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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甚至是有点不耐了。
她最讨厌这个男人磨磨唧唧,说话吞吞吐吐的时候,而且她不认为这么纠缠不休下去对双方都好。
“沈澜,我不在你身边的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高继儒不作考虑,脱口而出。
沈澜转身面对高继儒,白皙的小脸在夜色中越发显得肃冷,她眉目清晰冷静,但嗓音不知是因为冷还是什么原因,有些抖意,“这话应该问你自己,既然莺莺燕燕不断就不必来缠着我,再说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么?”
她擦身从他跟前走过,拉开车门,身子坐进去,一气呵成。
高继儒神色稍怔,细想瞬间,红色的保时捷飞快驶过,车身几乎擦到他,这女人越发了不得,还会不会开车?
兜里手机响起,他不用接都能知道是谁的电话。
这首彩铃跟别的来电都不一样。
高继儒望着沈澜车尾消失的方向,他拿起手机接通。
沈澜双手紧握方向盘,她的清白自知,四年来,他该是怎样过来的?
她甩甩脑袋,思绪繁芜,他的事与她无关。
“喂?”高继儒醇厚的声音响起。
“继儒,在做什么?”
她的名字,他只在手机上输了个g,高。
他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边发动引擎,“你在做什么?”
他不想说的事,她从来不过问,“看电视,闷得慌。”
“工作忙完了歇息歇息也是好的,纽约那么多家店怎么不去逛逛?”高继儒嘴角渐软,化妆镜中的桃花眼狭长而幽邃,电话那头传来娇嗔,“真当我刷卡机呢,我想你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