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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薇这是演狼来了,只不过权墨不是村民,不会等你喊三次狼来了才不信,席薇演了一次,权墨就选择再也不信任。
安歌看权墨这做也知道做不了他和席薇之间的桥梁,只能选择沉默。
权墨坐在床边替她揉着腿,脸色冷峻,眸子幽深。
“在想什么呢?”
安歌问他。
权墨按摩的动作一顿,淡漠地道,“我在想,他在想什么。”
他?
“谁?”安歌疑惑。
“权奕天。”
权墨一字一字说出口。
权奕天?
安歌愣了愣,把腿从他身上缩回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他在想什么?”
权墨黑眸看着她,伸手在她俏鼻上点了点,“我还以为你不怕,编个童话出来安慰我,原来你还是怕的。”
“……”
说不怕也有点怕,说怕其实也不怕。
因为权墨病愈了,他健健康康地在她身旁,她就是怕,也没那么怕了。
安歌在床上盘起腿,一本正经地看着权墨,问道,“你说他在想什么?”
换句直白的。
权奕天想怎么整死她?
权墨站起来,背影笔直,脸色冷峻,一双黑眸直视着前方,半晌,权墨嗓音低沉地道,“他为什么不把安夏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