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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沈澜看了看,而后皱起了眉头,“这情况不太好,需要去照个片。”
龙飞凤舞的在单子上写了几个字,医生很顺手地把东西交给高继儒,“去,外面交钱去,然后带着你媳妇儿去走廊尽头那边拍片。”
高继儒接过医药单,脸上笑盈盈的,搂上沈澜,“媳妇儿,小心。”
沈澜白了他一眼,恶狠狠道,“谁是你媳妇儿了?”
“人家医生的眼睛时雪亮的,他都觉得咱们合适”,高继儒又发挥了自己的无赖潜质,死不要脸地搂上了沈澜的肩头。
沈澜无奈,这会儿手疼得厉害,真没力气去和他计较。
片子拍好后,沈澜来到了旁边的卫生室。一个实习的男护士正好值班。
他背身准备工具,沈澜看到酒精棉球和小镊子浑身一震,还未消毒,伤口却排斥地发出疼痛感。
高继儒坐在旁边笑她,“多大的人了,这点痛忍不住。”
等实习生用棉球擦拭沈澜的伤口,她疼的咬紧牙关脸颊涨得通红时,高继儒说笑的脸渐渐紧绷,尔后,眉头皱起,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
沈澜的手下意识往回抽,实习生捏紧她的腕部,眼见沈澜周围肌肤因他的用力而泛白。
高继儒的脸变成铁青色。
沈澜咬住下嘴唇,一张脸犹如透明的白纸。
“你别动。”实习生喊了句。
棉球一个个被浸泡成红色,还有未凝固的血液流出来。
高继儒手背青筋绷起。
“你这样我不好处理伤口,有那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