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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番认真而恭谨的话语从西门埔珲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是真被吓着了,可是绕进浣玉的心里,却是好笑之极,讽刺之极。
不禁的,看着西门埔珲却是突地变得如此听话,眼里写着谄媚,脸上写着乖顺,身上满耸着笃定,没了往日的阴沉和幽冥,一时之间,却是像极了阿谀奉承的小丑。
浣玉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放在嘴上,眼底的笑意却是荡漾得很了。终是无力的笑了出来 。
西门埔珲见浣玉却是被他逗笑了,也就在这洞房花烛夜,一夜千金时壮了撞色狼胆,朝浣玉却是小心翼翼的挪近了一步。
没料却是被浣玉发现,拿起剪子,对着西门埔珲招摇的晃了晃,狠话还没说出口,却是听见西门埔珲识趣的退开了一大步,道:“我退,我退!”
不管女人有多温柔,有多温润,有多柔情似水,拿起凶器的时候,总是会让宠溺她的男人自动服软。
不是真的怕她,也不是真的怕她手里的凶器,而是爱上了她得逞之后脸上盛开的那朵喧嚣的笑。
“说!你把司徒睿华怎么着了,为什么他今天却是出席不了!”浣玉却是得寸进尺,拿起了剪子,却是咄咄逼人的反近了一步。
门外,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包子却是困惑至极看着头上的一个大包子,稚气道:“飞妈妈,这个叔叔和父亲在外面都是好厉害好厉害的人,怎么到了房里,就这么无能了?”
在房里,母亲最喜欢拿着一把剪子,飞扬跋扈的追打着威严的父亲。
可怜了父亲在外面却是高高在上,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在后院却经常被母亲追赶得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赤脚满泥,气喘吁吁,最后狼狈的躲在树上,藏在假山里,或者直接躲在莲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