,没有看六子道士而是说道:“快看。”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铁衣的青铜承影出手的刹那,胖子李振也动了,别看这小子身形肥硕,竟然硬生生的从祭台的背后越过祭台而跳到了我们面前,我眼前顿时被他肥硕的屁股所遮挡,我下意识的想要拨开这屁股,刚伸出的右手还没有碰到李振,这老小子就向前一跃。
话说这几步远的地方,这胖子竟然来了一个前滚翻,一个侧滚翻,这动作让我十分好奇,这么近的距离,一步就跨过去了,为毛要连着两个翻滚?
我看了看六子道士,这小子也十分诧异的说,“师兄,你直接跑过去不就行了,为啥要前滚翻加侧滚翻啊?”
这胖子事急不忘装逼,一边翻着一边喊道:“我擦,你小子不是喜欢看电影吗?你见过哪个男主救人的时候是直接走过去的,那尼玛也太水了吧,师兄我这不是为了画面比较和谐啊!”
我被这死胖子的话雷的浑身滚烫,尼玛我还以为这也是铁衣说的什么罡步什么步法之类的功夫,原来纯粹是为了装逼,这小子竟然能干出生死关头装逼的事情简直禽兽不如啊。我估摸着,这一幕对面的那只针咽饿鬼没有动作,也许也是被雷傻了的缘故。
也许,这老小子这动作是为了转移那鬼的注意力也说不准,真尼玛是高人,我发自内心的感慨着。
就在李振快要靠近英子的时候,我赫然发现铁衣的青铜承影此刻竟然悬在那只针咽饿鬼的面前而突然停止了下来,虽然剑神震颤的频率非常之快甚至发出了嗡嗡嗡嗡的声响,可就是不能在向前进展分毫。
铁衣在我旁边喊了一句,“鬼兽结界!这针咽饿鬼竟然能凝结出鬼兽结界。”
我看这眼前这静止的一幕,躬身对着铁衣的大腿问道:“鬼兽结界是什么。”
“类似鬼隐的一种防御。像是针咽饿鬼这种级别的东西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将吸取在体内的阴气激发出来凝聚在身体周围的气场!”铁衣严肃的说道。
随着铁衣的话,我想起了在漾泉靠山屯矿的时候我们躲在鬼隐中的那一幕,只是我们那个时候鬼隐是幽绿色的,而此刻凝聚在那针咽饿鬼前的则是淡黑色的薄薄的一层气场。
不过虽然此刻僵持其中,倒是给李振赢得了救下英子的机会,李振抱着英子刚准备继续侧滚翻加前滚翻的时候,我着急的喊道:“大神,您老就别装逼了,我们都很崇拜你,怀里抱着人哪,别磨蹭了赶紧麻溜的向前跑啊,奔跑吧道长!”
李振想了想估计默认了我说的话,直接抱着英子撒腿就跑,这小短腿摆动的频率像是电扇一般十分迅疾,让我叹为观止。
看见李振抢下了英子后,铁衣嘴里开始念叨着什么口诀,这青铜承影便绽出一道青光返回到铁衣手中,胖子李振将英子轻轻放在祭台之后,再次站到我屁股后面,手里赫然多了一把剑,一把木剑,一把这胖子拿着去参加厨神大赛砍瓜切菜的桃木剑。
顺着有限的视角,我看到胖子在跳着如同秧歌之类的被铁衣换做五形罡步之类的东西,手中的那柄菜刀桃木剑也散发出淡淡的白光,我忐忑的心才渐渐舒缓了一些,长长呼出一口气,心想这鬼断然是挡不住这两人的联袂攻击的。
不知道这针咽饿鬼是不是因为刚刚为了抵御这铁衣的承影飞剑攻击而用力过猛,此刻竟然张开那张血盆大口,古拉古拉的吐出了许都墨汁一样的口水,还别说这东西过久从未刷过牙,这流淌出的黑色呕吐物散发出的恶臭,就算我臭名昭著的汗脚遇到都会汗颜的不好意思说自己臭了。
谁知道这黑色的水状东西竟然慢慢的升腾起来,导致空间的中紫薇之色竟然沾染了一层淡淡的黑色,而这刚刚像是迎风舞动的落幡此刻抖动的幅度也明显小了很多,看这样子这针咽饿鬼也是准备攻击了。
随着这淡淡的黑色气体渐渐的弥漫在整个空间,这紫薇道印所营造的出的紫色光芒似乎在渐渐褪去,我对着身后的李振喊道:“我说胖子,刚才见你鼓捣了半天了,赶紧出手啊,你没看见对面那鬼马上就要杀过来了?你看激动的都呕吐黑水了,那是什么玩意儿啊。”
胖子则直接回了我一句,“不知道,没看见我在想办法啊!”
