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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没有睁开眼睛,没有回答,宫宣吻了一下她的脸。
刚才扔垃圾的时候,宫宣在外面抽了一根烟,想了一下温言刚刚说的话。
那个东西过于虚无缥缈,而且年过三十的男人,哪还有什么情爱,更多的只是生理需求。
所以在外面想了一会儿,宫宣才进来。
她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比谁都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
宫宣的话音落下,一时之间,温言更加没有想法,心也凉了大半截,觉得有点可笑,又有点讽刺。
他应该是看不上她,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嫁给他,从来没有妄想过当宫太太。
吞了口唾沫,温言的喉咙忽然一阵酸楚,她刚刚就不该问宫宣那两句话的。
不等宫宣开口说话,温言又说:“睡觉吧!有什么事情等我出院了再说。”
只是,再次面对宫宣的时候,她不如前几天晚上亲密,下意识的保持了距离。
温言没有借题发挥,没有跟他吵,宫宣把她搂了搂紧,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堵的慌。
背对着宫宣,温言一直闭着眼睛,眼睫毛颤抖的湿润了。
委屈他这样欺负她。
第二天早上,温言醒来的时候,宫宣一如既往的照顾她,温言没有拒绝,但明显多了几分客气。
毕竟她这回生病住院,跟他脱不了关系。
昨天晚上值班的小护士见宫宣没在她身边,顺嘴问了句:“温小姐,你男朋友没有来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