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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不大爽,凑着我耳畔低声嘀咕:“听哥的就不听我的了,可儿?你是我的可儿,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不是和哥过一辈子哦。可儿,让我吻一个,好不好?”
我说:“我要先听哥的,才能听你的。我不是傻子,你们不要总让我做什么听话之类。”
殷亦桀大手捏着我下巴,清冷的眸子,灰色,一抹灰色,很亮,看着我,充满异样的深邃。
我缓缓的眨眼,闭上。
他低头的样子,我习惯性--不知道哪里来的习惯,就是习惯性闭上眼,感觉舒服。
殷亦桀亲我额头,亲我鼻子,亲我的脸,一点点往下……软软的,柔柔的,带着他的香气,很舒服;我依旧闭着眼睛。
殷亦桀轻轻叹息,叹息,叹息……我嘴唇上,软软的,有一点更特殊的触感,更细腻香软,舔着我的嘴唇……殷亦桀有些发抖,颤抖,停在我嘴唇上,反复的舔舐……我嘴唇感觉奇怪,不是简单的舒服或者不舒服,是……我抿了下嘴唇,抿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啊!累死我了!”廖亮的大嗓门,照旧。
“那么多景点……看多了都一样。”米饭很疲惫的躺倒在一个吊椅里,连水都懒得喝。
殷亦桀赶紧抬头,将我搂着怀里,头闷在我肩窝,偷偷亲我脖子。
“那你别去啊。说多少回了,听谁一忽悠,说哪个景点有特色,和别的不同,你又要去。”
爸爸左手烟斗右手茶壶,从哪里回来了。小巧的紫砂壶,做工精致,泡的茶似乎也不错。
“不去就不是她……”郑璟仁一步转过来,忽然咦了一声,盯着我的脸暧昧的道,“殷少,念在我老婆年幼无知的份儿上,多有打搅,还请恕罪。”
他懒懒的靠在一根榕树根上,还装模作样的怕怕。
米饭眼皮都没抬,说:“殷少亲我姐又不是一次二次了,怕什么。若是有别的事要做……”
廖亮依旧大喊:“房事你不会进房去做啊。”
米饭喊的更大声:“不行!你骗我姐!我要告诉我哥,你竟然又做这么恶劣的事情,你你你你……罪无可恕!”
已经很累了,米饭还是竭尽全力喊得人尽皆知,殷亦桀刚做什么了;只有我不知道……我不是不知道,而是觉得,他亲一下我的脸,没这么惊天动地吧?电影电视里总有这样的情节,他们看电影,我瞄见了,还有脱光的。
殷亦桀抿着嘴,抬起头,冷酷的看着她,不怕。
“殷少,你又做什么好‘事’了?”清冷的声音响起。
殷亦桀脸色顿时一变,有些破功。
我看着他:没这么严重吧?殷亦桀使劲给我使眼色: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可儿我很可怜,帮帮我。
殷亦桀的神色,很可怜,我不知道他可怜什么。
我们都看着那边,布莱恩来了……这是个后院,没有围墙,前头是房子,我们住的;后面或者侧面,就是院子,山水,就在眼前,放眼望去都是山清水秀。
布莱恩站在我们身边,我跳下来,说:“哥……”
我没什么可说的,只是觉得他生气没必要。
布莱恩一把将我拉到身后,瞪着殷亦桀,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殷亦桀也忙站起来,手抬了几下,不知道怎么解释。
布莱恩和他不大讲理,他也不大讲理,二个人对上……是宿敌,每次都这样。
殷亦桀每次都尽量避着他,或者巴望着他快走别来。
布莱恩知道他的意思,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冷哼一声,问:“你对可人做什么了?”
殷亦桀手尴尬的挠头,摇头:“我没做什么,就是……亲了一下,几下,好几下……”
布莱恩冷冷的瞪着他,咄咄逼人的追问:“哼!可人七情六欲不通,你想做什么?诱骗她?”
殷亦桀退了一步,看我,说:“想……肯定想,是个男人我肯定想,但我没有……”
布莱恩拉着我进屋,冷哼道:“别理他,思想不端正,不是个好东西。”
我紧跟着布莱恩的脚步进屋,身后廖亮惊呼:“好漂亮的衣服!”后面半句被殷亦桀的冷哼打断,再后面我被布莱恩带走,听不见了。
屋里有几个客人,还有个老外,金发碧眼的女孩,长得很舒服。
另外几个客人,都是寻常见的布莱恩的手下,大概把工作又搬到这来了。
布莱恩为了盯着我,是盯着殷亦桀,隔几天--一半对一半,回去几天,然后将重要的相关人员以开会的形式带出来,他说既能工作又能顾家,他很乐意这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