趁着这针咽饿鬼吐出黑色恶臭墨汁一般的东西时,我看见铁衣的手里突然多了点点银光,果然是七星锁魂针。但见随着铁衣的右手一挥,竟然将这七根银针插在了自己的额前中央位置,嘴里快速的念叨着不像是人话而是鬼语的东西。
随着铁衣甩出的右手,铁衣额前的沾着血的银针便齐刷刷的射向了刚刚那只针咽饿鬼所营造出的鬼兽结界,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站着铁衣额血的七根银针并未像之前青铜承影那般被隔离开来,而是随着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爆炸开来的感觉,顿时整个空间都为之一振。
我在一看,七根银针在解除到鬼兽结界的时候,竟然带着一抹淡淡的红光,直接将那结界击毁了,同时铁衣的七根锁魂针也消失不见了。
胖子李振在我背后大喊了一声,“我擦,铁兄弟你还是童男啊?我都忘记了童男最纯粹的那滴血可以消除鬼物的结界。”
我直接骂道,“真是个饭桶,要你有啥用啊!现在说,马后炮!”
谁知道,胖子李振没有说话,而是照着刚刚踹我屁股的位置又来了一下,且说,道士寻常穿个布鞋踹下下就踹一下,谁知道这厮尼玛穿着一双尖头皮鞋,差点一下踹的我屎尿俱来,想到自己目前的造型和处境,我顿时稳住不动了。
铁衣的这一下显然是彻底激怒了这针咽饿鬼,那玩意低着头悠远的哼哼了一下,然后直接向着铁衣扑了过去。看这架势,估计是先要拿铁疙瘩来开刀。
就在这个时候,我扭头看着胖子大声喊道,“你妹的,赶紧出手啊,再不出手我兄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立刻到地府报道你信不信啊!”
胖子估摸着要着急了,眼瞅着来不及了,先是甩出一道符纸,还别说看起来轻飘飘的一张寻常黄纸竟然像是离弦之箭一般直射向那针咽饿鬼,铁衣也使出鬼逐急速的变换身形。
胖子大喊一声,“铁衣闪开!小心爆菊,哦不爆炸!”
只见铁衣,以青铜承影抵挡了一下那饿鬼的扑势之后,迅速原地旋转下蹲,喊了一嗓子“鬼遁”之后,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完全看不见人影了。
我看着李振再看看六子,两个人都看傻了,我也十分震撼,这鬼遁之术,我以前曾听铁衣讲起过,在遇到厉鬼时,厉鬼便会在自身的空间中释放出浓厚的鬼气,这鬼气看不见摸不着不香不臭,唯一的体感便是温度突然的降低,这鬼遁之术便是在这鬼气之中隐藏身形的办法。
当时我觉得这玩意说的太夸张了,都是骗小孩子的玩意儿,可这活灵活现的看到之后,我算是服的五体贴地了,刚才忙着围观,未曾注意这房间之内的温度极低,想来这便是铁衣说的鬼气弥漫,所以铁衣才能依托这鬼气而使出鬼遁之术。
看见这功夫如此牛逼,我当即决定若能活着出去,不管任何辛苦代价我一定要学到这功夫,实在是太牛逼了,这视觉效果十分震撼,画面像是山寨神话剧那般扯的离谱。
我再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铁衣竟然站在我身边了,吓了我一跳。
我再看看李振,“喂,你刚才不是喊着让铁衣闪开啥爆炸还是爆菊的,是个啥情况啊,不是随便喊着吓唬鬼的吧?”
