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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办完这些事后,只扔下一句,“自己回去。”但穿好衣服离开了酒店。
那一声大力的关门,她不知道算不算是他的发泄。
真的是好好笑,被强--暴的人是她,生气的人反而是他?
他用行动告诉她,她的身份和地位。
在洗浴镜里,她看着镜中过于消瘦的自己,“简洁,是你自己把自己推给了恶魔。”
邵峰走出酒店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
三点多的夜没有多少的车辆,行人更是没有几个,开着跑车,他将敞蓬打开,任由夜风吹袭着自己。
头发在风中凌乱,他速度开得很快。
他又一次因为她而让自己失去了理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听到她让邓博逸带她走时,会那样的生气。
在乎得让他心都揪一起,在乎得只想一遍又一遍地将她占有,告诉她,她是他邵峰的女人!!!
可是他没有温柔。
他刚刚就像一个强j犯一样,要了她一遍又一遍,无视她的哭泣,无视她的求饶。
他甚至不减轻半点的力道,就那样欺负着她。他心里该死的在乎。
他为什么会这样在乎?
他从来没这样过,从来没有为哪一个女人这样爆燥心烦过。
一次又一次地为她而失去了理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一想到自己总是失去冷静,他就不由得将油门踩得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