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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君烈抬手将她的羽绒服帽子戴上，说：“天黑了，我们回去吧。”
叶灵的心依然波澜壮阔，久久不能平息，她点了点头，跟着盛君烈往回走，刚走到招待所门口，就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朝他们跑过来。
女孩化着舞台妆，里面穿着表演服，外面只披着一件粉色泰迪大衣，脸冻得有些发红，呼出大团大团白色的雾气。
她气喘吁吁跑到盛君烈面前，“盛总，你们可算平安归来了，我担心死了。”
盛君烈停下脚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色暗下来，他眉眼有些冷，“不必担心。”
叶灵这一趟也确实累了，她不想在冰天雪地里看戏，“盛总，我先回去了。”
说罢，也不等盛君烈准许，她越过于姗姗大步离开。
盛君烈的目光死死钉在叶灵的后背上，恨不得将她的背盯出两个洞来，耳边传来于姗姗惴惴不安的声音。
“盛总，表演要开始了，您会来吗？”
盛君烈收回目光，在于姗姗眼中看到了爱慕与野心，他嗤笑一声，“于小姐，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不合适。”
于姗姗瞪大眼睛，神情破碎地看着他，“盛、盛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就是对您一见钟情，我、我要的不多，您偶尔看看我的表演，我就心满意足了。”
盛君烈也不戳穿她，给彼此留了体面，“你刚才瞧见了，叶秘书不开心，她不开心我也不开心，以后不要做多余的事。”
说完，他再不搭理于姗姗，侧身从她身边走过去。
于姗姗眼里迅速涌起泪花，她心碎又难堪，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一把抓住了盛君烈的手腕。
“盛总，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叶秘书了，我比她漂亮，比她年轻，也比她更爱您。”