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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权墨冷漠地甩开她的手,从医药箱里撕掉一包消毒纸巾,在手上擦着。
她这才发现,他手上的伤口都是一些细细小小的,就好像被划伤无数次一次。
“你怎么弄伤的?”安歌皱起眉,也拿起一张巾凑过去替他擦伤口,又被权墨狠狠甩开,安歌再次凑过去,又被甩开。
安歌坚持不懈地凑过去,都被权墨不耐烦地频频甩开。
安歌又挪过去,肿得跟馒头似的脚踝进入权墨的视线。
权墨的瞳孔深了深,冷漠地提手甩人,手提到一半,又放了下来。
安歌立刻顺杆爬,挨到他身边替他细细地擦掌心的伤口,一边擦一边嘀咕,“这样的伤应该去医院包扎才行。”
不会留疤吧,这么好看的手,会丑死的。
“……”
权墨沉默,低眸看着凑到自己胸前的脑袋,乌黑的长发被喷着发型定形水,掩盖住她身上原本淡淡的香味。
她认真地埋头工作,消毒纸巾碰到伤口,牵扯疼痛,权墨蹙眉。
“疼不疼?”安歌抬头问。
“……”权墨紧蹙的眉头立刻松开,冷着脸转向一旁。
这人真讨厌。
安歌低下头,轻轻往伤口上吹着,缓解他的疼痛,权墨低下眼看她,掌心像被羽毛轻柔刮过,疼痛是被暂时麻痹了,却痒得直达他胸口。
权墨的喉咙发紧,冷冷地甩开她,拿出纱布自己给自己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