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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达每个月都会带着账单来找郝贝,大概就是这一个月的各种花销之类的,顺便还有一份是郝贝的银行账户对账单。
这些都有专业人士处理,几乎不用郝贝去操心的,这么说吧,郝贝账户里的那些钱,光是利息都够她花一辈子的,这些也全是呼弘济移交了大权后郝贝才得来的。
这一天,就是月初童达来汇报的日子,带着丁纳来了。
丁纳跟着童达现在俨然就成了童达的小跟班,只要周六日放假就是跟着童达的。
郝贝曾说过童达,不行的话请一个保姆带孩子,毕竟童达的事儿也忙的,带个孩子也多有不便。
童达却说跟着也好,丁纳的记忆力很好,以后可以接他的班,就当是让丁纳提前熟悉工作性质了。
“姐姐,你有没有见到过我哥哥……”丁纳很着急这个问题,先前他不是买了那件蓝色的球衣吗?
有时候也称着周六天的时候来这边找过哥哥,但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哥哥。
郝贝看得出丁纳对那个哥哥很是依赖,不过从上次在城市地道分开后,她还真是一次也没有见过那个小伙子的。
“好孩子,姐姐也没有见到,不过见到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好不好?”郝贝安慰着孩子。
丁纳有点那沮丧的低着头喃喃着:“我找人问过,说是哥哥好久都没出现过了,就好像从上次我被姐姐带走开始,姐姐,哥哥会不会已经不在这座城市了,姐姐,你的那个朋友还能见到吗?是不是他带走了我哥哥?”
郝贝怔了怔,随后想到丁纳说的可能是弗瑞德。
可是弗瑞德为什么要带走丁纳的哥哥?
“你小子,这不是让你姐姐为难的吗?她要是知道的话能不告诉你啊?”童达撸了一把丁纳的黑卷发,替郝贝解了围。
郝贝笑笑,附和着丁纳的话:“对啊,姐姐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
童达跟郝贝见面一向都是在家里的,就让丁纳去孩子们的屋子里先玩一会儿,他们这儿说事儿。
童达觉得今天的郝贝有点心不在焉的。
就是童达过来之前,郝贝才接的方桦的电话,还真没有这么快能放下的。
“贝贝,你怎么了?”童达疑惑的问着,这是吵架了,还是有心事了?
郝贝抬眸对上童达的眼晴问:“你对方桦有多少了解?”
童达愣了下,随后笑着给了一总结词:“方家的奇葩。”
说方桦是方家的奇葩一点也不为过,据说方家世代为医,就连方桦大学也是读医学院,唯独毕业后,却是选择了经商。
不过也是因为方桦经商,才把方家的生意做的如日中天。
医院开了一家又一家的,可想而知,方桦的本事也是很大的。
“怎么问起他来了?难道你对方桦有意思?”童达试探的问道。
郝贝噗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的,让呛了一下,咳的脸都红了,幽怨的看着童达,真是不会聊天,有这样聊天的吗?
童达摸了摸鼻头,歉意的咳了一嗓子道:“呵呵,那个抱歉啊,我没料到你反应这么大,一个玩笑话,不过说起来啊……”
童达就说了,当初丁老爷子在为郝贝选一个合适的未婚夫时,有把方桦列为考虑对像的,只是嫌弃方桦离过婚这事儿,再加上那时候莫扬缠郝贝缠的紧,就把方桦的事儿给耽误了下来。
“我爷爷跟方桦的关系好吗?”郝贝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以她的了解,爷爷跟方桦的关系好像也没有多好的吧。
果然,童达笑了笑说:“爷爷跟方老爷子是铁杆哥们,爷爷的人品你也是知道的,对谁都好。”
郝贝听到此,知道童达也可能不太知道,那么就没再说这事了。
因为方桦说过,谁也不要相信,谁也不要告诉,你自己知道就行。
可是你让郝贝自己去想,她也是想不明白的,只能是留个心眼,别什么话都跟别人说就是了。
所以就连童达,这个爷爷留给她的人,她现在也不敢完全的相信了。
送走童达,郝贝就上网,查一下方桦的信息。
第一页全都是方桦有多成功,业界的骄傲这样那样的一通荣誉嘉奖,还有方桦的毕业院校之类的。
方桦竟然是毕业于名校的——复旦大学xx医学院的高材生啊。
郝贝就进了这所学校的贴吧,其中有一个置顶的贴子就是列举本校数年来的校花校草之类的。
郝贝在这里就看到了方桦,学生时代的方桦很年轻,风华正茂时,人是温和君子型的,脸上都是淡然的笑意,普通的白衬衫愣是让他穿出世界名牌的韵味来。
眼晴里也是一种纯粹的温和,不像是现在的方桦,那眼底似乎蕴藏着太多让人不易琢磨的东西。
郝贝又在贴吧里键入方桦的名字。
果真把陈年旧贴都给扒拉出来了,其中有一个就是学校里一些八卦人士扒拉出来的方桦恋爱史。
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没有恋爱史,却是在大四的时候,跟同校护理系的一名叫于绮寒的学妹闪婚了,不过没有多久,几乎就是毕业的时候,迫于家族压力,又离婚了。
这其中的事儿,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是方桦家里看不上于妹妹这种小户人家出身的,也有说其它的,郝贝抱着看八卦的心态把关于方桦的事儿都给看完了。
最后总结道,灰姑娘还是别想着嫁给王子了,看这结局多惨败啊!
