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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冤屈地看着权岸,被权岸阴冷的目光慑到,往后退了一步才喊冤到,“少爷,我们这也是为小姐着想,小姐现在可是两个人,伤着怎么办?”
“两个人?”
安夏茫然,脱口问出。
一旁的权岸迅速反应过来,清咳一声,黑眸游移,视线落在安夏身上,一脸郑重其事地道,“没错,安夏,你不顾着自己也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把箱子给佣人。”
“……”
肚子里的孩子?这理由不是用来骗爸爸准他们结婚的么?怎么,这个**还存在着呢?
安夏傻掉了,愣神片刻,任由一旁的佣人将箱子拿走,欲哭无泪。
“上车。”
权岸朝她使了个眼色,拉着她上车。
“权岸,你有没有想过爸爸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她贴在他身旁小声地问道。
权岸低眸看着她,淡定地清了清嗓子,几秒后,他用最干净、清澈、磁性的声音说,“大过年的,别想这种悲剧。”
“……”
悲剧。
安夏一头黑线,无奈地跟着权岸上车。
这是一部房车,内置环境舒适无比,佣人抱着木箱正襟危坐,安夏抱住权岸的胳膊坐在一起,问道,“你的伤还好吗?”
“没事。”
权岸道,低下脸在她的额上轻吻一记,然后伸手拉车门,牵扯到伤口,他眉头才是一蹙,安夏便立刻转过去关上车门,声音有些担忧,“我来,你别动。”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