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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该死的冰棺”向来娇媚的甜嗓在此刻变得嘶哑,足见翦南飞的出力之猛。
唰的一声,水花放射地喷溅开来,染湿了暗室里四个人的发肤及衣裳,而水花的中央,伫立着终于推开冰棺的翦南飞。
下一瞬间,西门埔珲泄出粗鲁低狺:“块下来。”
西门埔珲这辈子首次露出气急败坏的神情,奔下水波潋滥的冷泉中。
浣玉则仍处于惊骇状态中。
冰棺……不见了?
不不,应该说,冰棺瞬间溶化了?
那一幕情景还在她眼前晃荡,一切是如此的措手不及。
她只看到翦南飞推开了冰棺,连飞身而下都来不及,就见高浮在半空中的冰棺竟然轰的一声崩坍成一道水瀑,自翦南飞的头顶倾泄而下,一点一滴又给落回冷泉里。
冰棺化水,全散成晶莹剔透的水珠子…
此刻翦南飞背部像有把火在熊熊燃烧,烧皱了皮、烧干了血,让一切的感觉只剩下痛楚及焦味。
最后,翦南飞只记得西门埔珲在火光烈焰中展开了双臂,护住了在他身前奔跑的浣玉,替他们挡下身后所有爆炸冲击。
耳膜因为剧烈的轰炸声而激痛着,几乎丧失听觉,一时间,世界变得好安静,再也听不到任何吵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