宁馨记录了秦立国的描述,用了三天的时间画好了三幅画像。
这三幅都是秦立国记忆中已经去世的佣人,也没有找到照片的。
总计二百九十多幅照片,几乎是恢复了丁柔出事那一年,秦家所有佣人的再现画像。
秦立国带着这些去了看管贺子兰的地方。
贺子兰这些天在这儿也真没闲着的,秦立国对她极好,请的医生为她做整形。
脸部烧伤严重,整形医生给贺子兰制定了整形方案,先从脸部开始,用再生植皮技术整容。
这是一项大工程,全部整容完毕需要三年的时间,而如今只是把贺子兰脸部一小块的皮肤给做了植皮。
就那么一小块,做好了之后,就跟没有烧伤一样的。
贺子兰的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就算以前的容貌没有多美,也比现在好很多啊,现在这样,出去一下都能吓着人的。
秦立国把贺子兰给弄到这里来,有保姆保镖伺候着,却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
用秦立国自己的话来说,你给贺子兰一个走的理由,可以说贺子兰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要走的理由了。
王二德要杀她,王二德是让她送进去了,那王二德的家人呢,一个个的知道王二德进去后,都恨不得撕吃了贺子兰的。
女儿秦汀语呢?就别指望了,要卖掉她,卖去被削成人棍!
如此这般,贺子兰还能想着逃出去吗?
换句话来说,你现在就是赶她走她都不乐意走的。
就她这样,出门都能吓着人的,所以她也想好了,秦立国需要她帮忙,她就帮着呗,秦立国是好人,不会对她太残忍的。
这不就请了整形专家给她整容了吗?
想像永远是美好的,贺子兰现在的心情很平静,就想着能整容恢复好一点,以后呢自己就是捡个破烂也好,总算是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就行。
秦立国带着画像而来,人很平静,也很温和,没拉着一张脸的质问贺子兰什么,反倒是问贺子兰最近生活还习惯不?
要是怕有保镖不好的话,可以把保镖给撤掉了,主要是担心贺子兰跟秦俊杰似的再让人下了黑手的。
贺子兰当然也听说过了秦俊杰的事情,怎么敢大意,现在是求着秦立国不要让保镖走掉的,实在是太怕死了。
三百多幅照片,加画像,认起来还真有点不容易的。
秦立国给贺子兰先看的画像,毕竟画上的那三位是过世了的,有一位还是在丁柔事件后第二年死在宅子里的。
是一个男佣人。
“就这个男人,我记得,他好像管那个年老一点的女佣人叫妈的。”贺子兰指着其中一幅画像就叫了起来。
秦立国脸上神色风云变幻,让人分辨不出喜怒来的。
这个男佣人叫冯年鸿,是老太太身边冯妈妈的亲儿子,冯妈妈的丈夫也姓冯,早先郦家的司机,后来出了事故去了,冯妈妈就一直跟在郦凤香跟前。
冯年鸿死的时候也就三十来岁,那时候就在秦家跟着冯妈妈打个下手的什么的。
有了贺子兰那一句话,其它三百多幅照片几乎也就不用再让贺子兰认了的。
可是秦立国还是让贺子兰在那些照片中找出当年的另一个佣人。
贺子兰也是细细的年地,马虎不得,就这么看啊看啊,就看到了冯妈妈。
指着那照片,放在冯年鸿的画像前,就说了:“就是他们俩。”
贺子兰还说了,就是近几年,老太太有时候不是带着冯妈妈去过江城之类的么?贺子兰也是有看到过的。
所以记得很清楚。
秦立国也没追问贺子兰丁柔生下的孩子的事情,就走了。
这是有事儿要办的。
贺子兰这儿就特别的纳闷的想着,秦立国为什么不问那个孩子呢?
殊不知,秦立国是认定了丁柔生的孩子就是郝贝,而且郝贝是郝政国的女儿,不然如何解释dna检测的事情。
你要说郝贝现在的dna检测有问题,那七岁时的总是没有问题的吧!
