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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似乎还在为自己的处理辩护。
不知道是觉得他能力足够,还是觉得我属于他的势力范围,我懒得管。
“那人我看着有点儿眼熟啊……”铭风蹦出一句。
“胡岚装的。”殷亦桀对此不准备隐瞒。
“你答应胡氏的条件了?”我觉得好搞笑。
殷亦桀什么时候搞得跟个毛糙的毛头小伙似的?
一回来火气冲天,就要将胡氏给挑了。现在……不知道他们唱了一出什么,又要放过他们。
还是说,今儿闹的这一出,就是围魏救赵?醉翁之意就是胡?
“恩,新的部分全部终止,手里几个大的项目都让出来,放他们一马。永远不能和你为难。”
殷亦桀说的挺慷慨。
我们都不怀疑他能将胡氏搓扁揉圆,但,这种处理方式,显然是和殷氏达成的协议。
胡氏,不过是殷氏的一条壁虎尾巴,保住了就是保住了,没太所谓。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殷少,在你遵守诺言保证妆小姐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我保证宝铭不插手你的家事。但是你也知道,她有时候侠义心肠发作起来,根本不管麻烦不麻烦……”
四少终于发话,算是给殷亦桀面子;但对他自己之前的判词依旧维护。
权威,就是这样。
羡慕呀,若是哪天我的饮料能达到这一步,财大气粗的说:“国标就这样定了。”
然后国际标准跟着修改,然后全世界的厂家跟着忙碌,满头大汗……哎呀呀,爽呀!努力努力!这些都是***浮云,谁爱怎么样怎么样去好了。
呼呼,有理想我就能忘记浮云水草的烦恼。
“没问题。”殷亦桀没多话,对于我的安全,有理由相信他非常在心。
“好了!没事儿的话就行刑去吧。”阿龙一般负责这种实质性工作,同意也很有权威性。
不过,大家有点儿没明白,行什么刑?
面面相觑,知道的少不知道的多,我也没明白。
“这才两天,一个个都健忘吗?还是说觉得我们最近比较抒情?”
阿龙对这状况不太满意,话说的有点儿冷,特意将“两天”二字咬的很重。
两天前,行刑?
哦!判了殷亦桀的刑!
当时说好的,为了不影响这两天的事情,因此欠着。
这么着急就要补上?
搞笑,这谈氏也太有意思了吧?
那不过说着玩而已吧,打一架不就完了吗?
不过,阿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看似不像开玩笑啊。
那就是说,还要“行--刑”?
“……”老六张嘴嗯了一下,终究没说出个什么来,但他的意思和我一样。
这里还有别人也是这个意思,比如玉壶冰,只是没好意思问而已。
“有问题吗,殷少?”四少点名了,口气平平淡淡,一点听不出杀气。
“那可不行,为了这行刑,我特地准备了两天。还让三哥那边帮忙忙活两天呢。”
黑皮大晚上戴墨镜,不知道是装酷还是瞽。
屈原《怀沙》有言:“玄文处幽兮,矇瞍谓之不章;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
瞽,瞽叟,就是瞎老头,舜的老爹,为了衬托舜孝顺而捏造的坏人。
“没问题吧?”阿龙问。
“没问题。从人的承受能力到搓衣板的承重能力都做了测试,品质保证,童叟无欺。”
黑皮答的可意得志满,仿佛他的专业领域不容怀疑。
问题是,不就是跪个搓衣板吗?
搞的跟长江三峡大坝竣工一般隆重,难道外面的烟花就是为此而放?
我揉了揉眼睛,深表怀疑。
“就是个搓衣板,用得着……”
玉壶冰想开玩笑,发现笑不起来,问的结结巴巴,好像要受刑的是他;脸上的表情不用说,相当丰富。
看我,我看他,滑稽,我们都有哭笑不得之感。
“搓衣板和搓衣板不同啊。有的齿宽,用于洗被子,这个跪起来就没意义;有的齿窄,用于洗抹布,那跟跪钉板差不多。我亲自上街找了半天,才找到几个洗衣服的,又动手修改了一下。作为刑具,就该具有刑具该有的特点。第一,要达到惩罚的目的,因此必须要能惩罚。第二,殷少身尊体贵,意思一下就行了,因此要保证他人不受……不可恢复性伤害。”
黑皮明显故意的,配上他的墨镜,用来哄孩子一定效果特佳。
听听,这其中有一句人话没有。
听得我们都是一身鸡皮疙瘩,看这样子一定不好受,要不然怎么会说要“达到惩罚的目的”,可见很难忍受。
谈氏,四少啊,这简直……
“殷少,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可以向四哥申请改判。等行刑开始后,就没得改了。那个,我强调一下,四哥的刑罚,不存在晕过去取消这个说法。比如说挨鞭子晕过去的,泼醒了继续;吊晕过去的,放下来休息一下继续;饿晕过去的,给喂点米汤之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