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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风波终于平息了,他们三个男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并排着坐在沙发上,高亮的鼻子上包着白色的纱布,看上去像京剧里白鼻子小丑似的,高泽坐在中间,有气无力地仰着头,而韩晨则把脑袋枕在高泽的肩膀上,看得出来,他现在心里很不安,甚至有点失魂落魄。
此情此景,我心里涌起一阵不可推脱的罪恶感和愧疚感,忍不住站在他们面前,怀着万分的歉疚,向他们鞠了一个躬,然后说道:“对不起三位大侠,小女子刚才挑拨离间,害你们剑拔弩张,大打出手!差一点就闹出人命!请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个无知的傻瓜吧!“说完,我又向他们鞠了三个躬,好像在灵堂里向死者家属致哀似的。
马上,我听见他们集体失声笑了出来,韩晨站起来,把我抱在怀里,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有错,我刚才太激动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用拳头打过人!“说完,他冲高亮说了一声对不起。
高亮若有若无的哼了一声,摸一摸自己鼻子上的纱布,突然惨叫了一下,我吓得连忙凑过去问他怎么样了,高亮昂着头,一脸痛苦的看着我,那表情仿佛临死前垂死挣扎不肯断气一样,我看得心如刀割,仿佛被人从身上窃取一块肉似的。韩晨赶紧把我拉回怀抱里,然后非常豪迈地说道:“高亮!今晚到此为止,改天等你的鼻子好了,我们再约出来单挑!“
高亮听了,眉毛倒竖,看样子准备要还击,没想到,这一回高泽竟然当起了和事老,他一边劝大家冷静,一边扶起高亮往病房门上走去,临走前还说了一句:“现在很晚了,大家早点休息吧!“说着,他已经搀扶着高亮离开了病房。
看着这两兄弟消失的背影,我和韩晨都愣住了,半饷,韩晨才一脸诧异地说道:“想不到高家兄弟平时狗咬狗骨,今天竟然手足互助,真是难得啊!“
第二天恰好是星期六,我终于出院了,没想到,高枫姐竟然在我家里等着我,她那张啰嗦的快嘴一直说着二手名牌店的事情,又说她终于想到两个响亮易记的店名,一个叫:“芥兰站“,另一个叫:“巴黎站“。
我仰躺在床上,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努力地忍住笑,韩晨和高泽挤在沙发上,掩住嘴偷偷地笑。高枫说完了,然后煞有介事地请教大家究竟用哪一个店名好,我说“巴黎站“听上去挺时尚的,高泽说“芥兰站“有创意,而韩晨则说两个店名都是一流的,用哪一个都好极了。高枫笑得如花灿烂,最后一锤定音,选了“巴黎站“这个名字。
定好了店名,高枫又说下星期六是个吉日,不如在那一天开张大吉,话音才落,我们三个人齐声说好,高枫嫣然一笑,说道:“你们三个现在越来越有默契了!好得像一个人似的!“说着,她用纤长的手指对着韩晨、高泽还有我的方向都点了一下,那表情像是观世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