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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我师父今天刚调回来,手续还没办完,您就急着给他安排外勤?这不太像您一贯的作风啊。难道是有什么特殊任务?” 陈默有些疑惑地问道。
“哪有,是你师父自己提出的要求,希望能尽快投入工作。” 仁钦解释道。
“师父,您刚调回来就开始工作,难道不打算休息两天吗?我们可以好好聚一聚,喝点酒,叙叙旧。” 陈默劝说道。
“我也有这个意思,老杨。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你刚回来,所里原本是要给你举行欢迎宴的。你现在这样反倒让我们有点愧疚。” 仁钦附和着说道。
“噢,我没什么问题,真的。我只是觉得早点回来,可以为大家分担一些工作负担。” 杨树表示。
“您可真是劳模,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还拼,您这身体还能撑得住吗?” 陈默略带调侃的关心道。
“臭小子,看不起你师父?虽然身体不如年轻时候,但也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差。” 杨树用手锤了锤胸膛,说道。
“呵呵,你还不了解师父吗?他做出的决定很少有人能改变。年轻时,他就是我们全市干警队伍里有名的模范人物。随他去吧。” 仁钦笑道。
杨树耸了耸肩,笑着说:“还是所长了解我。”
“可是有一样,最近市面上不太平,你们这些出外勤同事要多加小心。” 仁钦叮嘱道。
“放心吧,所长。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执勤了。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是除夕夜,食堂准备年夜饭没有?” 陈默问道。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稍微有点出息,所长还在这儿呢。我离开这一年难道没人管你吗,真是的,一天要么吃要么玩。” 杨树不满地训斥着陈默。
陈默低头不敢抬头,幸好仁钦所长出面化解了尴尬。
“行了,今天过年你就别训斥人了。说实话,他们这些年轻人现在挺不容易的,尤其是现在他们可是所里的主力。局里对这些年轻人可是寄予厚望,我估计再过不了两年,我这所长位置就让贤喽。” 仁钦表示。
“您可别这么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陈默害羞地道。
“就他们,有那个资格吗?” 杨树打量了下陈默,嗤之以鼻。
“你可别小看他们,现在处理警务的第一线都是他们这些年轻人。时代变了,他们在工作上思维更活跃,更高效,精力更充沛。对社会的理解也比我们这些老人更独到。这点你不服气不行。”
杨树白了一眼陈默,仍带着一丝不服气地说: “总之,在我离开之前,我得把他培养成一个真正的警察。”
陈默和仁钦所长对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
“行了,你们在外值班已经够辛苦了,还有精力在这里斗嘴。先去吃饭吧,趁着机会你们师徒俩还能叙叙旧。”仁钦说着,向两人点了点头。
一听到有晚宴,陈默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太好了,谢谢所长!”
“你看看他,哪有一点警察该有的样子。”杨树指着陈默的背影嘲笑道。
“行了,那你就继续教导他,别在这里发牢骚了。”仁钦不想再听他唠叨,急忙推搡着他离开,然后对陈默说:“好好向你的师父学习,你离成为一名真正的警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知道了。”陈默的声音传来
餐厅里,一张张聚会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年夜饭,饺子、鱼、汤圆等传统菜肴应有尽有。大家围坐在一起,相互分享着美食和节日的快乐。
一旁的墙上贴满了群众送来的贺年卡片和感谢信,这些表达感激之情和祝福的话语,每一封卡片都是对他们工作的肯定和感激。
杨树一个人站在窗前,靠在暖气上,让寒气从骨缝里慢慢散去。他从架子上拿起一本相框,那是他和搭档‘刘伟’的合影,他的心中闪过一丝痛楚。嘴里喃喃念叨着,手指轻轻触摸着光滑的玻璃镜面。那是一张已经逝去的面孔。他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这次厄运要降临在我们所有人的头上了。”
“我很想把那件事忘掉,可现在又想起来了。”
他就这样默默地站在窗前,面对着那张照片,直到陈默打饭回来。他一直在说话,只是有些话是在心里说的,默不作声。有些话,他听到自己忍不住说出声来了。
陈默端来一盆炖羊肉和两盘牛肉馅饺子,他盛了一碗汤放到杨树面前。
“师父,您怎么了?”
杨树拿起相框,沉声说道:“他……他是我身边第一位被感染的人。”
陈默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您离开这一年多,期间有很多机构和部门前来调查此事。我知道有些事情您不愿意提及,但我还是想知道,出事那天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刘队长...他是如何牺牲的?”陈默无意触及杨树心中的痛楚,但他渴望了解真相。
两人对视着坐下,仿佛这个小角落成了他们沟通的秘密禁地。杨树微微皱起眉头,面对陈默的一连串问题,眼神逐渐恢复平静。
他停了下来,肃声说道:“陈默,最近省里接到了很多报案,称许多城市都发生了暴力游行示威。我不能确定是否如我所料,但必须和你确认一件事,那就是要远离人群,不要与任何行为可疑的人接触,尤其要注意避免被咬伤。”
“咬伤?” 陈默满脸困惑地问道。
“对,无论是咬或抓,总之各种方式…… 不要被他们咬伤或抓伤,因为一旦受到攻击就意味着感染、死亡。我知道这听起来匪夷所思,但请务必铭记在心。”
“难道那些所谓的僵尸真的出现了吗,还出现在我们的城市?”陈默有点难以置信。
“虽然防疫机构声称最近发生的事件之间没有关联,但我不信,我亲身经历过,我知道那种恐怖场景。”
“这其中肯定存在关联,根据周边五个省份公布的确诊病例看来,这种疾病正在快速传播扩散。”
“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能治愈这种病的药物和疫苗,他们现在对感染者唯一的处置方式就是将其单独隔离在一个房间里,等待发病后实施处决。”
“因为一旦他们再次苏醒,可能就不再是原先的自己了。”
“难以置信。”陈默惊讶地说道。
“你还记得新闻报道中提到的那个女人吗?”
“有些印象,我记得报道说她有精神问题。”
“她并非精神问题,她早已被确认死亡,而我亲眼目睹她复活。”
“什么?”
“有人试图封锁消息,担心一切都会陷入混乱。”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看起来像是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身上还散发着恶臭,然而她却袭击了我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