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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这么多年,这样的脉象他还是见所未见,真不愧是有钱人,生的病中的毒也跟他们这些普通小老百姓不一样!
影月的眉心狂跳了两下,冷冷地丢下一个字,“解!”
大夫为难道:“这位公子,实在不是老朽不愿意解啊,这个……这个毒老朽从未见过,甚至不太确定那是中毒,您让老朽怎么解?”
“庸医!”咒骂一声,影月差点就拿剑横在那大夫的脖子上,“解不了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
“别,别别……公子,若是能解,老朽一定会尽力啊!只是这毒……这老朽学艺不精,真的是没有见过啊!您就饶了老朽这把老骨头吧!”那年近六旬的大夫险些就被他吓哭了,这种有钱人的生意果然是不能乱接的,一旦出了问题,小命还要遭到威胁!
君墨影扫了他一眼,淡声道:“影月,放开他。”他又把手伸出去,对那大夫道:“过来随便包扎一下。”
若是没有换过药,一会儿那个疑神疑鬼的小东西又该怀疑了。
相比影月的急躁寒冽,君墨影脸上倒是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其实早在白日里被伤的那一刻他就有感觉了,虽然没有学过医,但是身体对毒的敏感性还是让他瞬间察觉到了这一点。
被剑划伤的那一刹那,整只手都有片刻的麻痹,失去了感知能力,尽管很快就恢复如常,他还是感觉到了那份变化。另外,尽管血的颜色仍旧是鲜红,只是那红太过浓艳,透着一股不太寻常的妖冶,虽然一般人看不出来,可结合前面的猜测,就不难看出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