胖子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喊了一句我让我哭笑不得的话:“我去,我刚才没看错吧,你那兄弟哪里去了,怎么凭空消失了,是变没了还是让鬼吃了?太尼玛刺激了吧?这是个什么情况啊!对了,我刚才是准备引爆符纸的,谁曾想你兄弟来了这么牛掰一下,我光顾着看忘记念咒了。”
我看着这胖子,想我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在这以如此猥琐造型扮演着桌子腿的角色,而这胖厮竟然能干出甩符纸忘记念咒的事情,我也是醉了,这节奏已经坑爹坑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了。
就在这时候,铁衣竟然已经站在我身边了,摸了摸身前的铁衣腿部,肉感扎实,一看就是肌肉健硕非常。又看见这家伙,我十分激动,忙叫着:“喂,铁疙瘩,你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是个什么情况啊?你说的鬼遁果真牛掰我,当初你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在装逼,没成想你那说法简直就是谦虚的”。
六子和李振也不约而同的问起了刚刚铁衣鬼遁的事情。那胖子还无耻的想要拜师铁衣学习这门功夫,说是有了这玩意发家致富简直就是洒洒水放个屁那么简单的事情。
铁衣一边举着那一柄青铜承影看着好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针咽饿鬼,一边说道,“这鬼遁之术,其实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玄乎,什么变形是消失之类的。其实就是因为我们鬼捕适应环境的能力很强,加上体质的缘故,便能施展。
如今的这个房间已经被这针咽饿鬼释放出了打量的鬼气,我只是通过身体吸附了空间的鬼气,而使得身体染色成了这空间里鬼气的颜色,并不是什么消失出现的,我是从那只鬼旁边走过来的。
不过,这家伙确实很难对付,就是寻常阴差上前也定然会损失惨重,我们必须慎之又慎,不能出意外”听见铁衣的科普之后,我才明白这玩意儿原来像是魔术一样,通过鬼遁之术的施展,给铁衣穿了一件跟这空间颜色一样的衣服,所以我们才看不到。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你凭空消失了啊,原来是变色龙的节奏啊。
铁衣嗯了一下。
胖子则猥琐的问道,“铁兄弟像是你这功夫在其他地方能不能施展?比如什么商店啊,银行啊之类的地方。”
铁衣斩钉截铁的说,“不行,只有很强烈的鬼气出现时候才能够使用,这些东西就算能用,你也不要想了,凡事皆有因果,损阴德的事情不干为好。”
胖子忙解释道:“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就在这个时候,那只针咽饿鬼也发现了此刻在我们身边的铁衣,两只眼睛激动的像是两个高瓦数的绿色灯泡一般,扭转头来看向我们。
我则看着六子悄悄的说,“六子你说一会要是咱们占上风的话,这饿鬼跑了可怎么办?都说穷寇莫追,要是跑了咱们追还是不追?”
六子道士则很牛的说,“你放心吧,我师兄刚刚的落幡神咒便是相当于将这个房间变成了鬼物的铜墙铁壁,守着这四壁的都是我们道家的仙人,这只鬼是断然逃不掉的,今天若不是他死在这里,就是我们死在这儿了。”
一听六子道士的话,我心里便又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觉了,想来今天就看这鬼与我们谁的点正运气好了,可我想起我的家传点背,内心十分抑郁,于是默默的向着各方仙人求了一遍,保佑我们斩妖除魔,化险为夷。
我看着死死盯着我们的针咽饿鬼,对着铁衣的背影说道,“刚刚看你的七星锁魂针好像对这家伙很有效啊,要不再掏出一把甩吧,一把一把的就算瞄不准也总会有瞎猫遇到死耗子,说不定就将这鬼物报销了也说不定”。
铁衣则留下一句:“这东西我只有七根,再也没有了。”
哦,我意兴阑珊的回应了一声。
“这玩意现在已经知道上当了,都准备好。”胖子在我身后像是指挥官一般的话,让我十分鄙视。这个时候,胖子再一次摔出了一张黄符,依旧是急速的向着那针咽饿鬼而去,我赶紧喊着,“胖子,尼玛赶紧念咒啊,别再整的跟刚才一样,到了那鬼眼前就掉地上了。”
胖子顾不着回答我的话,而是开口念道,还别说这家伙装腔作势的声音还有些领导的强调。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包罗天地,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急急如律令敕。”对着李振这一段长长的咒语念完之后,这黄纸瞬间成为一道金色光芒,径直向着那跃跃欲试的针咽饿鬼打去。
六子在一旁科普道“这是金光神咒,十分霸道。”听着六子的话,想着胖子这次可千万别掉链子了。果不其然,知耻而后勇的李振,估计是刚刚见识了铁衣的伸手,怕被我们鄙视,也是尽全力而出了。
随着那道金光,这针咽饿鬼似乎是怕了,快速的变换身形向后退缩,随着胖子的手诀变换,这金光终于打在了那只针咽饿鬼的右腿之上,伴着金光乍现,我感觉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咆哮响起,让我感觉胸闷难受,在金色光芒中我看见那鬼的右腿已经炸开,从里面流出了滚滚的黑色墨汁一样的东西,散发着浓烈的恶臭,这咆哮声音应该是这针咽饿鬼所发出的。
看见胖子一击得手我整个人都傻了,这一道金光符竟然将号称十分生猛的针眼恶鬼轰成缺了一条腿的残废,此刻整个房间只剩下饿鬼发出的嘶吼咆哮之声。‘
我看着六子问道,“六子刚才你师兄的那道金色符纸果真是十分霸道啊,比那紫色的强很多啊!”
