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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开柳枝,浣玉捂住心口,看着站在花厅里,那负手而立,抬起头,悠悠的细品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
阳光折射在那一袭天蓝水色的长袍上,给他颀长温润的身子镀了一层金灿,看着是那么的熠熠璀璨。
“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恰似清癯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
温润的声音,如珠玉走盘,听在耳里,仿佛春风拂面,舒服极了。
像极了当初送她这画的主人。
画里的女子,如瀑黑发,衬在银白的冷月下,衣袂飘飘,低头垂目,手拿酒壶,好似天上仙子,酒碗里衬出的容颜很是恬淡,静谧。
是她,还在。
可是,那个护了她一时无忧的司徒睿华,在不在?
“好手笔,传神。”天蓝水色的男子,一边细细品评着画卷,一边低赞道。
“花公子倒是雅致。”拢了拢心神,浣玉拾阶而上,踩着小碎步,从逸华手里接过杯茶,递给司徒睿华。“怎么大清早就上我这来品画来了。”
花满楼听见浣玉的声音,转过身,顺手从浣玉手里接过茶盏,悠悠的坐下,却是没有一丝拘束,挑眉道:“昨儿我不是救了你么,你不打算感谢我?”
是啊,是啊。”浣玉楞了一愣,面上笑得客套,心里却是咬牙切齿,翻足了白眼。
他是闲得慌还是怎的,一大清早就来蹭饭,她还有一堆事呢。
“那就走吧。”司徒睿华很是满意浣玉的答复,轻飘飘的站起来,轻飘飘的笑了笑,轻飘飘的瞟了一眼貌似受了点内伤的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