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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夺得一场胜利的启明星立刻成了圣子城议论的焦点,其主要议论内容分两部分,其一自然是勇猛闯入岩浆底层并胜利生还的仇无衣,并且被描述成身生六枚黑翼的模样,而且愈演愈烈,连猜测他身穿无缝天衣的人都有。
第二,自然是战场上的激情告白。
后者其实比前者讨论的人还多,也更加热烈,幸好两个人当时所说的话没有传递出去,否则必定会在流言之中变得更加夸张。
这自然是好消息。
翌日,启明星的宿舍,仇无衣尴尬地与沙业面对面坐在大厅中。
“老沙你说我是不是该去道个歉?”
仇无衣思忖了半响,总算抬起了头。
“不用吧……你又没做错,而且她不是已经去替你说话了吗?”
沙业想不出仇无衣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地方,摇了摇头。
“哎,就是因为是她我才不放心哪。”
仇无衣无力地捂着脸,战场上的雄姿早已荡然无存。
昨天在动力车上,石化状态的范铃雨就一句话都没说,回到宿舍后直接钻进了房间,躲在里面不肯见人。
于是只剩下仇无衣一个人接受无穷无尽的嘲笑,尽管是善意的。
没有办法,实在是太丢人了,当仇无衣清晨看到路边的人对自己会心一笑的时候,当时也恨不得立刻钻进房间。
虽然凌戚自告奋勇地去“说服”范铃雨,而且表现得及其热切,可是仇无衣总觉得这家伙反而会把事情直接搞砸。
不过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被赶出去,似乎多少有些收效。
谢凝一早就不在,不知去了哪里,其他的人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大叔也该回来了。”
沙业望向门口的目光充满热切,现在接近中午,今天有比赛,所决出的队伍正式将来的劲敌,虽然彼此还要面对一轮门神的考验。
“我猜胜者多半是血迹,搞不好真要在比赛中碰到他们了,讨厌啊。”
仇无衣一点轻松的心情都没有,诚然,第三马戏团或许真的比血迹还可怕,但血迹那几名成员给人带来的精神压力是其他队伍所不能比拟的。
等待的时间比想象中长,凌戚也一直没有从范铃雨的房间中走出,不知道二人之间到底在聊些什么。
“回来了。”
沙业腾地站起,迎向大门,同时范铃雨的房间也吱地一声开了,凌戚领着满脸通红的范铃雨走出了大门。
范铃雨一见仇无衣,立刻一闪身缩回了门后,不过门没有关上。
“安心吧,我已经把一切搞定,不用谢我。”
凌戚向着仇无衣竖起拇指,一脸自得。
“敢问……你都说了些什么?”
仇无衣谨慎地问道,顺便也看到酒鬼大师和程铁轩跟着沙业进了门。
“没什么,还不是以后你们要注意的那些东西,什么安全期啦,第一次到底有多疼啦,这样那样的……”
凌戚觉得解说起来太麻烦了,大手一挥直接省略。
“等等!刚才我是不是听到了几个非常了不得的词……好吧你真是条汉子,是在下输了。”
仇无衣似乎明白为什么范铃雨一看到自己就缩了回去,原来凌戚在里面谈了半天都在科普这一类东西,这是该谢谢她呢,还是该从脑后给她一板砖?
“承让,承让。”
这样的话凌戚特别爱听,拱了拱手表现出心中的满意之情,反正是做好事。
酒鬼大师和程铁轩脸上的表情终止了仇无衣的胡思乱想,两人一屁股坐在大厅里,看起来就像是喝汤被烫了舌头的模样。
“血迹。”
程铁轩直接吐出这两个字,货真价实地重若千钧,连他的舌头都比平时僵硬。
范铃雨悄悄从门口挪了出来,背着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站在仇无衣背后,虽然心中害羞,但血迹这两个字已经足以令她认真起来。
“这群人被门神淘汰的几率有多高?对了,我记得种子选手对决……咱们是对骑士团,他们是对那个爱心剪刀。”
仇无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两支种子队倒是早就决定了,不需抽签。
“不清楚,爱心剪刀这支队伍从开赛以来就没露过面,不过根据大叔我猜测啊,肯定不好对付,弄不好血迹就要栽,不过他们输了之后,就该咱们面对爱心剪刀了。”
酒鬼大师猛地灌了口瓶中的烈酒,摇头不已。
“哎,不管爱心剪刀那个叫夜无明的有多强,我也不想和血迹那群人交战。”
凌戚清了清嗓子,仿佛一说出“血迹”二字,咽喉就会沾染污秽。
“对了,血迹上一场赢得也不轻松,那支叫做‘真言’的队伍中有一个特别强的人,能够以预言的形式战斗,血迹使出了差不多所有人的力量才打赢他,所以咱们多了许多资料。”
程铁轩从怀中抽出一叠纸,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
仇无衣无声地抽过一张,顺手递给身边的范铃雨,脸上强装出几分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