六子也十分的激动,掩饰不住的兴奋说道:“符咒虽然看起来都是黄色的符纸,却可以因为用符人的道术修为而加持出不同的颜色,一般内丹催生加持的符咒有5种颜色,
分别是,金色、银色、紫色、蓝色、黄色五类,金色符箓威力最大,也是最难修为的,同时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功力也最大。”听到这里,我扭回头看了看李震,怪不得这胖子现在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刚才我还以为是这胖子体虚气弱,脂肪太多缺乏运动的缘故,原来这老小子刚才一击也是下了猛力了。
六子接着说道:“银色次之,紫色、蓝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黄色,这也是最普通的符箓,大师兄之所以被称为道术天才,便是因为很早的时候,他就可以加持金色符咒了。
而我们的大部分师兄弟由于悟性一般,终其一生都只能停留在使用黄色符箓的道行上,如果强行催生驾驭金色符咒的话,大部分情况下由于法力不足而无法施展,若是机缘巧合施展成功也会遭到符箓法力的疯狂反噬,轻者经脉错乱、半身不遂,重者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原来如此,听着六子的科普,我才渐渐感觉这胖子还真是有两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不济。
我们几个则都在等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当然我最好的预期是这饿鬼直接失血过多死亡。然后我们几个愉快的到英子父母面前装逼,然后大吃一顿。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若是这么简单就嗝屁着凉的话,我们也用不着紧张成这个样子。
不过要说这胖子李振看起来胖乎乎的完全无害,可这下手也是够狠,甩出去一张金光神咒加持的符纸之后,将那针咽饿鬼的一条右腿给整爆炸了,就在我们震撼的时候,这饿鬼竟然动了。
伴着穿透灵魂的嘶吼,我看见随着渐渐褪去的金色光芒中,那断腿处豁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谁知,这口子不但没有流血,这针咽饿鬼也没有失血过多,而是从这断腿处流淌出了密密麻麻的像是小疙瘩一样的东西,一个个大小如同乒乓球一般,不一会的功夫,眼前便黑压压的一片。
刚刚缓过劲来的六子小道士看着那玩意说道,这东西是那饿鬼的孩子吗?好像蛮可爱的啊!师兄我能不能捉几只回去养啊!
我看着六子心想这小道士心智还真是单纯呆萌,想想便知道从这饿鬼体内流出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啊!不过我确实也不知道这些像是变异的蝌蚪究竟是什么。
于是我和六子好奇的看着李振,发现这死胖子的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疙瘩。
铁衣则直接开口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东西应该叫做虺虺。
听见铁衣的话,我和六子不约而同的看向铁衣,我感觉这名字还挺好听的,“铁疙瘩,这虺虺是什么东西啊!”
