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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东隅的眼里已经全然没有了愉快。以前她在身边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元先生,乖巧的跟养的博美一样,只差装上一根尾巴了!
现如今居然一口恶心泼过来?
那股火气瞬间点燃所有的理智。
“你很爱他?有多爱?”元东隅凑近了,呼吸撒在满非晚的脸上。如此之近,她甚至能看到他眼里的自己。他虽然笑着,眼里只有无边际的黑暗。
这样的元东隅太魔性了!
她害怕,可又不甘心露了软,泄了气,“很爱!”
几乎是用吼的喊出来,“爱到我可以为他去死!”
“哦?”他用手拂过她的脸。她只差吐了都!厌恶的情绪在脸上一点都不隐藏。对着这个不速之客,她真的没有半点笑脸。
元东隅没有意外,却笑得更开心,“何必这样嫌弃?你都和我睡过好几个晚上了。你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冷淡的。你需要我帮你回想一下你的热情吗?”
浑身的热血像是到达了沸点,被一盆冰水浇灌下来,所有的怒气灰飞烟灭,蒸腾起来的,全部都是诧异震惊。
元东隅欣赏她脸上的变化,拍手称快,“连自己爱的人都分不清楚,也好意思说爱他?”
“不可能。”她不信,嘴唇都在发抖,吴名的样子,她怎么会分不出来?
元东隅微眯双眸,用手势飞快在空中比划,最后微微一笑。这样的他,人畜无害,披着温暖的光。
满非晚的眼前开始模糊,这个人到底是元东隅还是吴名?刚才那个比划着手语的人,明明就……
不!
她不承认!
元东隅像是看出来她的想法,又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这个动作你记得吧?”
他松开满非晚,转身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像背书一样,把满非晚曾经说过的那些情话一句句复述出来。
声音有条不紊得在房间上空盘旋。
她说过的俏皮话在他公式化的背诵里面显得矫情无比。无形中,好像有人打着她的脸,啪啪啪地,特别疼。
“够了!”
满非晚听不下去,命令他住嘴。
“这就听不下去了?”元东隅掏掏耳朵,“你也不想想我听到这些肉麻话的时候,费了多大的劲才忍住没有吐呢。”
满非晚冷冷瞥他一眼,“我谢谢你,谢谢你祖宗十八代!”
元东隅撇撇嘴。
这样的反应可真没有意思,连哭都没有哭一下。
“我丈夫呢?吴名呢?”
最烦听到这人的名字!
“死了。”
元东隅想也不想得回答。
“你再说一遍。”
满非晚拿手指着他。
哟呵,还敢拿手点他了?
“大概没死,也不想回来了。”元东隅凉凉地说,“不然我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坐在这儿?你也不看看这个点了,他都还没有回来……”
满非晚唰地一下脸色苍白如纸。
吴名是不是觉得病治不好,没有办法治疗,所以就放弃了?
她立刻转身,朝着门口奔去。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一股力量给扛起来。
“放开我!”
距离大门越来越远了。
她要被抓进卧室了。
只要一想到她和这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她就恶心。
她的第一次是给他了没有错。可那是她心甘情愿的,因为她爱他。可是经过那么多事情以后,她已经嫁给别人,爱上别人,所以对曾经期盼的事情只剩下了恶心的感觉。
这无疑于是背叛,还是她的错!
“大半夜的还想出去找?他要是想回来……早就回来了!”
元东隅气得一把把她扔在了大床上。
满非晚立刻又爬起来,死活奔着门口去。元东隅眼疾手快,抓着她的脚脖子往回一带,就跟拖着狗腿子一样轻轻松松控制住了她。
满非晚又爬,他又抓。
如此反复之后,元东隅腻歪了。大半夜的两个人干什么不好,非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你玩够了没有?”他顺手揪下床头柜台上放着的数据线绑在满非晚的手,“你斗不过我的。”
满非晚动不了了,两只脚扑腾,蹬在床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元东隅,我太阳你二大爷!”
“别呀,我二大爷怎么说都是长辈了,长眠地上估计都变成了化石都。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满非晚的极限就在这儿了。再往下骂,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打击元东隅的词汇了。元东隅就是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你骂他一句,他能想到一百句让你恨不得没有出生在这个星球,甚至是银河系的人!
“你混蛋!我都已经结婚了,你还不放过我!”她委屈,“我跟着你的时候,你丫瞎,看不见。现在我结婚了,你又不要脸的来缠着我。当初可是你叫我走的!你这人有病吧!”
元东隅双手插在腰上,把腰上的皮带一抽,扔在一边。人往满非晚的另外一边躺下,来个近距离的骂声洗礼。
“我就是有病。”
他淡淡的一句话,居然有股我有病,我骄傲的气质。
满非晚气了个倒仰,被他突然的靠近吓得往床边上退。
“你可别过来……”
她越这么说,元东隅就靠的越近。
退着退着到了床的边缘,后背一空,身体失去重心向下落。
关键时刻,是元东隅一手把她提了上来。
满非晚抬脚踹过去,踢在他的大腿上。好可惜,没有踢中要害部位。
物理没有学好的满非晚因为力的反作用,吧唧一声滚到地上了。
可恨的是,手还吊在床头柜上。
元东隅探身。
本来疼得龇牙咧嘴的满非晚立刻露出恶狠狠的表情,再一次抬起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脚,准备来个二次攻击。
“我看你就这样吧。”
元东隅咬着牙,这女人一点儿都不通情达理。脑子里面也不知道想着些什么,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大喇喇地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躺着,还翘起了二郎腿。满非晚躺在地板上,看不见他得意洋洋的表情,但是那双长腿一晃一晃的情形,就可以想见他大爷的心情甚好。
元东隅打了个呵欠。
在处理完公司的几个邮件之后,睡意上头了。
时间也不早了。刚才和满非晚那么一折腾,居然已经到了晚上一点半。
朝着地板上一看,满非晚也还没有睡呢。低垂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还能想什么?估计就是在想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