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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儿自小和我一起长大,确实小名就叫玉儿。”在如此凌厉的眼神下,玉淑不敢骗人。
西门埔珲大喜过望,一把拉起了玉淑脖颈间的兰玉又问道:“那你问什么会有福儿的玉坠为什么会在你这?”
玉淑却是鼓起勇气,一把拍下了西门埔珲的手,黏糊糊满是冷汗的手,紧紧拽住了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物什,咬牙,颤颤道:“少主,如果你的没失忆,该是记得,我说过这玉是父亲周岁送我的礼物,我从未离身,有怎会是福儿之物……”
西门埔珲听了玉淑这话,却是有如雷击。
确实,她的兰玉,从未离过身。
西门埔珲沉下脸来,第一次认真的看向面前的女孩。
她虽然吓得脸如纸白,可是她的眼神,却是定定的看着他,没有一丝躲闪。
“你既然说你是玉儿,那你定是记得九岁那年,曾救过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临走的那一天,对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西门埔珲使出了杀手锏,当时,只有玉儿和他在那里,这件事,除了他和她,怕是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晓了。
那天,阳光灼灼照进了屋子,清晨的微风很是和煦,吹打开了窗子。
他睡在床上,女孩抱着他的腰,听着池畔蛙叫,很是慵懒的挪挪的身子。
然后他突然睁开了眼,一手拽过了被子,将被子里的毛毛虫,掸到了地上。
“咚”声音不大,但是也绝对不小。
“搞什么……”玉儿睁开朦胧的睡眼,摸着头上的红肿,泪水包包的看着床上紧抱着被子,一脸紧张跋扈的男孩子。
男孩红红的脸庞,却是极其蛮横的瞪着她,道:“你……”
你了半天,也没理出个之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