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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曹立新手一颤，桌上的书本掉到了地上。
副导演又被吓醒了，抹了一把流出来的口水。
“曹导，怎么了？”
他看向曹立新，而这会儿后者整个人都已经僵在了原地，眼睛紧盯着电脑屏幕，嘴里念念有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副导演一愣，忙起身凑过去观看。
在看到《声入人心》和《密室大逃脱》的收视率后，他一下子清醒了，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首期开播，收视率竟然达到了2以上？怎么会……明明都没有什么讨论度啊。”
副导演咽了咽口水，看向曹立新。
“曹导，有没有可能是苏言找水军刷了收视率？”
曹立新呼吸急促，狠狠瞪他一眼。
“平均收视率2以上，苏言要找多少水军才能刷到这个数据？”
副导演硬着头皮：“明明都没有什么弹幕啊，而且微薄上讨论的人也不多……收视率怎么会……”
“对，要看看网友评价！”
曹立新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立马打开了微薄。
凌晨，正是夜猫子网友们活跃的时候。
微薄热搜话题还未变化，置顶的依旧是#网友表示不看苏言综艺#
热搜第二：#《朋友快跑》#
他咬牙，点进第一个话题页。
刚点进去，就看到有人把昨日的收视率搬运过来了。
网友们在话题页里已经吵起来了。
【艹了！说好的不看呢？说好的抵制呢？收视率怎么会这么高？叛徒！你们这些叛徒！】
【特么的！2%的收视率？谁背叛了我们的抵制联盟？别都不认！群里可是说好了，谁背叛了，谁就要去找窜稀哥！愤怒.jpg】
【到底有哪些人看了？赶紧站出来承认！谁知道这个收视率是不是造假了？!】
……
网友们在话题页吵得不可开交，曹立新的脸色则是越来越差。
副导演眉头皱起：“曹导，他们这到底是看没看啊？”
曹立新咬牙：“你用小号，说你看了，试探下这群网友。”
副导演立马点头，拿出手机敲击起来。
过了一会儿，在吵闹的话题页里，一名未知网友发了一条评论。
【行吧，我承认，我看了这两档节目，我没忍住。】
而在这条评论出来后，话题页的吵闹声停滞了。
过了片刻，接二连三的回复出现在这条评论下方。
【兄弟，不说了，我敬你一杯，其实我也看了，我有罪，我对不起各位兄弟了。】
【呜呜呜，我也看了，我最初只是想去看个热闹，没想一直看下去的，结果……太好看了，没忍住。《声入人心》那些个小哥哥，完全在我审美点上啊。】
【你们这群狗……行吧，我也看了！特么的就《密室大逃脱》那设置，就骚磊和蠢萌那怂样，谁停得下来啊！】
【对对对，杨蒙被吓到滑跪的那里，我爆笑出声，抵制归抵制，这节目是真的好看啊！】
【摊牌了，我不装了！我也看了，而且我还看了两遍！笑得我到处拉屎！】
【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这两档节目没有《朋友快跑》好看的，虽然《朋友快跑》也好看，但是这两档明显更好看啊！】
……
星光娱乐。
副导演看着自己微薄下不断蹦出来的评论，神色愈发尴尬。
“曹导，这……”
曹立新的脸色已经黑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了，他紧紧攥着拳头。
“这群没有原则性的蠢货！一群蠢货！”
网友们的回复越来越多，最后甚至完全不管之前说好要抵制苏言综艺的事情，在话题页里兴奋的讨论起两档节目。
或许是憋了一天了，这会儿他们的讨论度格外高。
曹立新看不下去，“嘭”的一下关掉了电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点开一看，是贺涛发来的微信。
贺涛：“承让。”
曹立新瞬间红温，咬牙切齿的在手机上敲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