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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的?玉容努力去想自己怎么才能给何竞尧实际的关心,心念电转,她立即想到了一条:“你吃饭了么?我给你做点吃的吧。”她估计何竞尧这么早回来,一路风尘仆仆,肯定是没顾得上吃早饭。
“真是不开窍啊。”何竞尧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在她饱满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向她旁边仰躺下去,合上眼睛,有些乏了地说:“去做吧,做碗红豆羹,炒点清淡些的菜。”玉容不说,他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倒是真有些饿了,尤其是想到那碗齿颊留香的红豆羹。
“哦,好。”玉容不知道他说的不开窍是什么意思,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还是不知道好,默默从何竞尧的怀里起来,悄悄地将他留在自己唇上的湿润抹下去,小脸还是止不住有些发热。
玉容从他暖暖的怀里离开,下床走了几步觉得有些冷,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何竞尧,见他也没盖个被子,怕他一会儿睡着了再凉着,又走回来探身将被子扯开给他盖上。盖到他脚上的时候,玉容看看他沾了泥的鞋底,想了想,还是跟何竞尧说:“爷,我帮你把鞋脱了吧,休息也舒服些。”
“嗯。”何竞尧含混地应了声。玉容轻手轻脚地帮他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听他似梦似醒地说:“给我把衣裳也脱了。”
“哦。”玉容过去,准备帮他脱衣裳,却听他迷迷糊糊地又说:“还有裤子。”
玉容为难地看着他,见他的唇角隐蔽地勾起,知道他是故意为难她,有点不知所措地停了手,抿着唇磨蹭了一会儿,见他也没催促,小声说了句“我先去做饭了”,便快步逃出了屋子。
何竞尧将眼睛扯开一条缝隙,看着她慌张逃离的小身影,轻轻勾了勾唇。这女人虽然呆了点,但逗一逗还是挺有意思的,也算得上知道关心人,倒是可以好好调/教一下。
玉容一路走到耳房才停下飞快的步子,想到何竞尧今日的种种调戏,脸上还是止不住热。
自己是怎么了,真不知羞,怎么总想着他那么坏的样子!进了耳房,玉容将被风吹得有些凉的手贴到脸上,羞愧的摇摇头,想将那些让人脸红的画面都忘掉,可是越不想让自己想,那些画面就像故意要同她作对似的,反而更频繁地从她的脑海里跳出来。
玉容叹了口气,只得强迫自己生火做饭,借着忙碌来压制那些不受控制的画面。她叫来婆子生了火,让人把小翠叫过来打下手。玉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总觉得小翠回来之后有哪里不对劲,联想到她刚刚与言之在一块的画面,心下猜想是与言之有关,但觉得眼下时机不对,便也没有问。
玉容好了红豆羹,也不知道何竞尧的口味,只好就着食材做了两个比较清淡的小炒,一起给他端了过去。回到堂屋时,何竞尧已经起了,坐在桌边不知在沉思什么,见她进来便收了思考,用下巴示意了下身边的位置,言之则无声无息地侍立在他身后。玉容给他布好菜,便按他的意思坐到了他身边。
“就一份饭菜?”何竞尧看了一眼,没动筷子。
“我们都吃过了。”玉容感觉他心情一般,小心地回答。
“嗯。”何竞尧端起碗,回头看了眼言之,“这事不急,最紧要的都处理完了,余下的都不打紧。你去回余掌柜,告诉他按常规处理就行。出去的时候走东门,叫门房给我给我备一辆车,一会儿去趟侯府西街。”
“是。”言之依旧惜字如金,接到何竞尧的指示便立即去办。玉容暗中观察小翠,见她负气般别过脸,似是想要表达出对言之的不待见,而言之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见分毫波澜,也不知道是否察觉了。
玉容觉得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对,但何竞尧就在一边,她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低着头,默默在心里考虑该怎么和小翠把这事问出来。但是还没想好,她的思路就被何竞尧打断了。他伸手从另一侧的凳子上抓过什么东西,扔给她:“你不是不记仇么,这些东西你留着干什么?”
何竞尧的语气有些阴沉。玉容看看接过的东西,最上面的是那日被何竞尧扯碎的衣裳,她悄悄收在柜子里了,不知怎么被何竞尧翻了出来。
“我看上面的绣工很好,衣料也不错,扔了怪可惜的。”毕竟这是她最喜欢的裙子,一共也没穿两回,就这么扔了,她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