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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怀洲也跟我寒暄了一番,之后直奔主题,原来他昨晚被严俊请去“照肺”,算是预先交个底,jk集团要和他公司解除工程合同,他苦苦哀求严俊却遭到拒绝。最要命的是,袁怀洲之前在民间筹措了一千多万元,作为这个项目的前期资金,万万没想到,如今前期资金用得所剩无几,煮熟的鸭子却飞走了,祸不单行地,他手上的其余项目资金链紧巴巴的,想拆东墙补西墙也不行,没办法之下,他只好来求我去找高泽说说情,看看能不能力挽狂澜,不然他肯定被债主追杀的。
我听了袁怀洲的苦况,蹙着眉说道:“我现在被调到企宣部,建筑事业部的事情我不好过问啊,更何况……”我拐弯抹角地婉拒,依我看,更换包工头似乎是个不容分说的决定,我不想去做说客,即使高泽愿意帮这个忙,我也还不起这个人情,于是,我打算捂紧自己的良心,任由正义被风吹雨打去。
袁怀洲听了我的话,一脸郁闷地说道:“要是韩晨还在的话,我就不用这么发愁了。”说完,他狠狠地叹了一口气,又说道:“这件事情摆明就是栽赃陷害!我听说严俊早已内定了一个包工头,就等着把我赶走!”
我又囧起脸,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袁怀洲眉头紧蹙,神情呆滞的注视着我,我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忽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似的东西,然后对我说道:“程小姐,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假如你还是我的朋友,请你帮我带个口信给我的女儿,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我要先走一步了!”说完,他仰起头,做了一个准备要吞药自杀的姿势。
我吓得本能地飞身扑上去,从他手里夺过药瓶子,看一看药瓶的外包装,写着什么安非他命,估计是安眠药之类的玩意。
我即时心软了,苦口婆心的安慰他说道:“老袁啊,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我记得你的女儿才读小学啊,即使天塌下来都扛着,”顿了顿,我决定豁出去,于是豪迈地说道:“你别慌!我替你想想办法!”
我安抚好袁怀洲,然后,双手颤抖地用手机打通了高泽的电话,问他在哪儿,说请他吃午饭。他在电话里头高兴地回答:“我刚才到郊外看地,现在回来的路上,估计在午饭前可以回到公司。”
袁怀洲看见我愿意帮这个忙,绝望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曙光,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程小姐,我代表全家人谢谢你了!”
我摆一摆手,说道:“我只是尽力而为!成不成还要看高泽的态度!”
袁怀洲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别人我不敢说,你去说情,高总监一定会买你的账。”
我又摆一摆手,故作无辜地说道:“哪的话啊,我和高泽之间是公私分明的。”
袁怀洲使劲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