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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去街里干啥?”赵廷亮一边半躺在车里,一边问道。
“我想买点煤。家里柴火不够用,屋里太冷了。”赵大鹅确实是想买煤烧火:“顺带买点菜啥的。”
“不用买煤,村里这趟就买煤去。那边一般过了称,都会多给点,我每趟出去,都能剩下半袋子。那玩意也不值钱,再说村里的煤,你和你大爷爷说一声,和他要几袋,不就得了。”
“那不行,那不是让我大爷爷犯错误吗?”赵大鹅拒绝了。
“那倒也是。不过煤可不便宜,现在一斤五分钱呢,两三斤煤,就换一斤苞米了。”赵廷亮感叹道。
(苞米就是玉米,好像也叫苞谷,一个地方一个习俗。作者这里统称苞米或者棒子。和携带的语气词有关。总结是:人吃的时候叫棒子,不是人吃的情况叫苞米。)
“那也不能冻死呀,这天这么冷。”赵大鹅叹了口气。
赵铁生不去砍柴,自己也没啥时间。倒是可以出门捡拾牛粪,但是那个味道太大了,母亲坐月子烧牛粪明显不行的,特别呛的慌。只能烧柴或者烧煤,没别的办法。
赵廷亮闭着眼睛,假寐了一会儿。
马车继续走着,路上也有其他村子里的马车或者牛车。这个时代,在农村,马车驴车牛车,才是主要的生产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