铁衣想了想说,算是饿鬼体内的一种鬼菌,好像是有迷惑人心智的能力,实话说我也是听说而已,具体情况也弄不明白,随着地上的虺虺越来越多,开始还静止不动,像是死去的样子,可现在竟然一个个蠕动起来,眼看着就朝着我们几个而来。
铁衣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胖子李振,“李道长,这东西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号办法,不管这些是不是虺虺,可若是真将我们包围困住真就难办了。”
胖子点了点头,我实在是爬的手脚发麻了,你说这整个房间,铁衣和李振是站着的,六子则因为身高所限而坐着头顶着祭台,唯有我为了配合六子的高度而趴在地上用腰背顶着那厚重的床板祭台,可以说现场最痛苦的便是我了。
“有啥招数就赶紧使吧,我实在是手脚发麻了,在这样下去估计是等不到几位斩妖除魔便累死了。”而这个时候眼看着密密麻麻的虺虺便朝着我们滚滚而来,实在来不及了,铁衣急速的使出了当年在漾泉矿井内用过的鬼隐,形成了一个幽绿色的气泡将我们和那群虺虺虫子隔离开来。
这个时候,我听见身后的英子发出了一声呻吟,这样我们才想起英子还在我们背后,李振一拍脑袋说道,差点把那小姑娘忘了,六子身板不行,这样吧,六子你先讲英子送出房间,交给她的父母。
记住,刚刚我已经用紫薇道阴锁定了英子的三魂七魄,你将英子送出去后,告诉她的父母将他安置在床榻之上,不要碰不要动,等我出去之后再想法子帮助她恢复醒来。
六子听见胖子的安排后,迅速从桌子下窜了出来,这小子也不知道打声招呼,惊得我赶紧移动身子,向中间位置挪去,生怕不小心坍塌了祭台。
听见这好事,我还未来得及主动请缨,这六子就抱起英子想着我们身后的门口跑出去了,六子的突然离开导致整个祭台的分量都压在我的腰部,像是背着一座山一样的体感,直狠的我牙根痒痒。
看着蜂拥而至的虺虺渐渐靠近铁衣营造出的幽绿色鬼隐之中,我倒是不那么紧张,因为我知道这玩意看见薄薄的一层,可就算是子弹也打不穿。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虺虺在靠近了鬼隐的外延之后,竟然一张嘴,露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牙齿,上来就咬,我似乎感觉到包裹我们的淡绿色光芒竟然再渐渐的减弱。
很明显,我们此刻的处境再一次陷入危机之中,这虺虺竟然能啃食鬼隐,想着这么多的数量,也许用不了多久这鬼隐便会被咬坏了。
“看来这虺虺似乎能蚕食鬼隐,这办法不是长久之计。”铁衣直接开口说道。
怎么办?李振陷入了沉思,看着样子好像在努力回忆什么东西似的,而铁衣则拖着青铜承影,护在我身前。做出了随时准备迎战的姿态。
大概过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随着一种泄气的感觉,这幽绿色鬼隐终于在这为数众多的虺虺啃食之下彻底消失不见,进势不减的虺虺向着我们而来。
“铁哥,被这东西咬到以后会有什么感觉,疼不疼啊!有没有毒啊!会不会死啊?”我看着眼前渐渐靠近的虺虺,紧张的问着铁衣。
铁衣想了想说,“这针咽饿鬼有鬼气有实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被这东西咬了之后,不仅会身体疼连灵魂也会痛,应该是既能伤身也可欺魂,虽然只是推测,还是小心防范为好。”
因为我与铁衣此刻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都将目光看向了李振。
怪不得这胖子没有答话,原来真忙着捯饬我腰背上的那些零碎东西,我努力的抻着脖子,虽然看不周全,但是也看见了升筒、木板、饭碗、灯盏、灯芯、香、油这些东西,因为这家伙的动作十分快,像是炒菜的感觉,所以有些东西我也看不清,也有些不认识。
接着,李震又升筒直立在台上,上面放着一块木板,算了其实我不想透露其实是一块刚刚六子和这些家具一起拿来的李震做菜的小案板,升筒上放案板上面,然后又放了一个白瓷碗,快速的在里面倒满了油。这一通倒腾,若不是我知道现在的处境,我当真以为这死胖子在做菜。
忙活完这些东西后,李振抬起头来,发现我与铁衣都在盯着自己,李振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今天我不放大招是不行了,踏着那次在茅山厨神大赛中看到的被铁衣叫做罡步,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还别说这胖子虽然看起来身形肥硕,但是舞起剑来也是虎虎生风。
桃木剑舞动的密不透风,不过这胖子在我背后练剑,距离那饿鬼如此遥远,显然不是准备上前用剑砍。在说了真要是一只一只的用他那把菜刀桃木剑去砍的话,这么多的数量,即便真的有效,估摸着到明年的现在都砍不完
而这个时候那些虺虺眼瞅着就快到我跟前了,这死胖子要是再不出手的话,这后果将会非常严重了。李振嘴里快速的念叨着什么口诀,一只手拿着三根焚烧的香,一只手举着那一柄菜刀桃木剑,当剑尖,焚香,油碗一线的时候,胖子默念刚好停止,一束火焰凌空而出,仿佛胖子手里的桃木剑是一杆喷火枪似的,在我们与虺虺之间形成了一道火墙,顿时从我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烧烤声响,我估摸着这些虺虺应该是烤熟了。
我看着胖子由衷的说道,“有两下,这火烧的好啊,就是这东西太恶心不能吃,不然生死关头,临危烧烤,要是传出去可比许多英雄好汉霸气多了。”
铁衣也对着胖子点了点头,这胖子顿时得瑟起来,一副天下第一当世无敌的形象。
随着菜刀桃木剑摊入碗中,顿时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