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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白萱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要天天给席川断下跪请安,但能和权墨天天腻在一起,安歌很幸福。
现在,她不敢有更多的奢求了,只要每天一醒来,她都能见到权墨,她就满足了。
权墨在学煲汤。
夜里厨房的灯光明亮,照在权墨颀长的身形上,格外英气逼人,他举手投足间总有着一股优雅的味道,做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连手忙脚乱都赏心悦目。
一个大男人深夜为她忙碌,学煲汤给她做宵夜,安歌很感动。
感动之余,安歌喝着酸奶吐槽,“啧啧,被资本主义迫害的少年呐,只会做美式大餐那些简单烹饪法,学个煲汤都觉得是难题了吧。”
想当初,她学做菜的时候,也没用几天。
看着权墨狞眉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权墨冷冷地斜她一眼,盯着她手里的酸奶瓶,“信不信你明天开始的酸奶份量只有这里的一半?”
“……”安歌立刻装傻地笑,“当我什么都没说,您老继续、继续。”
她很是识时务地走出去,一到大厅,就见席南星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满脸酡红,显然是喝了不少。
两个佣人扶住他,“席少爷,席少爷。”
席南星靠着柱子,双眼迷离,转头无意间碰上安歌的视线。
安歌平静地看着他。
席南星也看着她,然后眼里充满了绝望、难堪、复杂,那种情绪安歌承认看不懂。
没再看她,席南星酿酿跄跄地要离开,却几乎倒下来。
“把席少扶到沙发上,叫他太太下来,再让厨房准备解酒汤。”安歌吩咐道。
“是,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