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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了，只要他这么说，她就信了，会不会太傻？
高继儒的手猛然一颤，对上沈澜的眼睛又避开，“你这是什么话？”
“姓高的，你敢发誓，你从来没有想过报复澜澜么？你敢拿什么发誓？”顾城的话语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高继儒眼眸低垂，曾经，他确实对沈澜充满了怨恨，甚至想过用一切手段来报复她。
可是当真的伤害她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痛，也会后悔。
而到现在，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否已经背离了初衷。
许久，高继儒都没有答复。
“澜澜，咱们走吧，高继儒这样的人，从来就不是个玩真心的，不然当初你又为什么离开他？”
说到当初，沈澜低头沉思着，终于，在一片白雪飘在她虎口的时候，一阵冰凉，她松开了手。
高继儒漠然，猛然抬头，“沈澜，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而是没办法不信。
高继儒的心猛然一窒，看着沈澜松手，慢慢朝顾城靠近。
曾经的她，身体和心灵都是和他完美契合的，他曾经开玩笑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除了沈澜，能够这样和他身体完美契合。
可是现在，他发现，他们并不懂彼此。
似乎他也从未懂过沈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