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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还维持着握紧方向盘的姿势,听到他不耐烦地拍窗,沈澜拿起包推开车门走出去。
“你怎么了,把车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吗?”
高继儒话音刚落,只见眼前一道黑影扫过,沈澜的手拿包已经扫了过来,他下意识用手挡住脸,沈澜照着他手臂又是几阵猛敲,尤招福的话无异于在她心里又扎了根针,且又深又狠。
高继儒招架不住,手拿包的铁环砸在他手腕上,“你个疯子。”
“我是疯了,你走,别跟着我。”沈澜用力推她。
高继儒侧开身,余光瞥过她的脸,见沈澜眼圈通红,嘴唇死死抿着,高继儒沉声问道,“怎么了?”
沈澜不作声,冰冷的雪花浸入领口,衬着黑色的发丝越发白的单薄,车内的暖气源源不绝涌出来,她却仍旧冷得打颤,两条腿止不住地抖。
高继儒伸手要去摸她的脸,沈澜惊跳似地躲避,“我没事。”
“还说没事,游魂一样在这晃,”高继儒箍住她的手腕,“走,陪我去买东西。”
沈澜挣了下没有挣开,“我没心情。”
他沉下脸,也已经看出来她的不对劲。
高继儒眼见雪花随着呼啸而过的冷风落在沈澜身上,她细密的眼睫毛也沾着轻盈的白色,本来就穿得少,这会再在寒风里头站着简直是找虐。
“走!”
沈澜拍掉他的手,人往驾驶座内缩去,她穿着件低领的毛衣,凝固的雪花遇到车内的暖气化作冰冷水流汩汩顺着胸前的隆起往下淌,高继儒弯腰,衬衣领子往下压,“你今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