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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红名。
可以绕过去,也可以杀过去。
这就是单选题,豪猪小巷只能往前,想要前往酒馆就必须前进。
而且我上早八并不认为自己对付不了那个佝偻的身影,他慢慢靠近对方,右手反握着草叉,高高举过头顶,这让他看起来像是准备投掷标枪。
他在靠近。
对方没有半点反应。
似乎只要自己保证别发出声音,对方的眼睛和鼻子就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很不巧,在还有两米距离时蚜虫摘除工转头看了过来,那张脸看起来很正常,比埃德温正常,只不过皮肤惨白,在火光之下白的反光。
蚜虫摘除工张开了嘴表达敌意,他的嘴里除了最外面一排看起来较为普通的人类牙齿之外,口腔内部还长满了4、5排尖锐的细密牙齿,像是某种生物的口器肉腔。
我上早八反应迅速,左脚一蹬地,身体拔地而起,右手的将草叉猛然刺向对方的脑袋。
四根钢股轻松在其蚜虫摘除工的脑袋上开了洞,巨大的力道推着对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血液从眼眶中溢出。
我上早八心脏振奋。
如果只是摇摇晃晃的敌人,他可就不会害怕了。
他踩着敌人的胸口将草叉拔出来,然后又一次刺下,激动的手臂让他接连刺了两次后,才在第三次击中了对方。
血条清空!
眼前的蚜虫摘除工应该还属于人类的范畴,所以草叉能在刺中脑袋以后直接处决。
第一次击杀敌人之后很兴奋。
他现在后知后觉,自己忘记把游戏的感官调小一些。
从草叉上传递回来的那种怪异的真实触感让他感觉如果自己真的杀人,应该和这种触感反馈差不了太多。
还好这只是游戏。
他弯腰拽着尸体,惊讶的发现尸体非常轻,大概也就二三十斤的重量,轻轻一提就可以轻松的让尸体翻个面。
打完了这一场仗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似乎没有飙血。
自己开“和谐模式”了?
他扒下对方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虽然没什么特殊效果,不过也算告别了没裤子穿的窘迫。
我上早八沿着豪猪小巷前进。
风在小巷中穿梭带来的低沉的呻吟,扫过他身上黑色长袍,摇一摇他火把上的光,最后奔向远方,但现在的他已经不会惧怕,敌人已经露血条了,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巨大的牌子在浑浊且破碎的月光下提醒着不死人,他已经找到地方了。
豪猪酒馆!
门口的橱窗里摆放着一摞书籍,路上遇到过很多次的奇怪藤蔓已经占据了一整面墙。
微弱的烛火和细微的声音从酒馆中传出,说明里面真的有人存在。
“有人!”我上早八高兴的推门而入。
然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鲜血般的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