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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语的唇微张着,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完全没了平时对着裴琛那冷淡矜持的模样,给人一种柔软的错觉。
缓缓走了过去,兴味盎然的扫视了一下春光-乍-泄的地方,视线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那条看上去笔直的大腿上。
从膝盖一寸寸往上摸着,隔着裤子也能感觉下方的肌肤,轻轻挑了下那软绵绵的事物,才抚摸着那果露的雪白,腰部细腻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将t恤往上又卷了卷,那两点若隐若现之处任人采撷。
双眼危险的一咪,忽然强势的揽住黎语的腰,就着那微微张开的唇强势顶了进去,突破牙关在触碰到到那湿润的一刹那,眸色更暗,轻轻勾住那软软的舌头缓慢的吸允起来,感到黎语本能的推拒,他有些烦躁,连昏迷了都不想被我碰?
裴琛,看到了吗,他拒绝的是我们两个人,这么的不可触碰,这么的自命清高。
好像我们是污泥,弄脏了他。
偏偏,这样的人,更让人想要将他染上别的颜色。
一直睁着眼,见黎语想摆开的头和蹙着的眉,一改之前循序渐进的做派,一手拖住黎语后脑,攻城略地的冲入黎语口腔深处,纠缠住黎语逃避的舌就激烈的翻搅着,黎语的呼吸越来越稀薄,只能尽可能张开嘴让自己舒服点,趁着此时几乎已经舔遍了黎语口腔每一个部位,扫荡着津液,两人呼吸交融在一起。
他握住黎语的腰,上下抚摸着背部柔滑的肌肤,另一只固定黎语后脑的手在确定黎语已经失去反抗的力气后放开,才摸上皮带扣,忽然,黎语裤子口袋震动了起来,那铃声像是将刚才火热的气氛一扫而空。
如果不按掉,恐怕会引来别人。
冷着脸掏出那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来电人“顺叔”,轻轻按掉又把通话记录删了,直接把手机关机又塞回黎语口袋里。
他做事情向来不喜欢留什么证据。
黎语还坐着,大概是听到设置过的特殊铃声,他稍稍动了下头。
“七……”不要不要理我……
一个短短的音节从黎语被吸允的亮晶晶的唇上吐出。
长睫一颤颤的,一脸要哭出来似得,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难过的只是吐出了一个字,却能感觉到那只有一个字的人对他影响力有多大。
忽然笑了起来,只是从漫不经心变成了满脸偏执,轻轻道:“你以为现在吻你的是谁?”
将黎语从盖子上抱起来,又一次吻上那有气无力的人,勾住那已经被吻得麻木的唇又一次抵死纠缠,这力道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克制,直将黎语吻到要窒息为止,他并未就此餍足,反将裤子拉链拉开,朝着黎语身体他下方探索而去。
就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感到一股从灵魂深处而来的灼热和反抗,那刺痛太熟悉了,是裴琛要回来了。
从来没有一次,裴琛能苏醒的那么快,果然是和他有关系吗?
忽然恶劣一笑,一手捏住黎语左边胸-口的凸,起一手将人按在隔间墙上,左腿顶开黎语的双腿挤了进去,两人的身影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空隙。
没多久,裴琛神情变了变,头脑清明了一点儿,视线渐渐清晰,他忽然睁大眼,看着面前放大的脸,黎语?
黎语正被自己压着为所欲为,而他们的唇相贴,舌也湿漉漉的缠在一起,他的手居然放在黎语的胸口捏着那个部位。
他猛地后退,像被烫到一样,满是不敢置信。黎语软绵绵地倒下去,他下意识将人拖住,再一次看向衣衫不整的人,半遮半露的胸,被扯开的裤子,被肆虐的唇。
脑子嗡嗡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在进酒吧找黎语时忽然就头痛起来。
裴琛那双永远不染纤尘的眼露出了恐惧和慌乱的迷茫,在看向黎语湿润的唇时,那恐慌更深。
他恐慌的不是对黎语做出这种难以接受事,而是心中原本不甚清明的心悸原因,似乎要破土而出。无论是黎语偶尔对他的微微一笑,两人时常出现的默契,只要见不到人就会想着,就是头天累得不想动弹,还是会连夜赶到黎语的城市,只想和那人一起晨跑。
他隐约发现了一些不同,自己对周围的人可有可无的感官,他欣赏甜美柔软的女孩,却始终没有心跳的感觉,即便以前有狂热欣赏的对象,但他始终是冷静处理,唯有这次主动和黎语切断关系,是他最冲动的事之一。
或许和黎语的性别没有关系,只是因为这个人是黎语。
裴琛颤抖着手,捂住了脸,那家伙在逼他,逼他承认。
但黎语身边有一个爱他入骨的未婚妻……有许许多多表白的女孩,黎语和自己不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
在察觉黎语对自己一次次漠视和疏离后,他前所未有的难受着。若不是这次自己主动来剧组答应客串,大概这长长的暑假时间黎语不会有一通电话也不会有一点联系,是啊,他无比清醒的意识到黎语对自己的不在乎。但他边痛恨自己的犯贱,边忍不住还是会再次过来接近,他只是想要通过这个方式占据黎语的世界,让黎语主动重视自己,主动接近自己,除了冷漠以对还有什么方式能引起黎语的注意?
半抱住黎语,深深望着那张早已被滋润过的唇,“他”夺去了黎语的初吻,明明知道是自己的身体,但裴琛产生了强烈的非理智的毁灭欲、望,就像另一个自己在蠢蠢欲动。
他的眼神如火焰燃烧的寒冰,直到渐渐安寂下来,平息所有的怒火,他不能让“他”再出来。看似清雅淡然的望着黎语水亮的唇。
头缓缓的弯下,越靠越近,直到贴了上去,冰凉柔软的触感,这亲密的动作让他全身像被一道电流贯通了全身,轻轻一阵哆嗦,裴琛从耳朵蔓延到脖子通红,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
…
…
顺叔烦恼的看着手上的手机,再打过去就关机了。
他现在在严家厨房,和厨师大眼瞪小眼,两人看着只动了几口的饭菜各自叹气。这厨师是顺叔高薪聘请来的,熟练制作各国料理,并且曾经获得过某国皇室赞誉,可即便如此,七爷依旧没什么胃口,只是例行公事似得吃着,保证自己一天所需而已。
前几日半夜,在处理公务的七爷胃病又犯了,大半夜的灯火通明,所有仆人和保镖都在待命。
等几个家庭医生一起过来后,很快就把急性胃炎压下去了,但食欲却更差了,食欲还真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这大夏天的本来就容易胃口也不好现在更甚了。
顺叔遥想当年语少去世后,十几年来七爷一上餐桌就失去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