这个事儿就是说不能的,秦立国现在就是一点,不在乎郝贝是谁的女儿了,可是却在乎是谁害了丁柔的。
这边有了贺子兰说的话,知道当年去接孩子的是谁了,那自然是要找人的。
可是冯妈妈是郦凤香的心腹啊,你想去让这么一个心腹去指证郦凤香,是个冒险,不过却值得一搏。
所以秦立国就让人去调查了冯年鸿的死因。
冯年鸿当年是病死的,可是病死的有点奇怪。
冯年鸿死前三十来岁,身体是很好的,秦立国是让人找了冯年鸿的妻子姜英,据姜英说,冯年鸿的身体一直好好的。
可是自从海难之后吧,每天晚上都做噩梦。
姜英对于当年的事情,是一点儿了也不知情的,就是说本来好好的身体,就半年的时候就进了医院,后来很快就没了,医生当年诊断是心脏方面的疾病,具体的就没了。
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的。
冯年鸿有个儿子叫冯伦平,今年三十岁了,跟着姜英。
这一天,秦立国刚从姜英家里出来,就遇上了冯伦平。
自从冯年鸿死后,这姜英就一直没有改嫁过,一个人拉扯大了冯伦平。
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啊,冯伦平二十六岁了,还没结婚,最近就因为结婚的事情跟姜英在闹着呢。
看到秦立国时,冯伦平也乖乖的叫了声秦叔。
秦立国带着冯伦平去吃了顿饭,才知道冯伦平的近况也不太好。
这孩子吧,大学毕业后就参加了工作,也就是当地一份挺普通的工作,家里条件不好,孤儿寡母的这么多年了,找个对像也不容易。
先前处了好几个对像,都让姜英给否了,要不是嫌女方家里条件太好,要不就是嫌弃人家父母是给人当佣人的。
冯伦平心里也苦啊,就跟秦立国说:“秦叔,你说我爸当初不也是当佣人的,就连我妈也是啊,可是她现在就是看不上我女朋友家里……”他这个女朋友家里,也是给人当佣人的,就连女朋友也是一个豪门里的佣人。
冯伦平是没有什么歧视的,可是母亲姜英不同意。
总结就是母亲对当佣人有偏见。
如此这般,秦立国好像知道症结在哪儿了。
翌日,冯伦平又和姜英吵起来了。
“妈,我就不明白了,我奶奶也是当佣人的,我爸也是,你以前也是,你怎么就年示上小丽家了。这不都是打工的,有什么区别吗?”
姜英也快五十了,可是看起来就跟六十岁的老太太一样,她是宁愿去捡破烂也再也没有去给人当过佣人的。
“不要提你爸,也不要提你奶,冯伦平,我跟你说过,你没有爸爸,没奶奶,没有知知道吗?”
姜英怒吼着摔了碗,就这么地回屋了。
冯伦平出门就跟秦立国说了这事。
秦立国点点头,想着姜英肯定知道点什么事儿的。
只能从冯年鸿的死上去想。
姜英做了个梦,梦到死去的丈夫,劝着她别想过去的事儿,往前去看。
姜英跟丈夫的感情很好,姜英是个孤儿,是冯妈妈给收养了给儿子当媳妇的,几乎就是在郦家长大,又跟着冯妈妈一起到了秦家。
丈夫死了之后,才从秦家脱离出来的。
醒来后,姜英就发起了呆,她知道秦立国现在在查这个事了,暗地里,她注意着秦家的动向,知道秦俊杰死了,秦家老二也让老太太给关起来了。
在姜英看来,那老太太就是个老怪物,是个独裁者,总是一副高大上的气质,却有着最毒辣的心。
丈夫为什么会死!
姜英觉得有可能就是老太太下的毒手。
可是她没有证据,别说是没证据了,就是有证据,她能把老太太怎么样,为了自保,她带着儿子终于脱离了秦家。
这些年,就是婆婆冯妈妈的接济她都没要过。
她不要,她不要那些用丈夫的生命换来的钱财。
她姜英是没钱,可是有骨气。
这些年算是给婆婆断了来往,一个人养大了冯伦平,所以她痛恨给别人当佣人,因为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秦立国送冯伦平回家,顺便想找姜英好好谈一谈的。
冯伦平也觉得让秦立国跟母亲谈谈没准就能解开这个心结了。
可是他刚到家,就嗅到家里有股不一样的味儿,一股农药的味道!
“秦叔叔,我妈……”冯伦平的腿都软了,早上的他出门前还跟母亲在吵架。
母亲就威胁他说:“阿平,你要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喝了这药死了算了!”可是他没当真……
他们住在g城下面的一个小县里里,这儿多数都是花农,母亲平时就在花田里帮人干干活的。
有时候也会给花打药,家里就有了这些药瓶子。
说过很多次,就成了放羊的小孩喊狼来了一样的,冯伦平却没有想到,这次是真的狼来了……
姜英就歪在沙发上,脚边是一瓶敌敌畏,开着瓶子,可以嗅到那难闻的药味……
叫了救护车过来,人却是已经去了。
姜英就这样死了,警方鉴定死于自杀!
秦立国帮着冯伦平料理了后事之后,又给了冯伦平一笔钱,这才离开。
刚到g城,在机场就让人给拦了下来。
拦他的人正是秦家的管家王强。
“少爷,夫人请你回家一趟。”
秦立国冷哼一声:“麻烦转告你家夫人,就算再多的阻碍,我也会查下去。”
管家沉思了下,然后开口道:“少爷,你这样查来查去,为何不听听夫人怎么说的呢?”
秦立国不想回秦家,可是他真的想问一问自己的母亲郦凤香,到底是如何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呢。
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