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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我们,我们今天晚上住下来好嘛?”周珂羞怯的低垂着头,脸上红艳艳的,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将这句话说出来,她同样相信,纳兰婉清明白她的意思。
而因为周珂是低着头的缘故,使得她并没有看到纳兰婉清那一瞬间的怔忪。
她们二人虽然相处一年之久,也的确是确立了关系,但两人之间的亲密也仅仅只停留在纳兰婉清对她额头上的亲吻,其余的皆是没有。
明显‘邀请’的话语即使笨人也能听出里面的意思,何况,纳兰婉清也不是个笨人。
见纳兰婉清迟迟没有应声,周珂心中一紧,她握紧手。难道说阿清没有听出来吗?想到这里,周珂暗暗的给自己打气,虽然不停鼓励自己,但脸上犹如充血一样的她还是迫使自己把话挑明。“我的意思是说。”她仰起头,直视着对方,尽管她羞涩的要命。
然后她便看到的纳兰婉清微笑着的模样,而在对方话音未落之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
她听到对方这样说着,那人漂亮的眼睛此时盈满了温柔,而她就那般小小的映在了对方的瞳仁里,圈了起来,再也难以逃离出去。
周珂害羞的像一只煮熟的龙虾,见纳兰婉清仍旧那般盈盈的笑着,顾不得其他,撒娇一样的一下子扑到她的怀中,将自己的头枕在对方的肩上。
她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些什么的,可偏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心情犹如坐了云霄飞车一样,高兴的让她嘴角扬起。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她一遍遍在心里面说着,就像是在祈愿一样,稍顷才平稳了心跳,鬼使神差的又说了这么一句话。“阿清的眼睛真的好漂亮。无论什么时候看着,都觉得你的眼睛漂亮的不像话。”
扶着周珂头发的手轻轻地颤了颤,苍白的手指就那般停留在女孩的发旋上。纳兰婉清垂下眼,眼中似有着什么在慢慢的流淌而后凝固了心底的深处。
“婉清的眼睛很好看。”那时也同样有一个人这样说着她。
从那以后,如此的一句话,在她的心里扎上了根,即使很久,久到她恨不得遗忘,恨不得将说这句话的人也同样遗忘时,才发现,那样的根茎,拧破了窟窿,流了血,染红了变了模样。
原来,所谓的回忆要比恋爱更加悲伤。
韩笙,你看,并不是只有你有选择的权利,我也可以,同样,会离开你,我也相信我会离开你的,这个人很好,对我很好,我也很爱她。
所以,我不爱你。一点都不会爱你了。
纳兰婉清垂下眼,睫毛下打落下的阴影,遮住了眸子中水润的色泽。
有风吹起,缱绻的温度,一声钟鸣,让来到神庙的伴侣双双看着心爱的人幸福的笑了起来。
“电话都不接一下。”韩笙嘟囔的挂点手机,喝着果汁的她无奈的看着周围,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半时候的岛屿显然能看到太阳倾斜了角度,最后韩笙打了个的士去了附近的酒店。先冲了一个澡,韩笙披着浴袍呈大字躺在软软的床上,一双眼盯着头顶的灯,木愣愣的出神,似乎是有些疲惫,她的眼皮最终慢慢的合上。
对于今天的周珂来说,一方面开心的要命,一方面却也为晚上的等待而羞涩的时不时偷偷的看着一旁斯文用餐的纳兰婉清。
倘若不是有个煞风景的出现,周珂相信自己的心情一定是美丽的。
“哎。周小猪。”一声惊呼打断了纳兰婉清和周珂的用餐,周珂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惊,而如果一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发出一声惊呼,即使粗神经的程大腕都能发觉,何况是纳兰婉清。
“张臭虫!”
“叫谁张臭虫呢!叫谁呢!”面前的女孩与周珂有着相仿的年纪,看着倒是个活泼的主,此时瞪着一双眼睛,神色颇为不悦。“周小猪我发现你的智商越加着急了,哦,对了,以你的智商估计想不到着急这一点。”
“死臭虫你才智商着急呢!”周珂气鼓鼓的瞪着突然冒出来的嘴贱家伙。
张欣洁一摊手。“还真是不好意思啊,相比你的智商我的要高上不少。”她笑的眯着眼,露出一口小白牙。“之前在船上看到你还以为错认了,瞧吧,这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哎呀!”一声痛呼,张欣洁捂着被她母亲揍了一下的脑袋,哀怨的眼神一个劲儿的往自家娘亲身上掴。
“混丫头,说什么呢!没个礼貌!”张欣洁的母亲在国内出了名的儒商,妈妈则是大学的教授,只是没想到两个斯文人生出了这么一个性格跳脱的女儿。
而被人称赞的儒商大人每每遇到自己的女儿犯蠢时总是会禁不住破功。
要说这张欣洁和周珂是一所大学的学生,对周珂而言,有张欣洁伴随的大学生活简直就是斗智斗勇噩梦一样的存在。两人竞争的东西很多,从一开始的班干,到最后的学生会主席,每每两人都能争得头破血流,不是她领先,就是对方领先,最后的学生会主席竟然还让别人渔翁得利(呃。)
简而言之,两人算是在她们哪个系里算是留下可歌可泣的针对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