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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权墨在浴室冲澡,安歌在黑白分明冷色基调的卧室上蹿下跳地找着丝巾,果然给她找出好几条……
如果是为了方便那什么什么的时候好拿,她能理解沙发暗格、床头抽屉都有丝巾……
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放睡衣的衣柜的暗格也有丝巾。
什么情况他们会躲到衣柜啊?怎么想的这是。
安歌坐在床上,晃着手上的丝巾,脸上有着疑惑,为什么……每次都要蒙住她的眼?
一开始,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蒙上眼睛后,她身边的男人就不是权墨了……可现在,她已经记住他身上的气息,不可能会是别人的。
到底为什么?
安歌看着丝巾一角的音符,这音符不会是因为她名字有个“歌”字吧?
权墨说她脑洞开得太大,她果然挺能开的。
安歌拿着丝巾天马行空地幻想,越想越觉得甜丝丝的。
安歌穿着睡衣出门,下楼,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喝着,一个女佣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进来,“少奶奶,有客人到访。”
“客人?我去迎接。”
权墨还在冲澡,那家伙可能有洁癖,一天冲两次澡……
安歌记者汲着拖鞋走到大门外,只见十几部颜色各异的兰博基层一一停在外面,将音乐喷泉周围全部堵住,气势浩大。
什么人呐。
安歌站在门口望着,看来客人来头不小,名跑这么多,她现在去换衣服还来得及么。
答案显然是来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