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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行七人三辆马车颤颤巍巍地出发了。
肖浅、秦攸、李梦生一辆马车,小慕、窝窝头、吃的一辆马车,水玉、林语堂一辆。
肖浅时不时也会去窝窝头那里坐会,坐着吃一会又搬着吃的回到秦攸那里。
作为一个想宅就宅的她,适应能力出奇地强,走到哪里都一副熟络兴奋的样子,不想家,不想学校,不想朋友。
就这么过着。有些空虚呢。
窗外的风景很好,杨柳都已经抽出了嫩条,小草也渐渐展露头角,无一不展示着春天的生命力。其实,没有必要的。
就这么坐下来看风景不好么。躺在草地上睡觉不好么。像学校组织的野炊一样不好么。
可怜她拼死拼活地考上了全国的重点大学,还没等到开学就来到了这里。
高考后同学们稀里哗啦的哭声告别,竟真的就此别过了。
“秦攸。”肖浅唤着。
“嗯?”秦攸应着。
“哥哥。”肖浅又唤。
“嗯。”李梦生应着。
“突然感觉一点点小伤感。”肖浅说。
“怎么了?”秦攸和李梦生同时问道。
“不知道。”肖浅答。也许不是不知道,是不愿想。
“我在呢。”秦攸叹了口气说。
“嗯。”
“哥哥也在。”
“嗯。”肖浅展开一个笑容,尽管并不是因为开心,但是有这么些人愿意在她抑郁的时候跟她说“我在”总是值得高兴的。
又看着窗外,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