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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们的暑假安排后,韶衣道:“我短时间内可能不来星空网了,有些事情。”
几人听罢都有些可惜,特别是奥兰多和伯恩,他们还想等韶衣离开新手区和她比试几场,想让她的极速来煅练一下自己。不过虽然遗憾,见韶衣没有明说,也没有询问,若是能说的,韶衣早就说了,不会选择沉默。
和几人聚了两个小时,又去机甲区比赛了几场后,韶衣终于下线了。
从星网舱中坐起身时,面对的是蹲在星网舱前的雷修,让乍然没防备的她吓了一跳。见他蹲在那里凝视着自己,不免又有些不自在,不自在之余,心里又泛出些许喜悦,朝他笑得眉眼弯弯的。
“雷修,你忙完啦?”
“嗯,该吃晚饭了。”雷修将她拉了起来,伸手为她拢了下那头披散的长发,手指穿过顺滑的黑发,心里泛起一种更深沉的感情,想要将她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窗外已是一片晚霞缤纷,帝星的夏天温度并不高,气候怡人。傍晚的风徐徐吹来,餐桌正对着院子里的落地窗,抬头便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开得正艳的花木。
等吃完晚饭,韶衣端了一盘水果到阳台的台阶坐着,吹着暮色中的风,和雷修说起在星空网里遇到的同学,将他们的祝福告诉他。
“你的同学不错。”雷修难得说了句。
韶衣笑着点头。
一旁抱着能量盒补充能量的流光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着,估计只要祝福他们的人,主人都会觉得不错,一副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妹子是他的痴汉样,真是让智能体也醉了。
可能是离开了皇宫,没了那种无形的束缚,两人都放松下来,随意地聊着天,气氛温馨又愉悦,让人有种岁月静好之感。
晚上自然是同睡一张床,韶衣缩在他怀里,手攥成拳头,克制自己别对正在行使丈夫权利的男人震飞出去——不然就太伤感情了。只是,这过程依然让她感觉到有些羞耻,虽然过程也有愉悦,可是……女性天生的羞涩仍是免不了的。
雷修将她揽进怀里,拉开了她攥起的拳头,在她的手心印下一吻,声音有些克制的沙哑,“睡吧。”
听到他这话,韶衣忍不住抬头看他:今晚这么简单?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在半键时候跑掉?
“明天很重要,你要好好休息。”雷修忍耐地道,眼尾都有些泛红了——看起来有些苦逼。
“哦。”
韶衣放心了,睡吧。
她安心地睡了,独留下忍耐的男人默默地想着,等她的基因修复好,是先标记好呢,还是先吃了好呢?不然先吃了吧,标记的话初步标记好了,她还没成年,没有发.情,若是强行标记,会伤身体……
想好了,雷修也安然睡下。
*****
第二天一早,伊芙娜和赫尔便来了。
他们来的时候,韶衣和雷修正在吃早餐,自然邀请他们一起。
伊芙娜脸色有些憔悴,眼下有很浓的青色,不过精神处于一种亢奋状态,看起来就像是在研究室里呆了几天几夜不睡的那种状态,整就是个研究狂。她急不可耐,根本没有心思吃东西,只让机器人管家给她煮了杯咖啡。倒是赫尔没有见外,直接坐下让机器人管家给他添副碗筷。
“对了,指挥官,在哪里为韶小姐进行基因修复?”伊芙娜边喝咖啡边询问道。
“这里,有个地下实验室。”雷修回答道。
伊芙娜双眼放光,马上道:“我能去看看么?”
接下来还需要她帮忙自然先让她去看看,雷修点头,让机器人管家带她去地下室。
等他们吃完早餐,伊芙娜从地下室出来了,对雷修道:“指挥官,实验室布置得不错,设备很完整,没有缺什么。”
赫尔笑盈盈地看着他们,看了眼韶衣,便知道这是雷修特地让机器人管家弄的,就是为了这种时候派上用场吧。
早餐过后,几人一起去了地下的实验室。
韶衣看着偌大的实验室,那些她说不出名字的仪器,还有墙上一排材料,冷冻柜中的药剂,心里莫名地泛起一股冷意,有种感觉,接下来会很难熬。
果然,就听到雷修道:“基因修复时的过程会很疼,你忍忍,忍过了,一次性就好了。”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亲地吻了下,看着她柔美的五官,心里也是有些不确定的。
韶衣愣愣地看他,想到如果成功了,她就有和他们一样长的寿命,到时候就可以陪他很久,不用担心自己百年后会丢下他。于是朝他点头,深吸了口气,说道:“你放心,我会忍住的。”
伊芙娜正在调整各种仪器,赫尔和机器人管家都在一旁帮忙,两人看到他们的互动,不由得咧了咧嘴,虽然觉得雷修难得铁汉柔情让他们大开眼界,可是对韶衣的体质太差,到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让他们都有些担忧。
等韶衣躺在实验台上,陷入睡眠之时,忍不住又看了雷修一眼,对上他担忧的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等韶衣陷入了睡眠状态后,伊芙娜从机器人管家捧来的药箱中拿出一支颜色玫丽的药剂,将之注射进韶衣的身体里。
所有人守在旁边,看着躺在透明的仪器罩里面的韶衣和旁边链接的仪器屏幕,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
韶衣在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中清醒,眼前一片模糊,连手指动弹一下也做不到,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眼前的颜色化为一种空白惨然的灰色,她疼得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
“韶衣,韶衣……”
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唤自己,想回应却做不到,然后听到耳边响起了几道焦急的声音,嗡嗡地响着,听得不清楚。
她会以为自己死掉,可是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疼得连晕过去逃避也不能,等痛苦削减一些时,便会陷入黑暗中,然后又在极致的痛苦中清醒。
如此周而复始,仿佛没有尽头。
她好痛,有什么办法不那么疼……
“韶衣,我是雷修,你听得到我的声音么?”
那道锲而不舍的声音终于让她混乱而空白的脑子接收到,听到了“雷修”这个名字。
雷修……
“快,韶小姐的脑域有反应了,拿修复剂过来,还有葛兰多斯草汁……”
“赫尔,记下数据!”
“不好,精神波动减弱,细胞活跃度降低,快将她送入休眠舱。”
“……”
凌乱的声音断断续续,接着很快她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