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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心中拿定主意后。
萧宁没有再多言,装出了一副欣喜的样子,很是痛快的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那就多谢诸位了。具体事宜,诸位请讲,我自当全力配合。”
“我的对手是孟党,现在他们有着密密麻麻的眼线在盯着我,这等情况下,诸位还愿意给我帮忙,多谢了。”
如今。
孟党巴不得抓住自己出错,然后将自己打入地狱呢。
这等情况下,就连太乐宫的那群太监们,孟子衿的主家,都跟自己切割了。
可他们呢?
一群明明跟自己有仇的人,现在竟然愿意帮忙。
说实话。
还是挺令人意外的啊。
“今日之恩,本王记住了。相信我,日后必有重谢!”
想到这,萧宁又补了句。
这萧宁总算是说了句中听的话啊。
这群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当萧宁提到了孟党时,他们甚至还觉得有些意外。
以前的萧宁,可是很难有这这等把事情看得通透的时候啊。
对于萧宁所谓的重谢,则是全然一副没当回事的样子。
元无忌昂了昂头,道:
“你能知道这些,知道孟党现在正盯着你就好。不过,我们这么做,也不全是因为你。回报之事,就切莫再提了。”
“眼下的局面,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以后啊,万一东窗事发,你能不连累我等,就可以了。”
这就是他们对于萧宁,最大的奢望了。
至于什么回报?
不可能,不现实。
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接下来,众人又将一切的事宜,跟萧宁大致的过了一遍。
一切全部说定后。
“不过,萧宁啊,你也不要抱有太大希望。就目前的局势来看,就算是过了武试,你能通过君子六艺全部考核的可能性依旧不大。”
“尤其是那诗会,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的。那落剑山庄的弟子选拔,大尧每年能被选上的人屈指可数,万不足十,你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能够输的好看一些,通过一项武试,不让你们萧家的颜面彻底扫地,就得过且过吧……这样,也算是对萧叔有个交代了。”
最后。
元无忌又安慰了萧宁一句。
终于。
正事就此商谈完毕。
萧宁本想留下,跟这群人叙叙旧呢。
人家是来给自己帮忙的,自己跟人家说完正事就走,未免显得太过于势利了些。
正想着从何处切入,就听门外,有掌柜轻轻叩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
来者是醉梦轩的大掌柜,很多人都认识。
那人来到萧宁面前,俯身小声道:
“小王爷,那霍纲霍大人,又来给您补习格律了……”
这一幕一出。
元无忌等人皆是一愣。
在他们印象里,就算这醉梦轩下人们对于客官的态度的确不错,但好像也没有如此的谦卑啊。
更何况,眼前这个还是醉梦轩除了李百万以外,最有话语权的人物。
在他们印象里,这个大掌柜,平日里跟人说话,那都是不卑不亢的。
为啥跟萧宁说话,突然就变得如此的低三下四了?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么?
“啊?”
萧宁闻言,脸上当即露出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霍大人还真是持之以恒啊……
这几天,清流们对于萧宁,那可是真的上心啊。
这不。
为了那诗会,霍纲都亲自下场,来调教萧宁了……
“诸位,我还有些事,那霍纲大人啊,最近在给我补习格律。无事的话,我就先失陪了?”
萧宁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征得同意后告辞。
待到萧宁离开。
元无忌几人,纷纷张大了嘴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啥?萧宁刚刚说什么?霍纲大人在给他补习格律?”
“啊这?咱也不是背后说这萧宁的坏话。他这格律水平,补习真的有用么?”
“看来,清流们对于咱们这位同窗,还是不太了解啊。”
“可不,若是他们知道了萧宁是个什么悟性,什么底子,是绝对不会出此昏招的啊。”
“清流这下,也只能算是病急乱投医了啊。”
“一共十天,现在就只剩下五天了。就算他们临时抱佛脚,又能有什么用啊……”
众人感叹了一番。
话题就此揭过。
今日主要的事情已经解决,再无什么好担心的。
众人接下来喝起酒来,就彻底放松了下来,推杯换盏,好不自在。
“对了,元兄,你们家酒庄想要跟天泉酒庄合作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李文越和元无忌同在洛陵为官,对元无忌的了解最多。
闲来无事,便聊起了家常。
大尧是允许官家从商的。
像元家这等,家中有人为官,同时家里又经营酒庄、布庄生意的大有人在。
提到这茬。
那元无忌露出了一张苦瓜脸,苦笑摇头道:
“哎,这事啊,没成。”
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因为。
在之前,他还以为,这事百分百能成呢。
那天泉酒庄虽然是现在,大尧最大的酒庄。
可自己元家有钱又有势,开出的条件也很是丰厚。
他们没有理由不答应啊?
可是,天泉酒庄就是这么干脆的将自己拒绝了。
“啊?没有答应?这,天泉酒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有底气么?我记得,你们给出的条件很是丰厚的啊?”
“换做一般人,怕是早就答应了啊!哪怕是我,都毫不犹豫的啊。”
李文越自然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是真以为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想要借着这个事,给元无忌庆贺一下呢。
谁知道,这庆贺没贺到,倒是踩了雷。
“你也说了,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答应了!可惜,谁能想到,这天泉酒庄的背后,不是一般人啊!”
“人家家大业大,完全看不上我们开出的条件。”
元无忌叹了口气,一副很是无力的样子。
“啊?没有任何余地么?”
“没有。”
这下。
李文越是真的纳闷了。
什么人啊,竟然拒绝元家,可以拒绝的这么死。
面对如此条件,都能如此干脆。
“这天泉酒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啊?元兄!”
“说来也巧,这不,咱们现在,就还在人家的地牌上。”
元无忌抿了抿嘴,喝了口酒。
对于这个近乎明牌的回答,其他人已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