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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睡了吗?”邀月试探性的开口,而回答她的是无声的沉默。知觉感到不对,邀月轻声推开了房门,迈入屋内,并一边说着,“娘娘,奴婢进来了。”
屋内漆黑一片,风从敞开的窗口灌入,带着几丝鬼魅。她颤抖着重新点了火烛,才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没有打斗挣扎过的痕迹,安静的诡异。
“邀月,你回来了?”怜星站在门口处,一脚房内一脚房外。
“娘娘呢?”邀月颤声问道,隐约间,已察觉事情不妙。
“娘娘不是一直在屋子里面吗?”怜星走进来,并未发现天瑶的身影,一时也有些慌了。她一直守在院落中,十分肯定娘娘没有出过屋子。
“坏了,娘娘出事。快去禀告皇上。”
两个丫头踉跄的向景阳宫跑去。
当楚琰赶来时,脸色冰冷的骇人。天瑶绝不会轻易离开,唯一的可能,便是她真的出事了,桌案上的茶还带着温热的气息,显然,她失踪没多久。一时间,他直觉气血上涌,天瑶现在没有武功,若当真遇到什么,只能任人宰割。
他双手撑在桌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逐渐梳理着思绪。片刻后,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幻影。
“来人,放出猎犬去寻找贵妃,一定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而此刻,天瑶已被带到宫外一处荒僻的房舍中,他十分粗蛮的将她丢在杂草上,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刻,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天瑶踉跄的后退,她被楚琰废了武功,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惊恐拔下头上的发簪向他刺去,而她的行为,开在他眼中不过是讽刺的笑话,他手掌一挥,轻而易举便擒住她的手腕,向冰冷的地上一摔,隐约间,似乎听到了骨骼的碎裂声,疼痛在腕间蔓延,紧握着的金簪已不知何时飞了出去。
他将她按倒在身下,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力道之大,几乎让她窒息。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不是楚琰,少和我耍弄这些小把戏。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他一边脱掉身上玄色长袍,一边撕扯着她雪白的纱衣,天瑶奋力挣扎,惊恐的瞪大了一双眸子。是的,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挣扎撕扯间,身体多处被碰伤抓伤,却已感觉不到疼痛。
楚琰亦是强势霸道的,他也曾对她用强,她也害怕过他,挣扎反抗过他,却从不曾如此刻一般绝望。或许,潜意识中,她明白自己是他的女人,无从抵抗之时,大不了从了他。可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不是楚琰。
此刻,终是明白,除了楚琰,谁都不行。
“放开我,禽兽。”她歇斯底里的嘶吼着,胸口的纱衣被撕得粉碎,凉意却让头脑更加清醒,绝望在逐渐蔓延,她知道,这一次,没有人能将她救赎。
她不再反抗,睁大了一双明眸死死盯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指缝间,三根细密的银针已对准腰间风池穴,只要扎下去,她就可以解脱。只要这个男人不变态到奸尸,那么,她依旧是清白的。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幻影冷笑着,漆黑的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好像他真的只是一个影子,没有血肉灵魂。“我要毁了你。”话落,他按住她的身体,伸手去扯她腰间的束带,他并没有打算与她欢爱缠绵的意思,这样的女子,纠缠的越久,只会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