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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朝那伤口看去,在高纪儒的手腕上,不深不浅地一道伤痕。
“这是…”,割腕留下的痕迹,沈澜的呼吸一窒,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总以冷漠把人拒之千里。
“我妈在我四岁地时候,和别的男人跑了。我爸日渐消沉,也终于把自己吊死在家里。这就是我的童年,你怕么?”虽然只是轻描淡写,但是可以感受到,那时候的高纪儒是多么的无助。
高纪儒一把拉着沈澜,将她拥入怀中,“那个男人就是顾长明”。
声音虽然很小,可是沈澜却全身一绷,睁大眼睛想要看高纪儒,却被他按压着。
“就这样抱我一会儿”。
一室地沉寂,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直到最后站累了,沈澜起身要走。
“沈澜,我发过誓,给过我伤的人,我都要一个个讨回来。但我希望,这些伤里不会有你给的,因为那将比任何都痛”。
沈澜扶着门栏,微微回头看着高纪儒此刻坐在浴缸边的样子,无声地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次不经意点头,竟然会变成一声的许诺。
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高纪儒终于出来了,他看着只穿了一件薄外套的沈澜,上前拉了拉她的手,“以后注意温度。”
她才没有要风度不要温度呢,本来想顶嘴,可是想起浴室里的那个男人,她又回不出口。
并没有喊司机,高纪儒自己驱车带着沈澜朝越来越偏僻的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